隔壁房間,蔣蓓蓓回到了房間後有些生悶氣的坐在了牀邊,神情十分的不悅。
她和魏玲月是多年的同學了,但兩人一直也算不上是朋友,甚至發生過一些小糾紛,讓她吃了一些虧,受了委屈,因此她一直很討厭魏玲月。
除此外,她在心裡一直很嫉妒魏玲月,魏玲月不僅人長的更漂亮,吸引了許多男同學的目光,更是家境非常好,身上穿的平時用的都是大品牌,過去的她比不了!
當時魏玲月的男朋友,也就是秦光華以非常優異的成績步入了京大,當時領取通知書時,她看到魏玲月被同學們圍在中間恭喜着,心中更是不舒服。
等到了京城去念大學,她偶遇到了秦光華,當時她就打定了注意,讓非常優秀的秦光華成爲她的男朋友,她的確做到了,也沒有虧待秦光華,畢業後,利用父親的關係讓他快速的進入銀行管理層,也已經鋪好了更遠的路。
今天巧遇魏玲月,她本以爲能夠讓魏玲月吃癟,發泄出她過去藏在心裡的一些不滿和怨氣,可是魏玲月竟然找了新的男朋友,還是自己弟弟嘴裡所謂的神秘哥,很了不起的樣子,這讓她有氣沒處撒。
“蓓蓓,去洗澡吧,水我已經熱好了。”秦光華從洗手間走出來,貼心的說道。
蔣蓓蓓進去洗了澡,等洗完澡出來後,秦光華也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看到自己男朋友洗澡出來,蔣蓓蓓突然起身說道:“我們去隔壁魏玲月房間去看看。”
秦光華神情有些彆扭的說道:“去做什麼?”他主動甩掉了魏玲月,再次見面還是感覺有點心虛的,畢竟魏玲月在高中時期對他真的很不錯,他能考上京大,魏玲月也有不小的功勞,所以如果可以,他不想再面對魏玲月。
“我感覺那個什麼神秘哥薛晨應該不會是魏玲月的男朋友,很可能是假裝的,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他們兩個人真正的關係?”蔣蓓蓓眼中算計着,叫起秦光華跟着她出了房間。
秦光華略微的頓挫了一下,也還是無奈的跟着走出去了。
此時隔壁房間,魏玲月剛剛洗完澡走出洗手間,穿着一件十分貼身的純白色薄絨衣,將上半身的玲瓏剔透絲毫不掩飾的都顯露了出來,那胸前的圓潤和豐盈清晰可見,故意做舊的水洗白的低腰長筒牛仔褲也恰到好處的凸顯出了一雙美腿的筆直和修長。
魏玲月用毛巾擦着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走到坐在電視櫃旁邊一直的薛晨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薛晨,讓你等久了,沒辦法,身上出了太多的汗了,嗯,你進去洗吧。”
“好。”薛晨看了眼魏玲月,剛要起身,而就在這時,半掩着沒有關緊的門被敲了兩下,旋即被人從外面往裡推了進來。
魏玲月朝着門口看了一眼,好似有一雙透視眼一樣,已經知道了推門進來的會是誰,眸子微微的波動了一下,當機立斷的做出了一個動作,那就是直接一側身,坐進了還沒有來得及起身的薛晨的大腿上,靠在了薛晨的懷裡。
薛晨剛要起身去洗手間洗漱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眼前一陣恍惚,旋即就看到剛剛還站在面前的魏玲月坐了下來,柔軟溫熱的翹挺臀部完完全全的壓在了他的大腿上,還沾着水珠的頭髮掃過他的鼻尖,漫開一股洗髮水的香味兒。
而幾乎就在魏玲月剛一坐下來,蔣蓓蓓就推開了門,同秦光華一起站在了門口,也正好看到了魏玲月親暱的坐在薛晨腿上的這一幕。
蔣蓓蓓眼神微微的變化了一下,神情看起來不是很舒服,而秦光華神情也有一些黯然,畢竟魏玲月曾經是他的女朋友,而且說起來,論容貌和身材,魏玲月要比蔣蓓蓓都要更優秀。
但是一言難盡,兩個人分開異地,蔣蓓蓓又那麼主動,加上答應他畢業後三年就當上平澤市地區銀行中層管理的職務,他最終沒能堅守住。
現在見到魏玲月親暱的坐在薛晨的腿上,他心裡怎麼會不感覺有點難受,也有點後悔高中時期太過內向,太過專注於學業,放着魏玲月這麼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別說上牀了,就連親嘴兒都沒有過,只牽過幾次手。
薛晨不知道別人在想什麼,反正他是有點發懵。
魏玲月坐在了薛晨的腿上後,剛洗過澡透着紅潤的臉蛋也更添了三分媚人的紅暈,捋了一下頭髮後咬着嘴脣瞟了一眼有點發呆的薛晨,不急不緩的起身,將臀部從薛晨的腿上挪開,這纔回過身,語氣輕飄飄的說道:“有事麼?”
蔣蓓蓓深吸了一口氣,故作輕鬆的說道:“呵呵,沒打擾你們兩個人吧,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我想老同學好不容易遇到,而且天還這麼早,閒着也是無聊,就想着找你們兩個人聊聊天。”
“是這樣啊,那請進吧。”魏玲月說道。
等蔣蓓蓓和秦光華走進房間,薛晨也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表面風平浪靜,實則針鋒相對的兩個女人,心裡苦笑一聲,也很是無奈,起身去了洗手間。
等薛晨簡單洗漱了一番從洗手間走出來時,坐在牀邊的三個人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魏玲月的明眸微不可查的亮了一下。
蔣蓓蓓發出只有她自己能夠聽到的輕哼聲,而秦光華看了一眼皺了下眉頭,看向別處。
薛晨只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襯衫和淺灰色的休閒長褲,正如他的臉龐一樣都很普通,可是勻稱的身型卻彰顯無遺,尤其是手臂和胸口上隆起的肌肉,甚至是六塊腹肌,都能透過襯衫隱隱的看到,可以說比內衣內褲廣告上的男模還有型!
這自然得益於他從小就在山裡爬樹玩水,大學練散打,畢業又學拳,這才造就了堪稱無可挑剔的肌肉和筋骨。
同在房間裡秦光華雖然如電視上的韓國男星一樣,臉龐很帥氣也很白,身高也不低,但是身板看起來很單薄,有點營養不良的樣子,也可以簡稱爲“娘”。
魏玲月也很意外,沒有想到看起來不是很引人注目的薛晨一脫了外套竟然如此有型。
“薛晨,我幫你整理一下領子。”魏玲月起身徑直走到了薛晨的背後,淺笑着細心的幫着整理了一下領子。
薛晨輕咳了一聲,臉上有一點不自在,也許是魏玲月沒有注意,剛剛替他整理領子的時候,鼓脹柔嫩的胸部在他的後背上不輕不重的蹭了一下,就算沒有男女間的情愫,作爲男人,也難免有些異樣。
當門又被敲響,兩名服務員走進了房間,一人手裡擡着一張方桌,另一人手裡捧着一個盒子。
薛晨疑惑着問道:“這是……”
“哦,剛纔在你洗澡的時候,說好了要一起打麻將的。”魏玲月簡單的說了一句。
“打麻將?”薛晨撓撓頭,他倒是會玩,可是還真不常玩,而且,這兩位都看對方不順眼,現在怎麼會還湊到一起打麻將呢,他是真的想不通兩個女人的心思。
他卻不知道,魏玲月和蔣蓓蓓都在心裡對對方有很深怨氣,但兩女又都不想落了下風,不肯率先將臉皮徹底的撕破,想做的就是狠狠的打殺一下對方的氣焰,出一口惡氣。
“這個賓館的條件差了一些,沒有棋牌室,也沒有自動麻將機,只能將就着玩了。”蔣蓓蓓語氣輕飄飄的說道,嘴角卻微翹了一下。
打麻將是她提出來的,魏玲月沒有拒絕,正合她的心意,她對於打麻將不是很精通,可是秦光華卻是麻將高手!
她和秦光華也相處了有三四年了,對於自己的男朋友也非常的瞭解,他是單親家庭,只有一位母親,父親卻不是去世了,而是離婚後失蹤了!
秦光華的父親是一位賭鬼,熱衷打麻將賭錢,爲此欠下了十多萬的債務,還不起錢來,準備跑路,好在還算有點良心,跑路前辦理了離婚手續,沒有拖累妻兒。
也正是因爲這樣的家庭環境,秦光華從小就接觸到了麻將,甚至和在父親那裡學會了一些出老千手段。
上中學時期就已經非常精通,但是他也痛恨打麻將,所以從來不和外人玩,也沒有顯露過會玩麻將,直到上了大學之後,纔開始真正的與人打麻將,憑藉着對麻將的精通,高明的出老千手法,加上聰慧的頭腦,他在上學期間橫掃了十幾家麻將館!
蔣蓓蓓心裡一陣得意,她肯定,有男朋友秦光華在,肯定會殺的魏玲月和薛晨落花流水,一定要讓兩人難堪。
服務員幫着搭好了桌子,放好了麻將後就離開了,魏玲月和秦光華先走了過去。
“薛晨,你會玩嗎?”魏玲月小聲問了一句。
“呃,會到是會,但是很少玩,不怎麼擅長。”薛晨如實說道。
“嗯,沒關係,那你總能看明白場面吧,記得看我需要什麼牌,就給我打那種牌,順便盯緊了他們兩個人的牌,讓我來贏他們就好。”魏玲月囑咐道。
她既然肯答應玩麻將,自然也是有兩把刷子的,要知道,每年春節期間,她都會在麻將桌上贏來幾萬的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