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任由她轉,沒有攔着,只要她不離開,就由着她。
慕容舞看似很慢,很隨意地欣賞着宮中之景,但腳下步子卻快速異常,侍女一臉的嚴肅,她跟的很辛苦,看着慕容舞的眼神更深了。
…
月殿,被戰鬥波及的地方千瘡百孔,看不出原來的面貌,整個悽慘無比。
月非離一臉妖孽,嘴角似笑勾起,但笑意卻不達眼底深處,紫衣飛舞,帶着極致的風華與魅惑,吸引着世人,但卻又散發着絕對的危險,令人望而卻步。
小小在他手中,顫顫抖抖,他們臨空而站,看着那已經稱不上斷壁殘垣之地,心中不知道什麼感想。
雲初跟在後面,沒有言語,整個人如畫般,寧靜卻更是一副風景,溫柔也淡漠,對一切都是一個態度,似有情,更無情。
“通知他們,這平靜了這麼久,都該出來看看風景了…”聲音低沉而又磁性,帶着慵懶,月非離淡淡說道。
“是,尊上。”雲初聲音如水,波瀾不驚,轉瞬退下。
月非離依舊那抹邪笑,帶着深深的算計,小小眼中痛苦恐懼交織,昔日的活潑再不見蹤影…
…
清風過,沁涼的天氣下,卻透着極度的壓抑。
雪球兒滿目愁思,跟着兩人,眼中滿是糾結。
爲什麼它要面對這樣的場景,太痛苦了吧!
雪球兒將頭深深低着,不想去看慕容風慕容塵兩個人的糾結,雪白的尾巴幾乎將自己的身體全部包圍,似乎這樣它可以更有安全感。
慕容塵慕容風這兩人,之前慕容舞在的時候還好,在忙着找定神珠,也沒有空顧慮其他。
現在兩人再次單獨相處,氣氛詭異了不少。
其實,本來還是和之前一樣,風平浪靜,但是中間的一段插曲卻讓兩人再次陷入僵局。
慕容舞被帝決殤帶走,慕容兄弟肯定不會呆在這裡,坐視不管,所以,兩人當即直接離開月殿,準備去找慕容舞。
而在這路途中,夜色降臨的時候,兩人找了一家店要住下,這一切都很平常。
本來兩人要住兩間房,但是因爲這家店生意火爆,只剩下一間客房,店家看慕容風慕容塵兩個大男人,便說了下直接讓兩人住一間了。
慕容風慕容塵也懶得再跑了,便同意住下,反正以前又不是沒有一起住過。
於是,兩個人就果斷地住在了一間房,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到這裡還是比較正常。
但是不平常的是,兩個人一起躺在牀上,中間夾着個雪球兒,結果夜深的時候,慕容塵突然說起了夢話!
這讓一人一獸驚訝了,修煉到他們這種地步,一般是不會做夢的,更何況是說夢話,所以,這一人一獸便興致勃勃地聽着慕容老大的夢話。
但是說着說着,慕容風聽出不對了,慕容塵一向冰冷,話不多,夢中自然也是他的性子,話也不多,但是重點是,慕容塵一直在叫風,並且聽那語氣,還帶着極度的不恥和禁忌。
慕容風一下子就呆住了,他對慕容塵的心思他自己十分清楚,這是禁忌,是不被容忍的。
所以一開始就註定他的悲劇,之前慕容塵陷入夢魘那段時間,兩人的關係不知道爲何突然變的僵硬,他家大哥分明就排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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