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尊附和道:“誰說不是呢,別人要是跟我講這麼個扯淡故事,我肯定大嘴巴抽他。”
“你長什麼樣啊?這副鳥樣子,老子可不喜歡,”海東青鄙視道。
本以爲是個大佬,結果卻是個菜鳥,葉尊現在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都懶得理這貨,“你愛喜歡不喜歡,誰要你喜歡?啥也不是!”
“我操,你說老子?你再說一次?你信不信等我進入神界,分分鐘捏死你個小爬蟲!”海東青沒尊嚴的沉寂了一年,現在總算帶着空子了,瘋狂的輸出。
“沒個幾萬年,我能進入神界?少跟我吹大氣,等能回神界,指不定誰修理誰,”葉尊纔不怕這樣的威脅,“再說你當年比元初強?你能打得過元初?鬼才行,真那樣,你會當人家坐騎?”
“去你姥姥的坐騎,老子纔不是坐騎,老子跟元初平起平坐,”海東青瞬間炸了毛,用頭撞籠子,“放老子出來,老子現在就弄死您,信不信?”
“信個屁信,元初給我留下的記憶會說謊?”葉尊灌了一口伏特加。
海東青氣憤道:“他放屁!頂多是老子嫌他跑的慢,帶他一程,等老子回去,非要鞭他的屍不可!老子要踏碎他的宮殿,老子還要,還要……”
海東青還要了半天也沒能繼續說下去,葉尊淡淡的道:“想他了吧?”
“想個屁,操!”海東青嘴上說着,眼睛卻有些溼潤。
“媽的,看一隻貓頭鷹哭哭啼啼,真實個新鮮的體驗,”葉尊哭笑不得,“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就想了,畢竟那麼多年的兄弟,換我我也想,不想是棒槌。”
“老子……”
“小白,你再不老實我就像上次一樣,把你屁股上的毛都拔乾淨,讓你變成一個露屁股貓頭鷹!”那正在看限制級舞蹈的孩子皺着眉頭對海東青說道,明顯被海東青打擾了觀看的興致。
“小崽子,那個誰,你別攔我,看我不弄死他!”海東青想伸開翅膀以壯聲勢,奈何籠子太小,只能作罷,嘴上卻絕不能輸。
“我叫葉尊,你可以叫我葉尊,也可以叫我大哥,”葉尊笑呵呵的看熱鬧。
“我大哥你一臉,還特麼大哥,跟誰大哥?不叫你大侄子就是給你面子了,”海東青揚起大臉,傲然一對。
葉尊看交流的也差不多了,彼此都交了底,效率非常高,便打算離開了,家裡還有嬌妻和愛女等他呢,衝那小孩子努努嘴,“什麼來路?要我怎麼處理他,弄死?還是賣到亞馬遜去當食人族口糧?”
“當然是弄……唉,算了,老子心善,”海東青順嘴就要弄死,但還是改口了,“我們走吧。”
葉尊也不廢話,一口乾掉大半瓶伏特加,把瓶子直接丟向海東青的籠子,在神奕力的作用下,瓶子和籠子一起粉碎。
海東青一朝脫困,豪氣沖天,大翅膀展開,整體也有一個將近一米的臂展,氣勢很足,展翅欲飛,葉尊本以爲能看到大佬一飛沖天,可惜帥不過三秒,海東青一個站不穩,一頭扎到左邊的椅子上。
“媽的,從來到這兒就特麼沒有飛過,”這貨別的不行,黑色的喙還是很鋒利的,直接嵌入了椅子上,半天拔不出來,“幫老子一把,看什麼熱鬧?”
葉尊起身走來,與他一同起身的還有小孩子的五個保鏢,全是白人,五大三粗,退役軍人無疑。葉尊上前一把拽出海東青,轉身就走。
那五個保鏢看像那小孩子,等待他的命令。
小孩子西裝革履,十足成人穿着,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蒼蠅站上去都得劈叉,他看起來非常生氣,“抓住他!別傷了小白!”
五個白人剛往前衝,就見葉尊一揮手,五個人分五個方向倒飛而回,砸碎了五張桌子。
這麼一鬧,整個舞場頓時雞飛狗跳,但神奇之處也在於此,雞飛狗跳的全都是客人,削金窟的安保、侍者、舞者全都淡定的很,維持秩序的維持秩序,送酒的送酒,跳舞的跳舞。
可見這樣的事情在這裡,跟吃飯一樣日常。
很多常客已經抱着膀子準備看戲,在削金窟鬧事,從來都沒有能全須全尾出過大門的,不殘廢就是好命了。
很快,這些人都看出事態的不同來,因爲這一次出面解決問題可不是安保嘍羅,而是削金窟的安保主管,外號鬣狗的戴森。
這戴森的膚色是咖啡色,典型的拉丁混血,長相也算英俊,只是個頭不高,僅僅一米七左右,走起路來也沒有什麼氣勢,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遇到,可能都不會多看一眼。但在這裡,鬣狗戴森就是無上的權威,他一入場,嘈雜的舞場頓時鴉雀無聲,音箱瞬間啞火,舞女也停下搔首弄姿,侍者駐足,安保戰戰兢兢。
戴森慢悠悠的走到哪黃種人小孩的面前,用英語說道:“刑先生,你需要我的幫助嗎?”
小孩子非常鎮得住場,甚至有些不卑不亢,伸手指向葉尊,“抓住他,留下我的小白,但不要傷害它。”
戴森微笑着點頭,“樂意爲您效勞,”接着他一揮手,二樓的看臺上瞬間衝出幾十人,每人手上一把M27,這東西可不是誰都能搞到的,說他是目前市面最強步槍也不爲過,梅國海軍陸戰隊剛剛列裝,誰能想到在一個風月場所能見到如此批量的M27。
懂行的男人個個興奮莫名,不懂的已經嚇的想往出口跑。
戴森淡淡的說道:“我奉勸諸位,最好不要動,你們不動不會受傷,亂動亂跑,可就說不準了,”要跑的人立刻停下腳步,戰戰兢兢的望向戴森,後悔今天來這裡找樂子。
葉尊對海東青傳音道:“我不喜歡被槍指着,我不高興了。”
“不高興就動手唄,我正好看看你的斤兩,”站在葉尊肩膀上的海東青不屑的說道,猶豫了一下有補充道:“別傷害那孩子,別人你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