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尊聽不懂棒國話,卻能聽懂華夏語,看向那個明顯在爲自己抱打不平的青年問道。
青年轉頭看向葉尊,“嗯,說的極其難聽。”
三個棒國男人一臉懵的看向兩個少女,兩個少女把青年的話翻譯給他們聽,三人馬上就火了,最先說葉尊是混血的男人直接一拳砸向青年。
葉尊怎麼可能讓幫自己出頭的人被侮辱自己的人欺負,曲指一彈手上的一粒貝殼便飆飛出去,正中那舉拳之人的手肘關節,那人哎呦一聲,拳頭再砸不下去,捂住關節,四下找是什麼東西打了他。
衝女兒招招手,把女兒抱起來,葉尊走到青年身邊,把鞋襪和塑料桶放在腳邊,先封住女兒的聽覺,問道:“他們怎麼說我的,你跟我學學。”
青年如實的學了一遍,葉尊臉色陰沉下來,瞭解了近代歷史後,葉尊沒辦法不討厭兩個國家。
倭國對華夏的累累罪行,雖然葉尊沒有親歷但那段歷史他是熟讀的,有機會也想去金陵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看看。
另一個南棒國,除了說中醫、李時珍、本草綱目、李白、端午節、泡菜、活字印刷等等都是他們發明的,還說八千年前棒國的祖先經過中原到半島前哺育了黃河文明,言之鑿鑿,還整天叫囂着偉大和崇高,全面的去除漢字,臉皮厚的程度,世所罕見。
青年的女朋友這時說道:“我認識他們,他們三個是當紅偶像組合,組合名字極其可笑就叫,樸組合。剛剛要打我的叫樸贊晨,那個眼睛最小的叫樸同一,剩下那個叫樸彤霍。”
“嫖贊成,嫖同意,嫖通過?”葉尊有些震驚於這麼草率的名字。
青年也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梗我們也經常說,在學校裡我們都叫他們三嫖客。”
那兩個少女不樂意了,用華夏語說道:“你們這是狹隘,你們這是嫉妒,沒有歐巴們的才華,就用這種下三濫的人身攻擊!”
葉尊皺起眉頭,看向兩個少女,“你們是華夏人?”
“怎樣?華夏人就不能喜歡棒國文化嗎?”另一位少女不服氣道。
“東拼西湊一通,就高呼都是自己的,臉不疼嗎?你們能背誦出華夏的歷朝歷代嗎?你們知道華夏文明有多浩瀚嗎?”葉尊對這些送上門讓棒子糟蹋的女孩兒打心眼裡看不起。
如果是真正的愛情,葉尊可以接受,無論哪個國家和地域,都有優秀的、平和的、正視自己民族優缺點的人,但絕大多數哈棒、哈倭的人都是一羣無知的少男少女,自己國家幾千年的燦爛文明他們一無所知,反而對別人剽竊後包裝出來的東西趨之若鶩,可悲又可氣。
葉尊跟青年說道:“翻譯給他們聽,我父母都是華夏人,我是華夏人,就是比他們高,比他們帥,比他們強。”
青年用棒國話把葉尊的話轉述一遍,樸贊晨冷笑道:“你一定整容了!”
葉尊呵呵一笑:“那這樣,我讓你打我鼻子一拳,你也讓我打你鼻子一拳,看看誰整容了,如何?”剛剛走過來時,葉尊一眼看穿了這三個人造“美男”的底細。
樸贊晨的鼻子是墊的,樸同一的顴骨和下巴是削的,樸彤霍的眼角是後開的。
這時候周圍聚過來人越來越多,開始有人起鬨,“不敢打就是整容的!”
白比基尼少女這是用棒國話說道:“贊晨哥哥,你不說你是純天然的嗎?怕什麼?跟他對賭!”
樸贊晨自己當然清楚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可現在他們被架在這裡,如果不應戰他們樸組合就完了,一定上明天的新聞頭條,“好!我同意!”
葉尊先恢復了女兒的聽覺,然後跟女兒說道:“這幾個人說爸爸的鼻子是假的,爸爸讓他們打一下,你別害怕。”
“不要,不可以!”小丫頭馬上摟住葉尊的脖子。
葉尊看女兒泫然欲泣的小樣兒,馬上投降,跟青年說道:“告訴他們我女兒不同意,改成讓他們指定個人來檢查把。”
樸贊晨聽過青年的翻譯,心中暗喜,他正不知道躲過這一劫呢,馬上指定黑比基尼少女來做檢驗的人。
少女走近葉尊,心中砰砰的跳,當她的手捏在葉尊的鼻子上的時候,竟然有種銷魂的快感,她一觸碰到就知道葉尊的鼻子是原裝的,可還是留戀的捏了一下,才作罷。
“沒有假體,”少女說道。
當少女再去捏樸贊晨的鼻子的時候,也同樣一觸碰到就覺察那是墊的,可她此時還是心向歐巴的,就在她要開口說謊的時候,衆人一陣驚呼,“快看啊,那個樸什麼的,鼻子歪了!”“哈哈,好好笑!”
這自然是葉尊動的手腳,在他面前作弊,笑話!
樸贊晨看衆人都在笑他,不明所以,當他摸上自己鼻子的時候,頓時感覺天旋地轉,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大吼,“不許拍照!不許……”可哪裡有人理他,該拍的還在拍,沒拍的被他以提醒趕緊拍,如此多的人三樸又不敢動手,樸贊晨只得脫掉短袖衫矇住臉,做那鴕鳥。
樸同一看同伴被人羞辱了,義憤填膺的站出來,“就算墊了鼻子有怎樣?人造美也是種美!”
葉尊聽到青年的翻譯,笑道:“既然美,他爲什麼沒臉見人?”
樸同一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反駁,氣急之下吼道:“我們比別的!比唱歌!”
“好,就比唱歌!”葉尊絲毫不懼。
“我先來!”樸同一拉開架勢,唱了一首樸組合的主打歌《咒》,客觀的說不算難聽,但因爲沒有音樂,節奏感差了很多,不過好歹連說帶唱的,不難聽。
表演完後,兩個比基尼少女連翻歡呼,其他圍觀的人也有覺得還不錯的,給予了掌聲。
輪到葉尊,他把女兒放下來,從塑料筐中隨意找出兩個貝殼,敲了敲,發出嗒嗒的聲響,“那我就來一首,我們華夏從來沒有被人抄襲過的歌,漢武帝劉徹的《天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