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閣已經見怪不怪了,李東亭卻下意識的探頭往葉尊的背後看去,想看看他是從哪拿出的那個大大的金色司南。
葉尊沒給他們哥倆兒多少思索的時間,把星雲羅盤往前一遞,“你們每個人滴一滴血在這勺子上,如果那背後的醫藥公司再針對你們有行動,龍魂可以通過這個東西找到你們,救你們,”他故意把龍魂擡出來,就是不想解釋太多,簡單實用。
果不其然,李東亭一聽龍魂,馬上就相信了葉尊,他甚至懷疑葉尊就是龍魂的人,不然怎麼會有這麼神奇的能力和東西,哥倆兒咬破手指滴入血液在星雲羅盤的勺子內,眼看着鮮血消失不見,是那種徹徹底底的憑空消失,嘖嘖稱奇。
葉尊把星雲羅盤往背後一收,就消失不見,再把左手上的兩個玉墜給兩兄弟,“你們一人一個,戴在脖子上,不管是洗澡還是游泳都不要摘掉,這東西可以在危險的時候救你們的命,”這玉墜就是葉尊批量製造的,跟給許家人的玉墜一樣,三重陣法。
兄弟倆都戴上玉墜,李東閣告辭去趕飛機,葉尊跟李東亭說道:“合泰化工的北面就做爲水杯和水壺工廠的選址,南面就做藥廠。”
一提到這個話題,李東亭的市長氣質又回來了,剛剛還只是個爲弟弟擔憂的兄長,“我這輩子做的最明智的決定就是請你們葉氏來合泰,又多了這兩個廠子,合泰的未來無比光明啊。”
“我也希望是光明的,這樣我才能賺到錢,”葉尊半開玩笑的道。
合泰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下午李東亭帶着合泰的領導班子回市政府,葉尊他們便自由活動,吃了一頓合泰馳名華夏的全魚宴,最滿意的就屬曹暖暖了,小傢伙吃了這頓鮮美的全魚宴,什麼不愉快都沒了,更主要的是魚這種食材,不佔地方,可以是很多也不會撐。
衆人滿意的準備回滬城的時候,葉尊跟妻子說道:“你們先回去,我還要在這辦點兒事。”
曹清歌倒是沒說什麼,她知道葉尊如果不是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是不會離開他們母女的,可她理解,不代表曹暖暖這個小祖宗也能理解,或許是因爲下午的事情已經留有陰影,小丫頭分分秒秒都不想離開葉尊,小嘴兒馬上癟了,一把抱住葉尊的大長腿,“爸爸,你不走我也不走。”
葉尊苦笑的看了一眼曹清歌,立馬投降,“爸爸和你們一起回家,好吧?”反正滬城與合泰開車也就兩個小時,他御劍用不了多一會兒,不耽誤事兒。
曹暖暖馬上要溢出眼眶的眼淚瞬間止住,自己伸手抹了把眼淚,仰起頭,“好!”
回去的途中,葉尊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曹清歌講述了一遍,曹清歌聽的一愣一愣的,就一天不到的時間,怎麼弄出這麼多事兒,又是僱傭兵,又是失蹤,又是癌症,又是仿製藥,沒完沒了。
“那你晚上是要解決暖暖看到的那個鬼魂的事情?”曹清歌馬上就想起來那個大和尚,“跟那個和尚也有關係吧?”
“你感受到了?”
“嗯,白天我就感受到那和尚身上有真氣流動的跡象,因爲有你在我身邊,這些事我就下意識的不想去深究,反正萬事有你,我安心的很,”曹清歌言語間盡是對葉尊的依戀。
葉尊情不自禁的拉住曹清歌手,“那和尚不簡單,他身懷逆天的天賦神通名,我必須與他接觸接觸,合泰以後就是我們葉氏的了,也不能有隱患,那鬼魂我也得弄清楚什麼來路,是降服還是抹殺,看情況再說。”
“那個醫藥公司呢?他們這麼明火執仗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曹清歌自從進入修真者的行列,說起話來,有時不自主的帶着江湖氣,讓葉尊覺得很有趣。
葉尊道:“那就看他們自己長不長記性了,如果就此收手,也就算了,再有什麼動作,我也不介意順手爲之,畢竟我們也要開始賣藥了,早晚要跟他們正面碰一碰。”
“碰?他們拿什麼跟我們碰?八萬和兩百,這簡直就是明搶一樣,只要我們的藥上市,他們除了倒閉還是倒閉,”這麼懸殊的價格,曹清歌根本不用動用她絕強的商業頭腦,傻子也知道買哪個。
“賣兩百,有點兒太便宜了,我準備定價三百,”葉尊笑道。
“對我們來說,這都算暴利了,對他們來說沒差,”曹清歌也露出笑容。
葉尊道:“短短的時間內,我們涉足了化工、服裝、娛樂、慈善基金、生活用品、醫藥,是不是步子邁的有些大,不能扯着蛋吧?”
曹清歌瞪了丈夫一眼,回頭看到兩個小傢伙已經在放平的座椅上睡着了,才知道葉尊是知道兩個孩子睡着了才說話這麼肆無忌憚的。
兩個小傢伙兒是睡着了,可燕玲沒有睡着,聽着葉尊的話,捂住嘴偷笑。
“想笑就笑,”葉尊頭也不回的道。
“是,董事長,”燕玲呵呵笑道。
“天天作怪!”曹清歌打了一下葉尊的肩膀,“每一樣我們都按部就班,每一樣我們都有優勢,根本不存在扯……,”曹清歌又掐了一下葉尊的胳膊,“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就是放暖暖去管,也是閉着眼睛賺錢。”
“合泰化工、水杯和水壺、製藥公司都丟給李東閣吧,這人老實、仗義、有責任心,是個不可多得的值得託付的人才,”葉尊道。
曹清歌點頭,“你是董事長,你說了算,我相信你的眼光。”
“你當然得相信我的眼光,不然不就是否定你自己嗎?”葉尊又開始抖機靈。
曹清歌反應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滿心歡喜,“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嗯,你最有體會,”葉尊壞笑。
曹清歌似乎有了免疫力,沒有搭這黃腔,不動聲色的放平座椅後背,半躺下,“你說等暖暖長大,領回來一個小夥子,說那是她男朋友,你可怎麼辦?反正我能想的開,但我覺得你好像難點兒。”
葉尊故作輕鬆的道:“我有無數種方法能看出人的本性,誰也別想逃過我的眼睛,騙我女兒,就等於找死。”
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剛剛明明揪了一下,一想到女兒要投入另一個陌生男人懷抱,從此有了她自己的家庭,葉尊就心裡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