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郁的菜香傳入臥房中,曹暖暖聞着香味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打開房門,可憐巴巴的道:“爸爸,暖暖好餓啊,我做夢夢到好香好香的飯菜。”
葉尊抱起女兒,衝餐桌努努嘴,“喏,美夢成真!”
曹暖暖揉揉眼睛,“哇!真的有好吃的呀,我要吃!”
“去叫你媽媽起牀,洗臉刷牙,吃飯,”葉尊說道。
“好,”小丫頭跑進臥房,把曹清歌搖醒,“媽媽,媽媽,快醒醒,吃飯了,爸爸做的飯,好香好香!”
曹清歌咕噥着道:“媽媽好累,渾身痠疼,你自己吃吧。”
葉尊走進來,“暖暖,讓你玲玲阿姨幫你洗臉刷牙,我來叫媽媽起牀。”
“好,”小丫頭實在是餓了,麻利跑出去。
葉尊做到牀邊,看着一臉疲態的曹清歌,笑道:“放鬆身體,躺好。”
曹清歌不知道他要幹嘛,但還是聽話的照做,葉尊溫暖的大手,按在曹清歌的小腹上,送入她體內一道真元,先是在元海散開,然後遊走於曹清歌周身的經脈,最後散於腦部。
一番施爲,曹清歌感覺自己渾身舒爽,暖洋洋的不再痠疼,最後腦中也一片清涼,神清氣爽。
“滌清的作用開始體現了,你身體裡的毒素已經排除不少了,”葉尊說道。
曹清歌臉一下就紅了,氣憤的道:“你還好意思說!就因爲這破戒指,我每次去洗手間不但排的多,還特別臭,丟死人了!”
“慢慢就正常了,這是滌清你體內的毒素,你沒發現,你的皮膚變的有光澤了,精神也好多了嗎?”葉尊說道。
“是倒是,可是……”
“別可是了,洗臉刷牙,吃飯,不是要嚐嚐我的手藝嗎?”
這時曹清歌才意識到滿屋的香味,“好香,真的是你做的?”
“燕玲可以給我作證,從洗菜到炒菜,都是我一人完成。”
曹清歌坐起來,突然親了一口葉尊的臉頰,然後羞怯跑到洗手間,“我刷牙去。”
在曹清歌的櫻脣觸碰到葉尊臉頰的剎那,他的心跳漏了一拍,摸摸曹清歌親過的位置,葉尊喃喃自語,“這是就是愛情的感覺嗎?”
曹清歌和燕玲吃過葉尊的做的飯菜後,把所有能想到讚美美食的詞語都說光了,實在太好吃了。
葉尊看向女兒,“記不記得,爸爸跟你說過的?這就叫沒見過世面。”
曹暖暖吃的滿臉飯粒和湯汁,安慰曹清歌道:“媽媽,沒關係,暖暖第一次吃爸爸做的菜,也是這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多吃兩次就好了。”
曹清歌瞪了一眼葉尊,“你纔沒見過世面!”
“還沒女兒豁達,”葉尊笑道:“那你別吃了。”
曹清歌放進嘴裡一塊紅燒肉,“就吃!吃你一輩子,我現在一無所有了,不吃你吃誰?”
葉尊把銀行卡丟給曹清歌,“等回到華夏,你就用這些錢做你喜歡的事情吧,繼續做你的曹大總裁,應該夠你起步了,當然如果你願意幫我管理葉氏,最好,”他在買菜的途中已經把5000萬梅元的零頭轉到另外的卡上,足夠他日常花銷了。
曹清歌也沒在意,收起銀行卡,“好,你放心,肯定不會讓你的投資虧本,”她有強大的自信,以她卓越的商業天賦,哪怕只有一萬塊,也能迅速的完成原始積累。
葉尊搖搖頭,“暖暖就是我最大的投資回報,多少錢也買不來的回報,等於是你先給了我無價的回報,這些錢只能算我欠你的微薄投資。”
相比於情話,這樣簡單的話語更打動人,曹清歌眼中異彩連連,越發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命運多舛,雖然在曹家沒有得到應有的親情,可是一次意外的相遇,老天卻給她一個完美男人,不但不賠,還賺了!
曹暖暖聽不懂什麼回報不回報的,她自顧自的吃的十分過癮,放下筷子,“爸爸,我又撐着了。”
葉尊無奈道:“你再這麼吃,非得吃成個小胖子。”
小丫頭嘻嘻的笑,“有爸爸在,不會讓我變成小胖子的,快給暖暖揉揉,好撐。”
在葉尊沒有動筷的情況下,曹清歌和燕玲加上曹暖暖,就把四菜一湯吃了個乾乾淨淨。
小丫頭畢竟太小,沒有吃過什麼美食,曹清歌和燕玲可不一樣,自從四年前曹清歌被推倒曹家臺前,她們吃過的各種宴席和世界美食,不知凡幾,可都比不上眼前這簡單的四菜一湯。
葉尊幫女兒輕揉肚子,曹清歌說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看你用的那些調料都是超市能買到的家用調料,並沒有什麼稀奇的,爲什麼做的比頂級廚師還要好吃?”
“火候,”葉尊道:“無論什麼食物都有一個獨屬於它的最佳火候,毫釐之差味道就相去甚遠,華夏菜講究的是融合,往往一道菜有諸多的食材,所謂的大廚能把其中主材的火候烹至最佳已經不易,想把每種食材都烹至最佳火候是不可能的,但我能做到。”
曹清歌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曹暖暖說道:“要是凱莉奶奶有爸爸這麼厲害就好了,我就早早能吃到這麼好吃的菜了。”
女兒的話,提醒了葉尊,問曹清歌道:“暖暖說的凱莉奶奶在新雅圖嗎?我應該去見見她的,她教了暖暖很多,我要當面謝謝她。”
“我爲了幫曹家走出困境,一直都在忙,陪伴暖暖的時間很少,凱莉阿姨確實幫了我很多忙,”曹清歌輕撫女兒的頭髮,滿是愧疚,“我把暖暖送去華夏後,凱莉阿姨就離開了,去找她在聖金山的兒子去了,她兒子據說在聖金山混幫派,她爲這兒子操碎了心。”
“忙沒關係,關鍵是,你幫了一羣白眼狼,這樣的忙確實沒有價值,”葉尊可不知道安慰爲何物,向來有一說一。
曹清歌委委屈屈的眼淚都要流下來,心中腹誹,這是什麼人嘛,不說好話就算了,怎麼還傷口撒鹽。
“這樣吧,以後你來洗碗,作爲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