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去給她做。”
“是。”
言葉:“……”
言葉現在突然就想說一句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過,此刻她當然也不敢說。
夜不離也是沒有和她開玩笑,真的是帶着她去拍婚紗照了。拍婚紗照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走了好幾個地方取景。
他們的命運從領了那一張證之後便緊緊的牽連在了一起。只是沒有人知道,未來他們的命運是喜?還是悲?
夜不離選擇留在了a市,作爲夜家當家家主,掌管夜家,但他也是一名醫生。在此期間打算他留在a市醫院工作。還是如從前一樣,一年只有幾個月待在醫院,作爲夜家當家之主,他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醫院的。饒是如此,得知他將留在醫院工作院長可是高興壞了。
陸寒琛蘇以沫回了蘇城後,得知夜不離在a市,給夜不離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這頓時間照顧一下陸璟霆。所以,很是悲慘可憐的陸璟霆除了夜不離不忙的時候會去看看他,給他治傷外,剩下的也就只有言葉去了。
容顏那天說了那樣的話後在也沒有出現在醫院,更沒有去看他一眼。說到決絕,容顏是真的做到了決絕。
一眨眼的功夫時間就那麼的過去了幾天。顧景深天天在公司上班。顧淺淺真的也是做到了帶着寧寧在封家照顧那什麼容顏的。有些時候也會帶着寧寧去咖啡店看看坐坐,這幾天也有約着陸七七一起出去。
言葉與夜不離領證結婚這件事除了他們本人知道就只有顧景深知道了。言葉想要低調一點,所以誰也沒有告訴。夜不離似乎也是不想讓顧淺淺知道一樣,所以誰也沒有說。他就連自己父母也沒有說。將秋姨從祖宅叫過來這件事也沒有告訴父母說他是結婚了。
夜不離對言葉很好,在外人看來真的很好。連秋姨都覺得他們夫妻恩愛。可只有言葉明白,他對自己好,只是把自己當做妹妹罷了。從結婚自今,夜不離沒有碰過她。哪怕是睡在一張牀上他也沒有碰過自己。若是遇到在醫院忙了,夜不離就睡在醫院給他準備的單人宿舍了。
這樣沒有夫妻實質性的好讓言葉許多時候都感到了窒息。
顧景深覺得顧淺淺是一個騙子,這個女人口口聲聲的說愛自己,喜歡自己,結果呢?自那天醫院離開後已經整整過去十天了。十天她都沒有回來。也沒有帶寧寧回來。還說什麼等他下班會送寧寧回來。結果卻只是騙人的。
顧景深也驕傲,顧淺淺不回來,他也不去找顧淺淺。甚至寧寧,他也只是會抽空跑到寧寧學校去見。接寧寧回來這件事他也沒有做。每天下班回來就跟着那兩隻寵物窩着鬱悶。 www ¤тTk дn ¤C○
顧景深深深的體會了什麼叫做孤枕難眠這個詞。
一個吃了肉的男人,突然讓他連續十天都不曾沾過一點葷腥,顧景深每天在公司都是冷着臉在鬱悶的。林皓見狀簡直就是想去哭了。偏偏某人還一天到晚的在他跟前秀恩愛。
顧景深有些時候不回家就找厲北城,如今是不能找封御喝酒了。那人現在和他變成仇人了。結果去喝酒每次都是去厲北城家裡,厲北城還一臉欠抽的說,他媳婦管的嚴,不許他出去喝酒。他的卡,他的錢都在媳婦手裡,就算是出去喝酒也沒錢買單。所以,不去。
顧景深都被厲北城這狗糧喂的簡直也是想把他給抽死了。
這天晚上,顧景深下班之後又跑來找厲北城。
陸七七與顧淺淺的關係那麼好。這幾天陸七七也是見過顧淺淺的。所以見到顧景深又跑來自己家找厲北城喝酒一點也不歡迎他。
顧景深現在腦子壞了,把所有一切都忘記了。但最近來的勤快,也瞭解了陸七七的脾氣。只是他是直接把陸七七當做空氣的。想想,當年他們可好歹也算是好朋友了。如果說顧景深唯一有女性朋友的話,那麼陸七七絕對算一個。
顧景深這個時候過來完全就是來蹭飯的了。這不,他這個時間跑過來蹭飯,厲北城現在在廚房下廚。而此刻,某人站在一旁挑眉,“你把她當祖宗供着了?”
“那也是我家祖宗。我樂意。你一個蹭飯的,一邊去。”
陸七七對下廚這件事從小到大就不精通。和顧景深一樣有的一拼,讓她下廚估計要把廚房給燒了。厲北城也是不會的,但陸七七是一個吃貨,爲了她厲北城學會的。
顧景深站在一旁看着,見他炒了一碗出來,拿着筷子在一旁光明正大的吃。
“兄弟啊。你這是自找苦吃。讓你腦袋壞掉。把顧淺淺忘記。這下好了,你家那位不會把你當祖宗供着了。想想當初,你這謙謙貴公子的,哪天不是顧淺淺做好了飯菜伺候着你。”此刻,某男人穿着一條大花褲衩一邊炒菜一邊打擊顧景深。
“別跟我提她。我和她不熟。”提到他顧景深心裡就煩躁鬱悶。
“不熟?不熟人家孩子都給你生了。你這話可真是一點良心也沒有了。不熟?不熟你當年跑去追人家做什麼?我要是顧淺淺聽到你說這沒有良心的話也走掉。”
顧景深深沉着眸子,“你家那位祖宗不是當紅女明星麼。不去拍戲天天在外瞎晃悠什麼。”
所謂瞎晃悠,就是顧景深看顧淺淺都去找陸七七了。居然把他這個‘男人’給拋了。
“你管得着,爺樂意養着。”
“小心爬到你頭頂上去。”
“爺也樂意。你丫的別在偷吃了。這是給我家寶寶做的。不幫忙你在這瞎嘀咕抱怨什麼,跟個怨婦似的。”
某個怨婦似的的男人丟下筷子。哼了一聲,“難吃的要死。”
“難吃你回家找顧淺淺給你做去。你看看她現在會不會給你做。”
“別在跟勞資提她。在提和你翻臉。”
厲北城也知道這貨最近腦袋壞了慘兮兮的。所以也不計較他。反而打擊,“顧淺淺十天不來找你,可見對你這個腦袋壞掉的人失望了。人家可是長的貌美如花的。你不去找,估計封家的大門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踏破了。”
顧景深哼了一聲出了廚房。
從厲北城家蹭了飯,顧景深哪裡有心思看厲北城與陸七七兩個秀恩愛的。看多了那簡直也就是扎心了。所以在人家家裡蹭完飯就回了。
回到家又是孤零零的,空蕩蕩的。兩棟房子有八百平,可想那麼大的房子他一個人外加兩隻寵物他一個住着多麼的孤寂了。
心下煩躁,他進浴室去衝了一個冷水澡。衝完澡出來看到一黑一白兩隻傢伙爲了一抱枕打起來了頓時又想到了寧寧在家的時候。這兩隻要是打架,寧寧會在一旁乖巧的哄。要是那個女人在,她此刻會如何呢?
“你們兩個別搶了。過來。”
一黑一白兩隻小東西立馬放下抱枕跑過去了。
“想寧寧麼?”
小黑:“汪汪…”
小白:“吱吱…”
“我帶你們兩個去封家接寧寧回來。等一下到了封家你們兩個聽話一點,懂事一點,機靈一點知道麼。”
某兩隻想說:怎麼個機靈法?
顧景深又囑咐,“等一下到了,你們兩個纏着寧寧,帶他上車。至於顧淺淺…她要是不吭聲,你們就朝她撒嬌。她等一下要是發火,你們也要朝她撒嬌。明白麼。我等一下要是見到顧淺淺發脾氣了,你們兩個就攥我大腿提醒我。明白不。做好了,回來我給你們加雞腿。”
某兩隻表示,景爺你腦袋是好了?還是更壞了?
顧景深最後帶着兩隻出門了。
封家別墅離他住的景園還是挺遠的。開車過去至少也要一些時間。那邊住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像什麼封家祖宅在那邊,厲家祖宅也在那邊,他外公許家祖宅也在那邊。小時候他住在外公這邊,所以和厲北城封御玩的好。說是隔的近,但當時要出去找他們玩也要走幾十分鐘的路。他還記得小時候他們幾個經常踩着單車出去玩。那個時候,在北邊那有一個林子,他們小時候經常在那邊燒烤。
到封家別墅門口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封家的的燈都關了。想來是都睡了。
他知道封御睡在三樓主臥,那邊現在容顏與顧淺淺都住在封家,顧淺淺肯定是住在二樓某個房間了。
他車子停在一旁,車上某兩隻叫喚了一聲。
“別吵。”顧景深盯着二樓某個房間看。顧景深本是想大搖大擺進去封家的。但現在封家大門緊閉,燈都關了。想大搖大擺進去是不可能的了。某人坐在車是朝着二樓看了看,最後對着某兩隻說,“我先進去瞧瞧情況。你們兩個待在車上別亂跑。”
某兩隻輕輕叫喚了一聲。
顧景深下車,某兩隻從車窗裡伸出腦袋來,似乎是在爲顧景深望風似的。
結果,就見某人突然翻牆進了封家院子。見狀,在車上不聽話的某兩隻從車窗裡蹦了出來,屁顛屁顛的跟着跑了過去。
“你們兩個做什麼。不是讓你們待在車上別亂跑麼。”
結果,某兩隻根本就不聽,小白直接朝着二樓爬了上去。那腿腳靈活的顧景深都想鼓掌了。然後,小黑蠢萌蠢萌的也想爬樓。只是它沒有小白厲害。
顧景深看不下去了,拍了小黑的腦袋一眼,罵道:“你個蠢狗,這點牆都翻不過去。”
小黑:“……”
我委屈,我無辜。誰讓你把人家養的肥肥的。
好吧!
顧景深也看了小黑一眼,這傢伙據說當時他買回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幼崽,結果幾個月的時間現在長的肥肥的。
顧景深將那肥肥的小蠢萌的二貨一手扛住,然後一手翻牆。輕而易舉的就爬到了二樓去了。
“你們兩個去找寧寧,別吵醒屋裡的人。要是壞了勞資好事,我回去把你們兩個一鍋給燉了。”
正屁顛屁顛的某兩隻頓時嚇住,腳步放輕了下來。表示去找寧寧了。
顧景深不知道顧淺淺睡在那間屋子的。但他想,就是在二樓某一間。至於想找到她在哪間,顧景深表示腦袋是壞了,但鼻子沒有壞。她的味道忘不了。只要聞聞哪間屋子傳來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她就在哪。
所以,景爺發揮了他狗鼻子順着味道找了過去。
顧淺淺住在二樓最裡面的一間房間,中間是寧寧睡的,最外面這間是容顏。
房間門是從裡面鎖上了。顧景深此刻站在房間門口強行進去肯定是要吵醒封家的人。頓了頓,某人決定從陽臺爬進去。所以剛剛翻牆進來的人又從外面直接爬着陽臺進來了。
顧淺淺此刻肯定是沒有想到這深更半夜的某男人會翻牆進來。她此刻正抱着被子睡的熟。
顧景深進屋之後,屋子裡很黑,但今晚恰好有月光,透過月光照耀進來他正好可以看清楚她的臉。他深邃的眸子盯着某個躺在牀上的女人看了一眼,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光光的躺到了牀上。
某男人也許真的是穿上衣服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像個人,但脫了衣服完全就是一禽獸了。
“嗯…”
顧淺淺猛然的睜開眼,突然驚醒身上壓着一個男人。此刻他正對着自己耍着無恥流氓。
“別叫。”顧景深捂住她的嘴,“你要是想吵醒房子裡的人那你就叫。反正我是不介意。”
“你…”顧淺淺嗚嗚的瞪他。
顧景深也好像不怕她會大聲叫出來吵醒別人,所以鬆開手,對着她說,“我是來找人的。”
顧淺淺瞪他,“你找人就找人。你趕緊給我滾開。”
“勞資是來找你的。想叫就叫。勞資想聽你叫。”
“顧景深,你個混蛋。”
任誰突然睡着了,結果突然驚醒發現自己被某人拉着在禽獸也不會有好心情的。特別是,這個男人不久前還說和她不熟。
“你趕緊走開,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你要是不怕被圍觀就喊吧。我反正不介意。”他道,一點也不怎麼溫柔的,“口是心非的,明明自己喜歡我這樣。”
顧淺淺咬着脣。
他又帶着幾分氣惱,幾分愉悅,還有幾分驕傲,說,“顧淺淺你個騙子。收了勞資的錢,回家住了十天不回來。讓勞資一個人在家空虛寂寞。你說你是不是一個騙子。”
他這句話顧淺淺不懂他在抽什麼瘋了。
只是咬着牙瞪他,“你好了沒有。”
“沒有。上次欠了勞資十次。這十天你自己數數欠了勞資多少次。”
他一提上次的事情顧淺淺也臉色不好了。“是你說的,和我不熟。不熟你現在在做什麼?你還要不要一點臉了?”
顧景深要是要臉今晚也不會爬牆進來了。
現在更不會纏着她做着夫妻間才能做的最親密的事情。
“你說勞資在做什麼?勞資現在在搞你。顧淺淺,你特麼就是一個騙子。”嘴上說喜歡他,喜歡他卻讓他這十天獨守空房。
“顧景深,你個無恥之徒。”
顧景深讓她罵,她越是罵他,他就越是想要狠狠的欺負她。
只是,顧淺淺到底也不敢罵的太大聲了。隔壁住着寧寧和容顏,樓上住着大哥。隔音效果在好,可顧景深現在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他們在偷情一樣似的。
越是到最後顧淺淺也不罵了。
作爲一個女人,此刻自己深愛的男人在疼愛自己,她這些天心裡是氣惱,所以不去找他。但心裡卻是十分想他的。
完事後了,他一臉滿足的躺在她身邊。
顧淺淺心裡有氣,但氣卻在他深夜來找自己已經消了。
“你快走吧。不然大哥知道你來了,肯定要不高興了。”
“走什麼走。搞得勞資跟你像是偷情似的。”某人脾氣頓時上來了,“我就睡這裡了封御他看到又如何。難道我還怕他不成。”
顧淺淺輕笑摸了他臉一下,“難道不是麼?你可不是從大門光明正大進來的吧。你是偷偷爬牆進來的。你這要是娶了老婆,你現在這種行爲就是屬於偷情。”
“勞資是來找寧寧的。”某人驕傲說,“小黑小白說想寧寧了。我帶它們來找寧寧。走錯房間了。結果你脫光光了躺在牀上,勞資是一正常男人,沒忍住。不能怪我。反正你和我也不是一兩次了。咱們又都不嫁人不娶妻,將就將就。”
結果顧景深剛剛說完這句,顧淺淺冷着臉就將他踹了下去,“滾蛋。我不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