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景哥哥,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一件事沒有辦。那個,要不你先回去,我去把事辦了。”南宮淺推了推還壓着她沒有起身的男人,“那個,你先起來。”
“剛剛說錯話還沒有懲罰你。”
懲罰? 什麼懲罰?
南宮淺撇着個小嘴,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不滿的撒嬌,“我那麼乖巧可愛的,景哥哥,你捨得懲罰我麼。你快起來來了好不好。我都要被你給壓壞了。你自己看看,我的胸都要被你壓壞了。壓壞了你就不心疼麼?”
南宮淺這個女流氓,簡直也是一旦流氓起來的時候此刻男人耳根子也有些紅。
因爲此刻她不但讓言景深看她的胸,這女流氓還直接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景哥哥,壓壞了你真的就不心疼麼?”
“下次在敢胡說我就將你要了。”說了那麼一句後他起身。
南宮淺呵呵的笑,眸子裡閃過一絲的狡黠,“景哥哥,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去一個有趣的地方看看好不好。”
“你想去哪?”
“當然是皇宮了。”
皇宮?
“淺淺去皇宮做什麼?”
他可不認爲她真的只是想去皇宮單純的玩玩看看而已。
“我對那什麼柳貴妃十分的感興趣。她不過才進宮兩年,沒有給老皇帝生下個皇子公主的卻當上了貴妃之位。最讓我好奇的是,她十分愛慕你。她今天看你的眼神可是十分的含情脈脈一汪春水的。景哥哥,你和她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那眼神我看着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淺淺覺得我和她會有什麼?”
南宮淺小嘴撇的高高的,“我哪裡知道你們曾經有沒有過什麼。你前面的二十多年我沒有參與。你認識什麼女子,有沒有在哪裡留情我哪裡知道。不像我,我心裡心心念唸的就只有你一個。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而已。”
她心裡心心念念從始至終的只有他一個?
聽着她的最後的這句話,男人沉下了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她這句話是徹徹底底把他當做那什麼‘景深’的替身了?還是真的如她所言的那樣從始至終只有他一個?
作爲一個男人,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喜歡的女子心裡有別的男人。更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喜歡的女子把自己當做另外一個男人的替身。
“淺淺。”他喊了一句。
“嗯。”
“你心裡真的就只有我麼?從始至終只有我一個人。從來就沒有過別的男人?淺淺,是麼?”
南宮淺覺得他有些傻,居然問了這麼傻的一個問題。
可南宮淺不知道在北境的是,當時她受了傷昏睡的時候狐狸當時十分清楚明確的告訴過他,她嘴裡一直喊的景深哥哥是她心之所愛。
他如今早已經不記得上一世的種種。不記得自己就是言景深。不記得他就是她的景深哥哥。所以,他心裡已經認定了那個男人是她心裡愛着的男人。而他自己是一個替身。
南宮淺也無法告訴他真相。許多次,南宮淺也想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可不能說。
現在聽到他問了這麼一個傻傻的問題,南宮淺並沒有直接的開口回答他,而是俯身過去親了他的脣。親完了,這才摟着他回,“景哥哥,你只要記得一句便好。前世到今生,無論過去千年還是萬年時光,我心裡心心念唸的人只有你一個。從來就沒有別的男人。一直就只有你一個。”
這一刻不管她說的真的還是假的。總之,他信她的話。
哪怕她真的把自己當做了替身,他也認定了她。
“淺淺。我亦是。”
這些年一直不曾對任何的女子動心過,或許就是爲了等她到來。
想到她剛剛問關於柳貴妃的事情,他也不想將來因爲這個人讓她誤會,想了想,解釋,“淺淺,我和柳貴妃沒有關係。不過,她的外祖父在我少年時遇難的時候曾幫過我一次。我不知道她對我什麼時候有了那樣的心思,我對她從來就沒有那樣的心思過。我與她不過也只是見過兩次。一次是在她外祖父家,剩下的一次便是今晚的宮宴了。”
但今晚的宮宴上,他根本就沒有看她一眼。
“所以景哥哥怕我吃醋不高興是在和我解釋麼。”
“嗯。怕你醋罈子打翻。”他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臉,“淺淺該知道,我無心招惹那些桃花的。”
“好吧。那就看在她外祖父曾經對你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我不和她計較她看你的眼神。也不阻止她繼續在愛慕你的心思。畢竟,她在愛慕你也沒有用了。她現在是老皇帝的女人。不過,哪天她要是做出了不該做的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她。”說到這裡,南宮淺想到剛剛說了要去皇宮的事情,連忙的拍了拍馬車,喊道:“秦霜,調頭,去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