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大一個人了,這麼小氣做什麼。”顧淮言很是不滿意,他都分享自己的生活了,這人怎麼也不分享分享自己的。
想着顧老大這個人這麼的悶,能有姑娘喜歡就奇怪了。
顧老大看着顧淮言這種表情,擡起手便對着顧淮言的後腦勺打了一下。
“別以爲你現在長大了,我就不打你了。”
“暴力。”顧淮言皺眉。
打完顧淮言,顧老大覺着自己的生活都美了。
嗯,果然生氣是要適當的出氣的。
“去我家嗎?”顧老大問道。
顧淮言本想在顧老大家裡住一夜的,可是想着他家裡還有姑娘,果斷的搖了搖頭:
“別了,你家裡還有姑娘呢,我就不去了。”
“那回老宅。”顧老大道。
想着兩個人已經很久都沒有回老宅了。
“好。”顧淮言答應的很痛快。
正好,已經好久都沒有看到寧寧了。
老宅在郊區,離市中心很遠,顧老大開車開了兩個小時方纔道。
一進院子就能看到屋子裡面燈火通明的。
“呦,顧二和老大回來啦。”張媽很是熱情的道。
熱情到客廳裡的顧夫人都聽到了。
想到自己兒子回來了,顧夫人還是很高興的。
“你哥哥,自從有了老婆回來的次數都少了,我讓他帶着那姑娘回來,他也不聽。”顧夫人抱怨着。
一旁的顧爸爸聽着顧夫人這般說,終於忍不住吐槽起來:
“他那是心虛吧。”
“嗯?”顧淮言很是好奇的看着顧爸爸。
難道,這個家裡還發生過什麼別的事情嗎?
“你不用這麼看着我,問你哥去。”這種小事情還要他說。顧爸爸很不滿意。
“哥,咋回事?你要不告訴我,我問媽了。”他媽媽添油加醋的本領是一等一的,如果讓她媽媽說,那指不定會說成什麼樣子呢。
“一會兒跟你說。”啊,生在全員八卦的家庭裡,是一種什麼體驗。
這種被壓迫的感覺,讓顧老大有些窒息。
“寧寧呢?”顧淮言環視的周圍一圈,都沒有看到寧寧。
“樓上寫作業呢。”顧夫人有些無奈,這丫頭好不容易自覺的寫了一回作業。
“我去找她。”顧淮言道,
“別耽誤我家公主寫作業。”顧爸爸傷心極了,自家公主沉默且不愛學習可怎麼辦?
顧淮言上樓的時候特意的小聲了,生怕被寧寧聽到。
他小心翼翼的上樓,趴門縫聽了半天也什麼都沒聽到,便擡手敲了敲門:
“寧寧,我看看你了。”
世界安靜了片刻,寧寧的房間緩緩打開。顧淮言就看到寧寧嫩白的皮膚上多了兩道傷痕。
“額…你臉怎麼回事?”他爸爸都要把這公主給供起來了,怎麼可能會打她,顧夫人更不可能。
“唉。”寧寧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坐回了學習桌上。
“你在寫作業?”顧淮言更加不敢相信了。
雖然顧淮寧沉沉悶悶的,但是心眼很正,可以說從來不寫作業,也不學習,好在人聰明,即使不怎麼學也能班級前十。
“沒錯。”寧寧點頭。這已經是今天第三個人驚訝的看着自己寫作業了。
“受挫了。”顧淮言是肯定的語氣。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而她突然學習這件事情就是怪奇怪的。
“嗯。”寧寧很冷淡的回答。
“說給我聽聽。”
“從哪裡說。”以他們家人的這種八卦成度,肯定有個開頭的。
“你臉上的傷開始說吧,你是怎麼受傷的纔不能讓老爸給你出氣。”正常的情況下,他爸應該扛着刀出去了。
“跟男同學打架來的。”寧寧嘆了一口氣。臉上掛彩,她也着實沒想到。
“你都上高中了,怎麼還跟男同學打架。對方打成什麼樣子。”這點顧淮言比較好奇。
寧寧從小就人狠話不多,繼承了老爹十成十的暴力手段。從幼兒園就開始打架,小時候受過一次傷,給顧爸爸心疼壞了,以後再也沒受傷過。
如今讓顧淮言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還能跟人打架,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
“沒怎麼,就是比我慘烈點罷了。”
“那還行。然後呢,繼續說。”
說到這裡寧寧開始憂愁了,少女家的心事往往都在上高中的時候。
“打出感情了。”寧寧很憂傷,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喜歡上一個菜的跟雞一樣的校霸。
“…………”顧淮言憋了半天就憋出兩個字。
“你牛。”打人打出感情來,你是得多有暴力傾向啊。
想到這裡,顧淮言甚至從她身上看到了顧玖的影子,顧玖也暴力。那她以後生氣的時候會不會打自己。
這真是一個值得思考的事情呢。
“所以,這和你寫作業有什麼關係?”
“有,那男的是校霸中的學霸。我問老師怎麼才能提高成績,老師說天天寫作業就可以。”寧寧的聲音很憂傷。
她長這麼大幾乎沒寫過作業,如今爲了一個男孩子就寫作業,也是讀出了真心了。
寧寧看着這一堆作業,生氣的將其扔到了顧淮言的身上,怒氣衝衝道:
“可是抄着破古詩和單詞,與提高成績有個鳥關係。”
果不其然,公主寫了十分鐘就開始生氣了。
“沒什麼用,你可以多做題。”顧淮言提建議。
“哦,卷子早做完了。”
“那你就可以玩了。”顧淮言安慰道。
雖然他不妹控,可是看着自己的妹妹憂心忡忡的樣子,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你說,我怎麼能追到那個小男生呢。”她很天真的問道。
顧淮言無奈攤手:
“我是男的不知道追男生的方法。”
寧寧不管他,只是自顧自的說道:
“他現在被我揍得看到我就跑是怎麼能改善。”
想到她去找他可以套近乎問題,他跑的比誰都快,她就火大。
“你溫柔點對人家。”顧淮言提醒道,
“我挺溫柔的。”
她打他的時候,都沒捨得下死手。
再說了,他一個校霸,他怕個der啊!不應該所向披靡的收保護費嗎?
“那就更溫柔一點。”顧淮言覺着自己妹妹再怎麼溫柔,都溫柔不到哪裡去。畢竟是天生的暴力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