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答道:"和你想的不一樣,他是臺灣海軍陸戰隊出身."
大軍請大家坐下說道:"哦,這樣啊,這位兄弟什麼來路?"大軍的表面看起來和大學教師差不多,但眼神很鋒利,屬於眼神一掃對方臉上就能劃出一道血口子的那種人.
我見他問我回答道:"留法學生,剛混這一行."
大軍笑着說道:"呵呵,學什麼專業啊?能入這一行不簡單吶."
我實話實說道:"學美術的."
大軍笑得更燦爛了,"哈哈哈哈,這真是應了那幫老頭子們的話了,江湖人才輩出,英雄不論出處啊"
我謙虛地說道:"您過獎了."
大軍一擺手說道:"我這是實話實說,可沒有誇你的成分.能和雷兄弟在一起混的人,有幾個是吃乾飯的?"說完,頭輕輕一側對站在後面的隨從說道:"小樑,把這些撤了,把酒拿出來,我今天很開心.兄弟來了我們好好嘮一嘮.大家想喝點什麼隨便點,這小地方很簡陋,但該有的還是不會少的."大軍這話說得我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如果這樣的環境叫簡陋,那國內的許多夜總會就該改成公共廁所了.
雖然這地方的整體裝飾風格顯得不倫不類,但每一樣兒單獨拿出來都可以說是價格不菲.我琢磨着他能端上來什麼好酒的時候,結果那個叫小樑的隨從卻從吧檯那裡取來幾瓶北京紅星二鍋頭.這可結結實實的砸暈了我一把,我以爲怎麼着不得是高貴的名酒什麼的,結果是弄這來喝.雖然我不喝酒,但也十分清楚眼前這東西一瓶打死都不會過人民幣十幾塊錢.
相對我和血海豹而言,其他人則明顯和大軍很熟,就象到家裡一樣各自點着什麼70後茅臺,臺灣極品凍頂茶什麼的.
一杯二鍋頭下肚以後,雷公抹去嘴邊的酒液問道:"軍哥說吧,這次要兄弟們幫你做什麼?"
大軍擺擺手說道:"不急不急,這次來了你們先痛快玩兩天再說,你們天天幫着人家打這個打那個,也沒個消停的時候.這次知道你們來,我特意給你們安排了節目足夠你們玩倆月的."
"可得了吧軍哥,你那些個玩意兒我們可玩不了."山狼面帶笑意地說道.
"就是,你那些東西除了白麪兒(毒品)就是黑麪兒(火藥),不是我們不玩的就是玩膩的."老炮敞懷往嘴裡倒着酒說道.
雷公直接了當地說道:"還是直接把要我們幫忙的都說了吧,先忙活完正事再說這個也不遲."
看雷公這樣表態大軍也非常乾脆,直接和盤托出:"那好吧,前段時間我這兒來了一票伊拉克人,要在我的地皮上賣面,提出的要求和價格我沒接受.現在人家改變主意開始砸明火要把我趕出去.火拼幾次過後鬧得很大,現在和我有聯繫的政府官員和警察都和我說不要玩太大,玩大了容易一塊折裡.同時我這邊現在也是寸步難行,現在出門做事非常不方便,快他媽和那些靠臉蛋吃飯的明星差不多了."
"那你的意思是?"雷公非常清楚他要的是什麼,只是進一步再確定一下.
"斬盡殺絕!!!!"隨着大軍說這話的同時,手裡的水晶杯子也被他捏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