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軍駐伊拉克基地23:04
“雷公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獸醫在分到的軍官專屬的單人宿舍裡用無線電問我。
“大概?”我發現獸醫最近的習慣是沒話找話。
“大約在冬季!”我沒好氣地對他說着這個歌詞,這個傢伙搞不好是失眠想拉我一起醒着。
“靠,我自己又不是沒電話,我打電話問他們去。”獸醫嘟囔着說道。
“那你早他媽幹什麼去了!!!”我吼一嗓子之後惱怒地把無線電從耳朵上摘下扔進抽屜。不知道爲什麼,最近這個傢伙開始磨叨起來了。
早上看得出來獸醫這傢伙休息不是很好,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根本就是心不在焉。雖然距離正式出任務和販子的支援還有幾天,但眼下這樣的精神狀態山戰場不被打死那都是上帝在幫忙。
我低頭扒拉着水果沙拉看着夜鶯衝獸醫使了個眼色,夜鶯會意地點了點頭,擦擦嘴問獸醫:“獸醫,你媳婦來了。”說這話的時候,擡着頭向獸醫身後假意望去。
獸醫聽到這句假得不能再假的謊言時頓時象通了電一樣,馬上站起身回頭張望:“哪兒呢?!”激動之下坐在他對面的一個大兵臉上被揚上不算太熱的菜湯。
當他坐下來以後並沒有象我所想象的那樣砸桌子摔板凳,而是默默地坐下吃着根本就沒動過幾口的炸雞翅膀和其他食品。
坐在他對面的大兵怒不可遏地看着獸醫,想動手由於我們身份比較特殊還不敢動手,不動手還出不了這口惡氣,只能就這樣地怒視着獸醫,直到獸醫5分鐘以後才反應過來,給人家道歉了事。
“看來,獸醫的心病在媳婦那。”夜鶯低聲說着這些,眼角不斷地觀察着獸醫的情況變化。
“知道了。”我面無表情地放下餐具抹了抹嘴走出食堂,正掏出手機打算給雷公打電話說明情況時,一個橄欖球從停車場的位置直接飛到我的面前。
這下因爲獸醫分神的我想躲已經來不及,直接用腦門接下這“漂亮”的一球。
“嗨,老兄,下次麻煩用屁股接,因爲那樣不會頭暈!!!”一個黑人士兵呲着潔白的大門牙取笑着我,引起其他人陣陣鬨笑。
不得不承認,那一下確實砸得我頭暈得很,我晃晃腦袋清醒了一下後揀起橄欖球大力的向他拋去。同時抽出腰上的MK-23對準橄欖球打上一個洞之後可憐地橄欖球被子彈的衝力打出營地防護網外搖晃着落到了雷區中。
“想要那個雞蛋可以自己去取,別忘記帶上防爆服和工兵專用箱”我揉着額頭不懷好意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