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都完事兒了你放什麼鳥槍?”不知道爲什麼,我很討厭WA2000那種獨樹一幟的槍聲,尤其是沒帶消聲器的那種。
樹人趴在那裡略微擡着頭,用嘴巴衝着村子裡努了一下。
我端起槍用調整準具倍數向村裡看去,除了死得橫倒豎臥着的屍體,就是被炸得亂七八糟的殘磚瓦礫。
“目標哪兒呢”我納悶地回頭看着樹人。
樹人很無奈地翻了翻白眼說道:“這是你欠我的第幾次了?要沒我看着村裡那個一直沒露頭的狙擊手,這會兒就該你的腦漿濺到我的衣服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吉利服是很難清洗的。”
靠!儘管他再一次出手救了我,但這並不妨礙我對他那惡劣的性格豎起友好的中指。
“還是關心一下‘公交車’裡的乘客和司機吧。”我望着正在索降的狐蝠小隊和美軍大兵說道。
“應該問題不大,咱們的車可是山狼收拾過的,底盤多焊接了一層防爆鋼板。”樹人抿着嘴拿着觀測儀看着裝甲車那裡。我們腳下的村子很快被狐蝠小隊和美軍大兵控制住,所以他並不擔心會有人放冷槍。
“大豬,下面怎麼樣了?”我用狙擊槍上的準具看着大豬正打開後艙門向外拽人。
“沒事兒,暴雷好象有些腦震盪,雷公他們只是被車裡亂七八糟的破爛兒給壓住了,正往外拽呢。”大豬的話讓我想起我最愛吃的沙丁魚罐頭。
“沒事就好。”我扭頭看了看樹人問道:“我們下去?”
“走吧。”說完樹人起身整理一下裝備,把繩子順下山腳。
當大豬他們扶着因爲腦震盪嘔吐不止的暴雷與狐蝠匯合時,我們也剛好進村。
手術刀對雷公說道:“頭兒,得派個直升飛機把暴雷送到後方去。他現在喪失戰鬥力了,而且吐得這樣厲害肯定腦子受到的震盪輕不了,爲了防止有腦出血的意外我們必須這樣做。”
雷公看着吐得一塌糊塗的暴雷說道:“成,實在不行你跟飛機一起回後方。”
手術刀搖搖頭說道:“我跟不跟去都影響不了結果,他是腦子的問題,這裡解決不了,不如留在這,萬一誰有個情況,自己人處理起來方便些。”說着手術刀看了看狐蝠小隊和海豹的人。
雷公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那就這樣吧,狐蝠!馬上安排飛機,我們得載暴雷到後方去!”
說着大豬和山狼拿出可以伸縮摺疊的簡易擔架把暴雷平躺着放在擔架上固定好之後等待直升飛機降下安全索吊運他上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