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隨着強大的推力被折騰得五葷六素時,這個逃生設備逐漸開始平穩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外面傳來“砰、砰、砰、砰”四聲某種東西被炸開的聲音。
隨後密封艙蓋開始泄去壓力開始自動開啓。雖然成功的逃出來,但我不認爲我會有個好心情,因爲外面的天氣簡直糟糕透了。比豆子還大的雨點象全開的水龍頭一樣嘩嘩地澆打在我的頭上。而閃電一道又一道地從天空直刺而下。
“販子,重新確定我們的座標!!!”山狼爬出逃生艙一屁股坐在炸開後膨脹的充氣浮球上說道。
“呃你們就在我們西側的1.3海里的位置。其他人的位置也在你們附近,我馬上通知船長往你們那趕!另外,閃電和厚吼的積雨雲層會讓無線電出現問題,建議你們用S.O.S焰火或者是照明工具引導我們方向。”
“雷公呢?收到請回話!”我抱着那隻箱子說道。
“收到了!看來大家一切安好。別的不用管,等販子撈我們吧,這他孃的雨實在是太大了。對了,你們誰帶焰火了?”雷公的聲音在無線電中時斷時續。
“誰閒着沒事帶那東西幹什麼,我連燃燒彈都沒帶!”山狼抱怨着檢查防護服燒漏的位置。
“哎,你們猜猜我找到了什麼?”老炮在逃生艙裡翻弄着。
“我現在正餓着呢,別吊我胃口。”血海豹整理着身上的裝備說道。
“照明彈和一把老式的發射槍,這幫混蛋想得夠周全的。”說着老炮裝上一發,朝天空射去。
“看來這幫玩意兒的設計不錯,我們竟然離的這樣近。”藉着照明彈耀眼地光輝我看着不遠處有些跌蕩起伏的海面上有人站在揮手,這讓我不由得十分佩服地稱讚着這個逃生設計。
“你應該感謝天氣,這樣惡劣的天氣現在竟然只有雨,沒有暴風,不然的話,撈你們可就成爲一大難題了,能不能找到都說不定。”販子接過我的話頭說道。
我重新坐回逃生艙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着等待販子不救援,不過手卻不停撫摩着那個納粹“萬”字標誌說道:“簡直太搞了,難道美國人又和德國黨衛軍開戰了?”
“準確地說,你只說對了一半,從神鷹那裡共享獲得的信息是這裡的實驗室已經有年頭了。在二戰期間德國一艘故障上浮的潛艇發現的這個地方,而後這裡因爲海島相對隔離內陸被開發成黨衛軍的生物戰劑實驗室。戰爭後期德國人爲了加速研究新式的生物與化學武器,特別邀請了你們中國人深惡痛絕的731給水部隊的部分專家共同研究。至於戰後,德國宣佈戰敗,許多專家撤出,但那些有種族意義嚴重的專家們死的死勉強活下來的也都繼續守口如瓶。戰爭末期日本戰敗的時候,一個不知名的屬於一個極右翼勢力的日本海外財團重新登陸了這裡,之後的事情你們都看到了,大概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