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老的紀錄片播放同時段,公共媒體名記者連慧兒的一特殊採訪內容也緊急播出了。
黃老監獄紀錄片嚴肅又輕鬆,帶着點文藝氣息。而公共媒體播出的緊急採訪以連慧兒採訪獨有的直入主題特點爲主,在紀錄片播放美美的一望無際的花海,然後簡單、詳細介紹黃老的監獄日常生活時。公共媒體這邊連慧兒已經簡單說明了採訪目的進入採訪階段。
連慧兒的採訪目的說明依舊犀利,“今日,公共媒體在公主加冕直播期間插播了一條連楠小姐被求醫的報道,在大家紛紛猜測連楠的醫術是否確有其事時,緊接着記者就採訪到了連楠親妹妹真公主。真公主直言,連看到醫生手術的畫面都會難受的連楠不可能是醫生,甚至連楠小姐親口說自己是醫生都可能是開玩笑。”
“連楠是否是開玩笑,導致醫學考試中心白忙活,我們急需要鑑定,因連楠小姐身處監獄不方便採訪,我們就直接連線訪問行程結束的真公主。”
她的話語剛落立刻切換到赫連真被採訪的畫面,“真公主,對於連楠是不是醫生一事,你現在的答案還是和下午的一樣嗎?連楠是醫生嗎?”
“當然是一樣啊,姐姐怎麼可能是醫生了,姐姐見不了血,小時候我的傷口都是助理姐姐們幫包紮的。”畫面內的赫連真說完頭一歪,“我下午還聽到記者說有人向姐姐求醫,這個人她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了,也有可能是姐姐的忠實崇拜者,以爲姐姐是萬能的,或者聽了姐姐的玩笑話也當真了。”
“真公主,你可能不知道,連楠小姐是在法庭當場說出證人懷孕而將刑期從十年減到兩年的,在今天中午,還當場對突發病人做了很好的急救措施並當場診斷出結果的,所以很多人相信連楠會醫術,包括我。”連慧兒嘴角忍不住上翹,繼續問。
“哦,慧兒表姐說的是法**的事啊,我也聽說了,大概是媽媽查出來的,只是那時候沒時間提證,所以直接讓姐姐提出來了,幸虧管用了。”赫連真想了想自認嚴謹回答,“至於姐姐的急救措施做得好,是很正常的,我們都會有這方面的訓練,姐姐也知道很多病的症狀,所以她看到了相似的症狀,就猜的吧!”
“原來是這樣,我都差點要相信連楠小姐說她是醫生的話了,多謝真公主給了我準確的消息。”連慧兒微笑滿滿,她有消息來源,說競爭媒體得到黃老的採訪權,而黃老好像有點什麼毛病,被連楠看好了,說不定採訪時會幫她說兩句好話。
黃老說話分量太重,她就只能找赫連真這個公主來,而她果然沒讓她失望。連慧兒是直接撥通赫連真的號碼採訪的,開始一個“真公主”的稱呼就讓正站在衛生間鏡子前的赫連真露出了笑顏。簡單問候了兩聲,連慧兒就直接說出想私下采訪的要求,赫連真知道連慧兒是名記,立刻答應了。採訪結束通過剪輯後,播出的畫面裡自然就少了前面的問候,而只有赫連真採訪的鏡頭。
赫連真的採訪在她的告別下結束,非常簡短,連慧兒嘴角帶笑總結,“連楠小姐知識底蘊豐厚,連醫學知識也同樣如此,有這些知識在很多時候都可以在危險時刻自救或者救人,下面我們就來看看那些因爲懂得醫學相關知識而自救、救人的故事。”
連慧兒這邊開始放小故事時,觀看節目的觀衆開始熱烈討論,而此時,黃老監獄紀錄片才完成了介紹,進入了採訪畫面,即真正精彩部分。
連慧兒全身輕鬆坐在辦公室鎖定了黃老採訪畫面,王宮內,在洗手間接到採訪的赫連真出來後也坐在客廳看,看完自己的採訪,她也跟着看黃老的採訪。
採訪黃老第一個不可避免的就是問道了她這段時間是否有新藥的問題,黃老聽了忙擺手,“沒有,人老了,一個不注意就處在危險中。”
“危險?黃老身體不舒服嗎?”採訪的記者得了信,知道該怎麼問。
“是啊,幸虧監獄裡也是人才濟濟,不然這會你們看到的就是一具屍體了。”黃老嘖嘖。
“黃老越說我就糊塗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記者忙追問。
“給你看看你就知道了。”黃老大手一揮,畫面便被切換爲她被突然嗆到,又被紀夕救的畫面。
“幸虧您沒事。”畫面一停,記者一臉慶幸,隨即又疑惑,“這救你的是連楠小姐吧?她救人的方法好像不常見。”
“是她,她從小學傳統文化,也不知道哪裡學了一手叫古醫術的醫術,和現在的醫術完全不同,所以不常見。”黃老露出大家熟悉的興奮表情,問記者,“你想再看看她的古醫術嗎?”
“厄…好。”記者遲疑點頭,“不是有報道她什麼都不會嗎?”
“一般醫生會的那些她確實什麼都不會,不過她會的也完全沒人會就是.”黃老點頭,“大家習慣了墨守成規按章辦事,所以有人說她什麼都不會也不奇怪。”
“黃老似乎很推崇她?”
“被你看出來了。”黃老點頭,“她也是真有些本事,聽說之前和她接觸過的一孕婦還特意來求醫,我就希望她不要讓來求醫的失望。”
“這事直播裡有專門報道,可是聽說因爲連楠小姐連醫生資格證也沒能考過,所以怕是不能行醫了。”記者非常配合。
“哎哎…”黃老不耐煩,“那勞什子的考試,別和我提,我到現在也沒考過,負責考試的一個比一個古板,她沒考過也正常。就是可惜了那來求醫的,怕是走投無路纔來求的…”
記者尷尬笑,沒法接她的話,黃老也不介意,擺了擺手,“我們還是來看看這連楠的古醫術是怎麼回事吧,也給那些說連楠不會醫術沒有行醫資格的人好好瞧瞧,看看他們是多麼的可惡,說話又是多麼的不負責任。”
黃老歷來不客氣,記者偏偏擦汗忙不迭點頭。
紀錄片後面就都是朱瑾治病的畫面,比之前方方的資料更全,從法庭到監獄,用一件件真真實實的事件,向大家展現朱瑾的‘古醫術’。
隨着視頻的播出,好整以暇看着的連慧兒面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她怎麼也想不到黃老會這樣異常的護着朱瑾,幫她說話,爲她做到這個地步。
連慧兒站起身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下一瞬臉上又重新露出了笑,這笑容裡更多了一抹算計,安靜的辦公室裡響起了名記不可少的動聽嗓音的說話聲。
“雖然沒打擊到連楠,可是赫連真,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挺多久!一個連說話都不負半點責任的女人,又怎麼能夠擔當堂堂水藍星的公主!”
“連楠啊連楠,你現在還相信你們姐妹間的感情真一點芥蒂都沒有嗎?”輕輕呢喃聲後辦公室恢復了安靜。
而赫連真早已傻了,着着電視裡的畫面,再回想起剛纔的通話,就算再傻再遲鈍,也終於知道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