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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轉眼間,秦龍在仙渡鎮呆了已有一年,時間,對於此時的秦龍而言,宛如不存在,他整日仰着頭望着上空,目光無神而迷茫,這一次,遭受天譴的轟擊,秦龍傷的太重了,他如同沉浸在睡夢中,或許,一睡不知多少年,甚至一睡至死。
能否清醒過來,這都要看秦龍的造化!爲了助秦龍恢復,老者不斷的在秦龍耳邊講述昔日之事,想喚起秦龍的記憶!
仙渡鎮彷彿與世隔絕,與外面的動盪毫無關聯,在這裡,諸多諸多低級骨者,整日嘗試修煉,沒事之餘外出獵殺野獸來打打牙祭,女的織些粗麻布衣、獸皮大衣外出販賣,而諸多少年則努力苦修,在他們的身上寄託着上一輩的厚望,這般的日子雖然平淡,但也過得充實和無憂無慮,與外面的爾虞我詐,爭強好勝相比,此地如同世外桃源!
仙渡鎮雖與世隔絕,但對於十方天地的動盪,鎮民們倒也津津樂道,特別是仙渡鎮中的少年們,對於名震十方天地的青年強者爭論不休,在他們心中都有着屬於自己的崇拜的對象。並且,想將自己崇拜之人強加於他人身上。這算是少年們修煉之餘最大的愛好!
這日,小凡鼻青臉腫的回到家,他一如既往的堅持着古禁子秦龍纔是十方天地的青年最強者,因爲外界有着關於太多古禁子的傳聞,更多人傾向於古禁子已經慘死在天譴之下,所以,仙渡鎮的不少少年們皆傾向於雷罰聖子,因爲古禁子之事。小凡日益孤立,最後,引發了少年們的羣架,這一次,小凡又被其他少年打了,滿心委屈的他回到加中,看到盤坐在小院中仰天的秦龍。小凡委屈的坐在秦龍面前,道:“大哥哥,古禁子並沒有死對不對?古禁子比雷罰聖子強多了,是嗎?”
這幾個月來,小凡逐漸喜歡上了對秦龍自言自語,他爺爺一直沉默寡言。一出口說的大道理,小凡又不懂,所以,每次受委屈之後,小凡都會跑到秦龍面前傾訴。雖然秦龍從未迴應過小凡,但小凡樂不此彼!
“他叫秦龍。他的父親名爲…”秦龍依舊仰天自語,小凡不是第一次聽聞到,也問過秦龍是否認識古禁子秦龍,但秦龍一直喃喃有語,小凡也見怪不怪,只當秦龍或許是和古禁子是朋友,以至於,小凡對秦龍也有些親切感!
“大哥哥,小凡的資質很普通,修煉這麼多年了,還沒激發本命力骨!爺爺取名爲小凡,可是,小凡並不想平凡,小凡也想向古禁子一樣名震十方天地,小凡想走出仙渡鎮,見識十方天地!”小凡坐在秦龍的面前,委屈說道!
“大哥哥,你說古禁子在小凡這個年齡段裡是不是已經高人一等了?小凡每日刻苦修煉,但實力就是提升不上來,小平、小楓他們都踏入了煉骨七層,都要進入地之境了,而小凡還沒激發本命力骨!”
……
小凡將自己心中的不甘和委屈全部傾訴出來,最後,躺在秦龍懷裡,卻是睡着了!
日復一日、年復一日,在秦龍處於行屍走肉的狀態下,時間不等人,迅速流逝着!
在磐山主城一戰的第二年,諸多神秘強者行走在十方天地,更有些不知名的青年強者挑戰十方天地諸多聖子、仙府傳人、皇子,這令十方天地不少青年強者們皆是低調行事,十方天地表面上看起來一片平靜,但暗潮涌動,一場席捲整個十方天地的暴風雨將要到來。
其中,談論的最多的莫過於古禁子秦龍,在十方天地任何一個主城、小鎮都能聽聞到關於古禁子的傳聞,而更多的人在打聽着古禁子秦龍身處何處,是否生還。
在這個時間段裡,諸多強者紛紛前往望天峰,希望能通過天璣子之手,確定古禁子的情況,卻只得到天璣子游走十方天地,蹤跡不明,這就更令強者們驚疑起來,有人說,古禁子秦龍並未死,否則,天璣子不會以遊歷爲藉口來回避諸多強者的要求,也有人說天璣子在顧及蠻魔大山的荒古大魔,諸多種種都只是猜測,誰也說不準!
至於禪清風、虯天兩人在秦龍掠走之後,分別選擇了閉關修煉,磐山主城一戰引動的強者,刺激到了兩人,特別是虯天,他那引以爲傲的實力面對青年強者也算不得什麼,這令心高氣傲的虯天無法接受,加之秦龍遭受攻擊他只能瞪眼看着,令虯天幾乎暴走,尋找秦龍無果之後,他便開始了閉關,誓要挖掘出虯龍先祖的力量!
恆古天地,磐山主城!
兩年前一戰,令磐山主城夷爲平地,但沒過多久後,新的磐山主城在十里開外再次建起,諸多骨者爲了看看昔日一戰的戰場,紛紛到達磐山主城想一探究竟,以至於,自新的磐山主城建立之後,磐山主城繁華異常,整日人滿爲患,骨者絡繹不絕!
在磐山主城的一家客棧中,一名渾身佈滿疤痕的青年正端坐在客棧靠窗的位置,他的桌上擺滿了美食,但青年並未品嚐絲毫,他低着頭目光凝視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幾名青年走了進來,掃了眼已經滿座的客棧,最後,他們的目光落在了靠窗位置的疤痕青年,一名身着白衣,面容俊俏的男子走了過來,看向疤痕青年道:“道友,能否讓個座?”,說着,這青年手中浮現一顆上品仙石,放在了桌面之上!
疤痕青年置若罔聞,依舊盯着桌面,沉默不語。
俊俏男子見此,劍眉不僅微皺,與俊俏男子一同走進的一名青年,道:“算了,李拓,我們去別家吧!”
這叫李拓的俊俏男子微微搖頭,又拿出了九顆上品仙石放在疤痕青年面前,又道:“十顆上品仙石,道友,能否讓個座?”,話語之中帶着一份傲氣!
見到疤痕青年依舊未回答,這李拓頓時有些惱怒起來,他一手直接抓向疤痕青年的肩膀,而這時,那盯着桌面的疤痕青年猛的擡起了頭,眉心處的猩紅“煉”字異常顯眼,他雙目之中綻放精芒!李拓看到青年眉心的“煉”字,眉宇一展,收回了手,直接坐在了疤痕青年的對面,笑道:“原來是百鍊氏族的道友,不知,此次百鍊氏族出動了多少人來這十方天地斬殺那狂徒秦龍?”
這疤痕青年正是從莽荒大山走出的百山,聽聞到李拓的話之後,百山目光微閃,並未回答,而這時,另外三名青年也來到了百山身邊,紛紛落座,打量了百山一番之後,其中一名青年道:“我看那瘋魔已經慘死在天譴之下了,以當初北堂青的話,那瘋魔不過元嬰境,怎麼可能渡過三滅天譴?”
“是啊,就算那狂徒秦龍沒死,恐怕,現在也不知躲在哪裡苟且偷生了,此界這麼大,想尋找到他,卻有些困難啊!”另一名青年看了眼百山之後,開口道,叫來了幾雙碗筷,這幾人倒是自來熟,自行開始品嚐桌面上的美食,渾然不顧沉默的百山!
“嗯,聽聞有人曾去過天莽尋找天道子前輩,想得到那狂徒秦龍的下落,但令諸多人不解的是,天道子前輩竟一口回絕了!”李拓也動起了筷子,邊吃邊說道!
倒是另外一名身着黑袍的青年目光一直注視着百山,眼中閃爍着思索之色!
“也有人說天道子前輩算出了狂徒秦龍的蹤跡,但不敢公佈於衆,怕與狂徒秦龍結下惡果!”
“此界到也有些怪異,原本以爲這裡埋了個死人,卻沒想到這裡竟然囚禁了一頭荒古大魔,聽聞諸多強者也不敢冒然進入那蠻魔大山之中!”
“這一界倒也不能小噓,聽聞鑄劍宗的某位長老弟子與這一界的青年高手交戰,吃了大虧!差點沒慘死在此界呢!”
“最近頻繁傳出不少八荒的青年高手都被射殺,也不知是何人所爲!”
……
幾名青年三言兩語的談論着,半刻鐘後,百山沉默的離開了客棧,至始至終都未開口說過一句話,這令四名青年面面相覷,也並未多想!
半個時辰後,李拓等人來到了昔日一戰的戰場,看着千瘡百孔的地面,李拓幾人面色凝重,他們幾人雖未見識過那一戰,但從此時來看,可以想象大戰的慘烈,就在這時,那黑袍青年彷彿感知到了什麼,厲聲喝道:“小心!!”,他渾身綻放光芒,瞳孔急劇凝縮成針狀,一道猩紅利箭轟擊在他綻放的光芒之上,形成一股強大的震盪波,而在這時,黑袍青年閃電般的以右手擋住眉心,瞬間,他的右手被洞穿,而那猩紅利箭沒入其眉心中,至於李拓三人承受這猩紅利箭頭顱四分五裂,瞬間慘死當場!
深受重創的黑袍青年來不及查看李拓幾人的傷勢轉身便瞬移落荒而逃,但他的身影剛消失之際,四道猩紅利箭幾乎同時轟擊在其頭部、脖頸、胸膛、腹部,身體瞬間炸開,化作一道血霧飄散開來!!
與此同時,磐山主城的一方城牆角之下,百山將猩紅巨弓收回,眼眸中閃爍冷芒,開口喃喃:“三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