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隨即宣宣推門而入,看到鄒子琛微愣了一下,忙叫了一聲,“鄒總,林總稅務局的人上來了。”
我從座位上起身,“先讓他們去會客室坐吧,上好茶。”
宣宣看了看我,又轉向鄒子琛,見他沒有異議,便轉身出去。
“你是怕我應付不了他們嗎?”我走到他身邊問道。
他伸手捋了一下我額的劉海,輕柔的說道:“京城的工商稅務跟地方的不一樣,我不想讓你去看他們的臉色,有我在他們至少還會禮讓三分。”
他不願我受半點委屈,我又何嘗願意他帶病去應付那些人。
我望着他,心裡暖暖的,嗲聲道:“你呀,就是小看我,他們能把我怎麼樣,怎麼說我現在代表的是你。”說着我擡手在他額間探了一下,皺眉,“怎麼還這麼燙。”
“沒事,”他拉下我捂在他額頭的手,“我先出去應付他們。”
“我跟你一塊去。”
“不用,你在這呆着就行。”鄒子琛輕輕拍了拍我的臉頰,“讓艾倫把工商局的人留住,一會我下樓去見他們。”
“那……好吧。”我知道擰不過他。
望着他闊步而出的身影,我心尖微疼,輕嘆了口氣,我走回辦公桌後坐了下來。給秘書室打了內線,讓夢傑下樓去通艾倫,傳達鄒子琛的意旨。
掛了電話,我往外面看了一眼,心裡還是有點放不下,便起身走了出去。剛好看到宣宣,端着茶水進了會客室,我走了過去,但沒有進去。
沒一會宣宣就從裡面出,順手把門帶上。
“來了幾個人?”我輕聲問道。
宣宣移到我身邊,低聲說道:“來了五個人,我聽鄒總稱裡面一箇中年男人爲陳局……來的都不是小人物。”
鄒子琛應該是預料到了,所以纔會親自過來,看來跟他是熟人。熟人那就會好說話一點。
我朝宣宣揮了一下,示意她忙她的去。隨後我貼近門邊,凝神屏聽。
“楊處長這話說的沒錯,恆遠交的稅從來都是實打實的,每年的審計報告你們也看了,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派人過來查賬,我完全配合。”鄒子琛語氣不溫不火,不高不低,剛好我能聽清。
“鄒總我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的爲人我們當然信的過,但……畢竟這事鬧的有點大,網上傳的有鼻子有眼睛,如果我們什麼也不做……也不好交待,所以我今天才親自帶隊過來。”一箇中年男子粗獷帶着沙啞的聲音。
“你們秉公辦事無可厚非。陳局,你就說想怎麼查?”鄒子琛的聲音明顯的淡冷了下來。
“鄒總,你看這樣行嗎,我讓我們局的審計過來過一遍今年的賬,以前的就不翻了。”還是剛纔那位中年男子的聲音。
“這樣不好吧,要查至少也得查近三年的,”鄒子琛輕笑道:“我可不想到時候有人說你放水,給你們帶麻煩。”
“你倒是不嫌麻煩。”中年男子笑道。
“如果恆遠每年都有正規審計,其實只要提交審許報告就可以。”一個稍年輕點的男人聲音說道。
“你們想怎麼查,我都會盡力配合,但我也有一要求。”鄒子琛聲色變的嚴正,“等查出結果後,一定要給恆遠出示一份公告,我要在各大報紙及官網上看到。恆遠不是小企業,信譽不能受損,這樣的污點我不允許有。”
“這個鄒總你可以放心,等結果出來,我肯定是要給個說法的。”還是剛纔那位中年男子的聲音。
聽到這,我縮回了身,回了辦公室。
鄒子琛像是一點也不怕他們查,還主動讓他們查近三年的賬,看來心裡早有底了。
沒一會,就見那幾個人從會客室裡走了出來。領頭的那位四十多歲的男子,跟鄒子琛挨的很近低低的不知在說着什麼,邊說邊往電梯口走去。鄒子琛跟那幾個人一塊進了電梯,親自把他們送下樓。
見此,我吊着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隔了好久,鄒子琛纔上來,我一見他進來,忙起身迎了上去。
“怎麼下去這麼久?”
鄒子琛走到沙發那頭,便癱坐了下來,“剛纔在樓下也跟工商局的人見了面。”
我看他那麼累的樣子,直皺眉,按了內線讓珍妮給他衝杯參杯進來。隨後走到他身邊坐下,“那些人都走了?”
“嗯,”鄒子琛料靠了過來,便躺在了我腿上,“明天開始,稅務局的審計會過來查兩天,財務部那邊會配合,對審計不需要特殊招待,你也不用管,沈總到時會按排。”話落他閉上了眼。
我手探上他的額頭,還是發着燒,“等燒退了,你還是去複查一下,不然我不放心,嗯?”
某男側過身,把臉埋在我腹部,沒哼聲。
“我讓小劉送你回去吧。”看他這個樣子,我真想直接把他打包送去醫院。
“不想動。”他悶聲道。
我輕撫着他的頭髮,“早上藥了吃了沒?”
“嗯。”他呢喃了一聲。
“那……中午在這跟我一塊吃飯,吃完飯我們就回去。”
“聽你的。”
我勾脣,手在他臉上揉了揉。
爲了能讓他早點回去休息,不到十一點半,我就讓珍妮去員工餐廳吩咐廚師給鄒子琛另起竈臺做點粥。
雖然廚師很用心熬了粥,還炒了幾樣小菜,可鄒子琛的胃口還是很欠佳,只喝了小半碗。
看他精神比來的時候還不好,我也沒心思在呆下去,便陪他一塊回去,路上我說去醫院看看,他趴在我身上跟怕去醫院的小朋友似的,喃喃着不去。
無奈之下,我給陳醫生打了電話,讓他來別墅。
等我們回到別墅,剛好陳醫生也來了。
鄒子琛這一折騰,體溫又升了不少。陳醫生見他又燒到三十八度多直皺眉頭,說如果今天輸液還是不能退燒,那必須去醫院。
陳醫生走時又特地的跟我叮囑了幾句,說如果高燒還反覆,必須送醫生,不能在由着他。
我想着陳醫生上次跟我說的那些話,心口像是被一塊大石壓住了,真怕鄒子琛這樣燒下去會有什麼別的病。我心想葉啓良很快就能回來,稅務工商的事今天鄒子琛也都付應這去了,那麼他們查賬的事就交給財務部去負責,這兩天我就不去公司,在家好好照顧好他。
下午,鄒子琛輸完液,體溫竟然降了下來,讓我不由鬆了口氣,但我還是不敢大意。
連着兩天,我讓他在牀上躺着哪也不讓去,這兩天他的體溫恢復了正常,胃口也好了,精神自然也大好,可我還是沒能完全放心。一想到他發高燒時虛弱樣子,便勸他去美國複查。鄒子琛像是對複查很反感似的,一提到複查的事他就蹙眉,說他這次發高燒跟原舊疾沒有關係,就是前段時間太累,積勞引起的。但對於我的擔心他又不能無視,便安慰我說,等恆遠的風波過了他就去。
鄒子琛擰起來,我有時也很沒辦法。主要有一點是,恆遠現在還處在風波中,我也不好強硬的讓他去。
這兩天,稅務局派的審計全天候駐紮在恆遠查賬,說是三天後才能查完。而網上那些針對恆遠的消息,被我們放出去反攻的言論駁的越來越站不住腳。我也兩天沒去恆遠,但以電話搖控公關部,讓他們加大力度,把對方徹底封死,絕不能讓對方退潮後再捲土而來。
一切似乎都越來越明朗化。
就在我以爲這風波終於要過去了,我一直最擔憂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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