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軒,你能不能再陪我玩一天啊?”走出宿舍後,周琴芳依依不捨的問鄭澤軒。有人說當一個女孩子對一個男孩子產生愛意後,她特別不想離開這個男孩子。更何況是周琴芳晚上與鄭澤軒同牀共枕,雖然沒有發生實破性的事情出來,但在周琴芳看來,她這輩子註定是要嫁給鄭澤軒了。
“這個恐怕不太好請假,因爲我在學校裡事情也挺多了。文學社還定於明天晚上要在我們班上開一個文學寫作的專題講座。如果我這個當社長沒有去,恐怕對學校不好交代。不過,以後如果有放長假我再來找你,那時我再跟你親熱熱。”
“誰要你的親熱?”明明是心裡捨不得鄭澤軒走,但她表面上還假裝說不需要鄭澤軒的親熱。
“那我就只好跟別的女孩子親熱了。”
“你敢?”周琴芳說着就用力狠狠的握了鄭澤軒的手。
“好了,不敢不敢。這輩子只跟你周琴芳你一個人親熱。”鄭澤軒哄着周琴芳。
“這還差不多了,對了,我可警告你,回戴州千萬不能跟劉雨晴談戀愛喔,否則我會把昨天晚上我們的事說出去。”周琴芳假裝說着,其實她也挺怕劉雨晴把鄭澤軒搶走了,雖說鄭澤軒曾告訴她說劉雨晴有關可能是他自己的親妹妹,然而,誰知澤軒說的是不是真的哦?他怎麼也不敢把照片拿給自己看。再說象鄭澤軒這麼優秀的人,被人搶走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因此,我們的周琴芳的擔心是可以理解的。
“不會啦,再怎麼樣我也不會那樣禽獸,連自己的親妹妹也敢泡。”他們就這樣邊走邊聊着天,不知不覺得的就來到了東州南站,這個站就設在東州師範大學校園裡,因爲這裡有很多旅客前往戴州的,因此,在這裡就可以坐上開往戴州的客車。由於通往這個站的客車大部份都是從東州北站始發的班車,因此從戴州來東州的客車就不經過這裡,所以如果戴州來東州的話,統統是經過東州外環路直接進入東州北站,而東州去戴州,統統是從東州北站發車,然後往東州南站走,在東州南站依靠十分鐘後,再往戴州方向行走。
“要去戴州的請上車啦,要去戴州的請上車啦。車號是戴C5858。”其中一箇中年男子朝坐在侯車室裡的旅客喊道。
“琴芳,我走了。我們要常聯繫。”這個七尺的大男人此時也有點捨不得周琴芳,如果不是明天晚上要開文學寫作座談會的話,他真的想再請假一天,因爲這次來東州,對周琴芳所讀的學校還沒有去看看呢?再說東州也是他所想旅遊的城市,只可惜呆在東州的時間太短,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玩。
“好吧,再見,到戴州記得給我打電話哦。”周琴芳輕輕的說着,此時她的內心也很難過,她也很盼望鄭澤軒能多呆一會兒,只可惜班車就要走了。
看着班車往戴州方向行駛去了,很快就看不到影子了,此時,周琴芳還傻傻的站在侯車室裡,滿腦子是鄭澤軒的影子,特別是昨天晚上兩個同牀共枕的情景。就在這時,車站一家影響專賣店裡響起了那首聲很熟悉的閩南歌曲《車站》:“火車已經到車站,我的心是漸漸重,看着人家歡迎接親人,我是傷心來相送……”
周琴芳再也不敢呆下去了,因爲這首歌太傷感了。她如果再呆下去,聽到這樣的歌曲,說不定會哭出來。於是她只好快速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已經離開快二十四小時的宿舍去了。
再說,自從那天鄭澤軒、肖海晨和林慧如一起到劉雨晴家裡
去以後,林慧如就陷入了愛戀的情網中,特別是鄭澤軒那幽默風趣的說話,更是深深的吸引了這個少女的心,她滿腦子是鄭澤軒的身影。當然,當她看到劉雨晴與鄭澤軒長得如此相似,也猜測鄭澤軒與劉雨晴可能是親生兄妹關係,他們肯定不會產生愛戀的,因此,她纔不你不會象肖海晨防劉雨晴那樣去因爲鄭澤軒跟劉雨晴親近而吃醋,她倒是很期望鄭澤軒能象以前那樣跟劉雨晴常來常往,那樣自己就可以藉着找劉雨晴的名義靠近鄭澤軒了。當然從鄭澤軒平時所交往的女同學來看,除了劉雨晴比較跟他有來往,還沒有發現其他女孩子跟他有什麼經常性的來往,因此,林慧如暗自判斷,鄭澤軒應該是沒有女朋友,如果能成的話,我林慧如就是鄭澤軒的第一個女朋友。
於是林慧如對鄭澤軒產生了激烈的愛戀之情,每天上課經過鄭澤軒那個班級時,她的眼睛總是在人羣中尋找鄭澤軒的影子,當然爲了避開人家閒談,她有時會假裝找師姐聊聊天,爲的就是看看坐在教室裡寫作或看書的鄭澤軒的樣子。
然而,讓林慧如感到難受的是:鄭澤軒好像對自己的愛戀無所謂,每次自己的主動跟他問好時,他不是一句“還可以,”“差不多”就是一句“我吃了,你吃了嗎”之類的話語,林慧如真的就搞不懂,鄭澤軒就不能跟自己多說一句話,哪怕是一句“你沒怕吧,要不我請你吃吧”的玩笑也可以,然而,就是沒有,這個鄭澤軒在林慧如面前就是惜字如金。
後來,林慧如發現,想要靠近鄭澤軒,就得喜歡文學寫作,因爲跟鄭澤軒所交往的幾個人都是喜歡搞文學寫作的,特別是劉雨晴,可以這樣講,如果他們不是因爲都喜歡搞文學寫作,那麼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走得如此親切的。最讓林慧如煩憂的事自己最怕寫作,可以這樣講,自從小學到大學以來,寫作都是讓林慧如最頭痛的事。以前她總是認爲搞文學寫作的人都是無病呻吟,那是在騙取人家的同情心而已,因此,自小學到進入大學這麼久,如果不是老師佈置的寫作作業,林慧如是從來不會主動去寫文章的,因此也就不存在有少女日記之類的東西存在了。因爲在她看來,寫作很麻煩:要構思,要寫擬提綱,還要找資料,還要尋找那些優美的語句,只有這樣才能吸引人。有思是拿着筆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還寫不出一字來。
但是如果不寫作,我林慧如就靠近不了鄭澤軒,跟鄭澤軒在一起也找不到要聊的話題。不行了,我林慧如也要象劉雨晴那樣去搞文學寫作。
也許是林慧如的寫作基礎實在太差了,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也寫不出一個字來,她真的頭腦空空的,也不知要寫些什麼東西。最後只好去讀那些粘貼在牆壁上同班同學那些優秀的文章,最後她就模仿劉雨晴那篇《菊秀》改寫一篇《阿妹》。
“我就按劉雨晴的寫作風格和寫作特點寫這篇《阿妹》,我想一定會引起鄭澤軒的關注的。”林慧如想着就寫完了這篇文章。
如何拿給他看呢?肯定要自己拿給他看了,這樣才能跟他見面聊天,她想象着鄭澤軒會靠在自己的身邊,用手指着自己寫的那篇文章上說,構思可以,就是語句會欠缺一些,這個詞如果用“如果”會好一點的,想着想着,林慧如不由的傻笑起來。
那個週末,林慧如帶着已經寫好的文章,到鄭澤軒所在的那個班級去找鄭澤軒。可是沒有看到鄭澤軒在教室,按以往的習慣,每個週末鄭澤軒都會呆在教室裡,要麼是看書讀報,要麼是寫稿件
,因爲寫稿件是鄭澤軒的最大喜好。
“他會去哪裡呢?”林慧如尋思着,難道他會呆在宿舍裡,要不我到他宿舍去找他。可是我一個女孩子主動去找男生,會不會被人家說呢?俗話說口水會淹死人的。如果我去主動找他,豈不是會被他們說,想到這裡林慧如有點猶豫了,可是轉念一想,主動又怎麼啦?我這就是爲了寫作上的事去找他嗎?
林慧如就這樣拿着寫好的文章,來到了男生宿舍,可是當她準備往樓梯上走時。一箇中年男子出來叫住了她。
“你要找誰?”
“我去找鄭澤軒。”
“找他什麼事嗎?”中年男子認真的問道。
“我想讓他幫我看一下我寫的文章。”林慧如向那中年男子解釋着,期待那男子能放她上去。
“看文章你也應該到他教室找他啊?怎麼跑到男生宿舍來啊?你不知道學校有規定女生不能亂竄男生宿舍嗎?”那中年男子纔不管林慧如是不是拿文章給鄭澤軒看,反正在他的眼裡,任何女生都別想私下亂闖男生宿舍。
“可是,他沒有在教室裡啊,所以我纔來他宿舍找他。”林慧如再次向這個中年男子解釋道。
“要不,你在這邊等一下,我到宿舍裡去看一下,看他有沒有宿舍裡。”這就是男性的弱點,任何男的都一樣,當他看到一個女孩子可憐惜惜時,他都會想幫他一把,特別是看到漂亮女孩子時,更是樂意。那年中年男子看到可憐惜惜的林慧如時,就採用了這樣的方式來幫助這個女孩子。
那中年男子來到了鄭澤軒所住的宿舍。
“鄭澤軒,鄭澤軒在嗎?”
“哦,你要找鄭澤軒是嗎?”
“是啊,下面有一個女同學要找他,不知道他有沒有在。”那中年男子說着。
“哦,他去東州了。”同鄭澤軒同一宿舍的其他同學說道。
“哦,好的,謝謝你們。”那中年男子說着就離開了鄭澤軒宿舍,這個中年男子便是鄭澤軒所住宿舍的管理員。
“不好意思,鄭澤軒今天去東州了。”中年男子對在一樓等的林慧如說,然後,他就去做其他事了。
當然,林慧如是沒有想到鄭澤軒會去東州。更沒有想到的事鄭澤軒在東州有一個叫周琴芳的女朋友,更讓林慧如不知道的事鄭澤軒不僅有女朋友,而且今天晚上還跟那個女的睡在同一張牀上。
“哦。”林慧如只好灰頭喪氣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沒想到自己精心去寫的那份文章想接近到他,他卻跑到東州去了。看來,我林慧如跟鄭澤軒是有緣無份了,因爲在林慧如周化老家有一種說法,就是去相親時,如果第一次去剛好所想見的人不在或剛好外出,那麼就段婚姻就是有始無終,雖然說這是一種不可科學的封建迷信說法,但是自古以來,林慧如那個村都信這一個說法,就像是在戴州某個縣裡一樣,在相親的頭一個星期中,如果這兩家中有一家無意摔破了碗或杯子,那就意味着這段親事不成一樣。
雖然說林慧如因爲第一次相約鄭澤軒而見不到他而感到失望外,但是此次的她根本不相信民間這一鬼話,我就相信我們老家這一傳說,我要努力證明給村裡人看,民間流傳這幾百年來是沒有依據,我一定會把鄭澤軒追到手的,俗話說:女追男,如隔衫。我林慧如一定會想辦法追到鄭澤軒的。那麼接下來林慧如使用了什麼方法去追鄭澤軒呢?欲知詳情,敬請關注下一章詳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