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傑克去意大利餐館想找小乞丐德爾.莫夫談話,卻不見德爾.莫夫人影。問胖廚師人去哪兒了,胖廚師陳安卻邊捏麪糰邊不停地向他抱怨說:“那孩子本來是個沒爹沒孃舉目無親的流浪兒,當初我也是看他可憐才收留了他,讓他幫我打雜做事。可是沒想到那孩子是個賊,前天晚上趁我不在時偷走了我收銀櫃裡所有的錢,到現在還沒見着人影……”
從餐館出來後,傑克沒有直接回警局,而是去了趟海軍基地。
正在辦公室裡翻看公文的奧裡.斯特上尉看到傑克突然到訪,卻一點也不感到突然,反而一臉平靜地示意他在辦公桌對面的靠背椅坐下,然後招手讓警衛員倒來兩杯熱咖啡。
“謝謝!”傑克接過警衛員遞過來的咖啡放在身邊的小圓桌上,在上尉對面的靠背椅坐了下來。
“上尉先生,你不該瞞着警局私藏夜行服,這樣做不符合規則!”傑克認真道。
“規則?”上尉眉頭一皺,擱下手裡的公文,怒道:“這案件發生已經快一個月了,你卻一點線索也沒有;要不是我私下調查能找出兇手嗎?你沒做出上成績反而來責問我做事不合理了,還跟我提什麼法規,你這是什麼邏輯?”
“比爾是冤枉的!”傑克道。
“冤枉?”上尉大怒:“人證物證皆在,你憑什麼說我冤枉那小子了?”
“不,事實不是這樣的,我這裡還有個證據。”傑克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用小塑料袋裝着的玫瑰水晶胸針:“上尉,我已經查過了,這上面的指紋不是比爾的。”
上尉聽後一怔,接過水晶做的玫瑰花胸針看也不看一眼,聲音冰冷道:“這麼說你認爲作案的不止比爾一個人,還有其他同夥?”他邊說邊端詳着手中的玫瑰花胸針。
傑克嚥了下口水,說:“是的,我懷疑是兇手作案後嫁禍給比爾的。早上我去找證人德爾.莫夫談話了,可是至今仍然沒有找到人。那胖廚師告訴我說,那孩子已經失蹤了兩天兩夜了。”他邊說邊暗暗觀察着上尉的神情:“我懷疑……是不是有人暗中綁架了那小乞丐?”
“一定是比爾乾的,這個罪魁禍首必須被絞死示衆。”上尉咬牙切齒道:“這種下三爛的事也只有比爾那壞小子才幹得出來。”他仍然一口咬定比爾就是殺人真兇,絲毫也不緩口。
“請聽我說,上尉先生!”傑克認真道,“依我看,兩個出庭作證的證人的證詞有點出入,所以暫時還不能就此確定兇手就是比爾!”
聽聞此話,上尉身子徒然一震:“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