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閒聊了些兒話之後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可是外面的雨還是沒有要停的樣子,方之柔站在門口看着外面,夏雨荷笑着說道:“姑娘不知道我們濟南的天氣,這雨要是下起來幾天不停也是有可能的。”那語氣裡面透着一些瞧不起。
方之柔笑了笑,看在你是格格親孃的份上,本大小姐不和你計較,你也是個可憐人,方之柔笑着點了點頭,可是夏雨荷好像沒有打算放過方之柔的問道:“不知道姑娘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啊?”
方之柔笑着說道:“杭州。”夏雨荷一時之間沒有話了,夏凡聽了接話說道:“原來姑娘是從杭州來的,怪不得長得像水一樣,江南可是煙雨多啊,杭州更是雨不斷吧!”
方之柔笑了笑,整個人都在震驚之中,她一點點笑話面前這個女人是夏雨荷的事實,夏雨荷被描畫的太美好了,以至於她真的看到了之後失望不是一點點的都,至於這個從來沒有被提過的夏雨荷的哥哥,我想應該是這個人太不符合了吧!一副登徒子的態度。
弘曆聽到這邊的風聲,走過來攔着方之柔的肩膀關切的說道:“這裡風大,我們進裡面坐一會兒吧!如果一會兒你還是想走的話,我讓吳書來他們把馬車趕過來。”
方之柔笑着跟弘曆進裡面坐下了,夏夫人本來很看好弘曆和方之柔的,男的女的長得都很好,而且穿的很好想來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自己家的夏凡和雨荷都是好的,如果能和這樣的人家做了親家也是好事呢!看着他們親密的有些過度了說道:“你們兄妹兩個的感情真好!”
弘曆當下黑了臉說道:“不瞞夫人說,我們兩個是有婚約的男女,只是因爲我未婚妻搖出來遊玩,家裡不放心才讓我陪着出來呢!”弘曆的話一出,那一家四口都有些失落,弘曆看着心裡可是舒服的很呢!當他是傻子嗎?他們幾個赤果果的眼神出賣了他們,這麼一家有目的性的家庭真是少見呢!
夏老爺只能乾笑着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了公子,我們家夫人就是喜歡亂打聽,你們家的家長真是開明啊,我們這裡的未婚夫妻都是不能見面的。”他暗地裡卻是說他們不懂的規矩。
弘曆看着這一家不懂分寸的家庭是要發火的卻被方之柔攔了下來,方之柔笑着從袖子裡拿出了一錠元寶說道:“叨擾了這麼長時間,雨也不停我們還是告辭吧!”
看到元寶夏夫人第一個反應過來,她笑着接過方之柔的元寶放在了懷裡說道:“姑娘你看看,你們過門是客的,我們怎麼能讓你們大雨天離開呢,索性我們家還有幾間客房,你們就住下來吧!”
方之柔看了看弘曆,弘曆本來說什麼也不願意住下來的,還是吳書來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看看外面的天,弘曆想了想也是,之柔的身體自從受了那幾次傷之後就沒有以前好了,弘曆平日裡面都是多加註意,這下雨天出去一定得被淋到的,想了想說道:“之柔,現在天色晚了,咱們就在這裡打擾一晚吧!”然後轉頭對夏夫人說道:“不知道夏夫人可不可以讓人幫我們熬點薑湯啊!”
夏夫人拿了銀子一向的好說話笑着說道:“沒問題,倒是我們怠慢貴客了。”說着上後面張羅去了。
方之柔的房間挨着弘曆的房間,外面下雨也好還是今天看到了夏雨荷有些驚訝,方之柔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小燕子當初爲了幫紫薇送信被永琪射傷的,雖然小燕子認了紫薇的爹是她不對,可是紫薇的那個性子實在讓人受不了,現在想起來有可能是被她娘和外婆弄的,有這樣見錢眼開的外婆和這樣表裡不一的孃親,紫薇能長成那個樣子倒是也不錯了。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方之柔一下子坐了起來,外面傳來的是弘曆的聲音說道:“之柔,你睡着了嗎?”
方之柔鬆了口氣說道:“還沒有?你有什麼事情嗎?”在外面雖然不用太講究,但是畢竟夜深了,方之柔就沒有起來。
弘曆嘆了口氣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你和我聊聊好不好?我睡不着了。”方之柔無奈的嘆了口氣,反正也是睡不着於是喊了一聲:“你等我一會兒。”然後就穿好了衣服打開了房門,外面弘曆穿着中衣倒也是不失禮。
方之柔看着弘曆悶悶不樂的樣子笑着說道:“你這是怎麼了?前些天不還是睡得很好的嗎?怎麼今天睡不着了?”
弘曆沒有說話,因爲他不知道怎麼說,閉上眼睛就是夏凡看方之柔的眼神,那種貪婪的眼神,他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出來,方之柔是那麼的優秀,弘曆第一次覺得沒有信心,面對那些大臣,面對皇阿瑪的時候他都不會沒有信心,現在卻對一個姑娘家沒有信心,他現在瘋狂的想把方之柔變成自己的人,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強迫方之柔。
方之柔看着弘曆不說話,她百般無趣的喝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進嘴裡覺得有些奇怪然後遞給弘曆說道:“你嚐嚐看,這水是不是有問題啊?怎麼喝着怪怪的。”
弘曆接過來喝了一口吐了說道:“你喝了?快吐了!快吐出來!裡面被人下藥了。”自己真是不小心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大的膽子。
方之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說道:“下藥了?下什麼藥了?”
弘曆想了想抱起了方之柔一邊把她抱了起來一邊說道:“媚 藥懂了嗎?”
方之柔的腦袋就像是炸開了一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不會吧!是……那種藥。”
弘曆點了點頭,以前他就是栽在這種事情上過,那個味道他是不會忘的。“那我要怎麼辦?跑涼水嗎?你把我帶到你的房間幹什麼?”
弘曆看着方之柔說道:“泡涼水很傷身體的,你一個姑娘家本來身子就弱怎麼可以那麼做呢!”
方之柔坐在弘曆的牀上只是不知道是思想作用還是藥已經起了效果了她只是覺得渾身發燙,她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急切的問道:“那要怎麼辦?泡涼水不行嗎?”
弘曆當時只是找了個姑娘解決了,他以前聽人說過,這種事情就是需要陰 陽 調 和才行,可是人是之柔他就拿不出辦法來了。等他轉過身去的時候眼睛幾乎都是要跳出來了,方之柔熱的已經把穿着的衣服,中衣都脫掉了,現在正在和裡衣做鬥爭呢!“之柔,你這是做什麼?你忍忍,我帶你去泡冷水!”說着就把她脫下的衣服給她穿上,自己不能趁人之威,不能!
方之柔卻是好像是在沙漠的人找到了水源一樣,拉着弘曆的手舔了起來,然後還半眯着眼說道:“寶曆,我好熱,怎麼辦啊!你幫幫我。”
方之柔這個樣子讓弘曆的血一下子衝到了頭頂上去了,弘曆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大半夜的就是叫吳書來他們來也是白搭的,想要抱方之柔去泡冷水說實話他的小私心還捨不得。
就在弘曆內心掙扎的時候方之柔的裡衣也被她脫了下來,現在只是在和身體唯一的屏障作鬥爭,沒等到弘曆再製止的時候,方之柔已經把身上的屏障徹底的掃清了,她見了風之後舒服多了,弘曆站在那裡心上着突然跳出來的一對活物,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可是卻是沒有出息的留了鼻血,擦乾了鼻血之後,弘曆穩了穩自己的氣息說道:“之柔,你把衣服穿上,我們去泡涼水。”這下他可是不敢碰方之柔了,只是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
方之柔嗯嗯唧唧的不走,抓住弘曆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放說道:“我不去,我不泡冷水,我要你幫我,我要你幫我。”說着把弘曆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胸上。
弘曆狠狠的嚥了口口水,突然覺得自己跟半大的小毛孩似的,本着唯一不多的理性說道:“之柔,你知道你在幹什麼?”
方之柔現在可是按着弘曆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一下下的按,好像這樣能舒服一些似的,她勉強能聽得清弘曆的話,她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不幫我我找別人去了。”說着就要下地卻被弘曆攔住了,就現在這個樣子她哪裡也不能去。
弘曆抱着方之柔,讓方之柔能看清楚他的臉說道:“之柔,這是你要求我的,可別等到明天醒過來的時候在怪我。”方之柔還沒等說什麼嘴就被弘曆吻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方之柔醒過來只是覺得身體就好像練了好久好久的武功一樣, 就是平日裡打沙包都沒這麼難受啊!
“早啊!”弘曆看着懷中美人醒了,心情大好的打招呼。方之柔驚訝的看着弘曆卡着他然後看了看自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方之柔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趁人之危!”雖然自己不介意婚前……,但是不希望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