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白紅着眼睛看着慕莎說道:“難道咱們就這樣退回三江城嗎?我不甘心啊!”猛白說着不解氣的用拳頭錘了錘身邊的椅子。
慕莎上前去拉住了猛白的手阻止的說道:“爹,我也不願意接受,可是現在大清的勢頭正旺呢!如果我們還硬拼的話,吃虧的只能是我們啊!”
猛白挫敗的低頭沉思了好久終於擡起頭說道:“慕莎,我們明天再打一次,你還記得你師父給你的藥粉嗎?加上咱們帶過來的大象,還有咱們全部的兵馬狠狠的打一仗,打過之後無論輸贏,咱們都回三江城去。”
慕莎有些不贊同的說道:“爹,那是師父給我防身用的,說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能用的,而且殺傷力那麼強。”
猛白現在就是被挫敗打擊到了,全然不聽慕莎的話了,只是拉着慕莎的胳膊說道:“慕莎,爹只要求你這一次,明天無論如何我都回三江城去的。”
慕莎看着如此的猛白,想到自己從小沒有母親,猛白當爹當孃的帶大她,兄弟姐妹中最疼愛她,於是點了點頭,猛白開心的計劃去了,慕莎卻是站在*上看着遠方,身邊的侍女辦的的士兵看着慕莎說道:“八公主,您怎麼了?今天午飯吃的也不多?”她不懂,她只是知道要照顧好八公主。
慕莎看着大清駐紮的地方,心裡不由的想起了一個人,她看着那侍女說道:“金花,你說爲什麼要打仗啊?”突然間她想到了這麼一個問題。
金花撓了撓頭疑惑的說道:“應該是爲了糧食和土地吧!”
慕莎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們緬甸地大物博的雖然不能和大清相比可是卻也是自給自足過的比起大清來要逍遙,可是爹總是南征北戰的,自己原本跟着他是想幫他分擔的,可是現在卻是迷茫了。
金花笑着說道:“公主是在想阿哥嗎?”她聽公主說起過戰場上有一位大慶的阿哥對公主還是挺手下留情的。
慕莎被金花說中了心思瞪了金花一眼說道:“走了,起大象去。”說着就從*上走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永琪他們幾個人正和兆惠將軍研究接下來的戰局的時候就聽到外面的士兵報說猛白帶着大軍殺過來了,兆惠急忙讓他們列隊迎戰,然後看着永琪他們說道:“這次猛白怕是來做生死一站的,大家小心啊!”
幾個人都點了點頭,因爲十二阿哥年紀小,所以兆惠安排他留守大本營,永基點了點頭看着大家離開的時候感嘆自己真的無能啊!
省去戰前叫陣這一段兒,他們這場仗大了一天一夜,最後算是兩敗俱傷,猛白的大象士兵死傷衆多,而且慕莎被蕭劍生擒了回來,因爲十阿哥,天諾和兆惠將軍都中了慕莎的毒。
大清這邊無論是火器營還是兵將都是死傷衆多,好在方之柔在大軍出發的時候求着石太醫跟着過來當隨隊的軍醫了。
“慕莎你到底說不說,人命觀天呢!”五阿哥着急的逼問着慕莎。
慕莎瞪了永琪一眼把頭轉到了一邊去說道:“我不說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大不了殺了我就是了。”爹被十阿哥打傷了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小燕子走過去拽着慕莎的衣領說道:“你以爲我們不敢殺你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十阿哥天諾都是她的親人她怎麼能不着急呢!
“小燕子,你別激動,我……沒事。”十阿哥捂着胸口在士兵的攙扶下走了進來,小燕子和永琪急忙過去扶着他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說道:“你的傷還沒有好,怎麼就起來了?”
十阿哥笑着說道:“石太醫已經給我們吃了凝香丸,我們的毒性算是壓制住了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我還沒教綿億對付你們兩個呢!我纔不會有事呢!”
小燕子的眼睛不由的紅了,慕莎看着十阿哥的心情很複雜,她是對十阿哥有興趣,可是他卻傷害了自己爹,猛白在慕莎的心裡比一切都重要。十阿哥看着慕莎看着自己,不由的苦笑,自己在戰場上幾次三番的饒了慕莎,卻沒有想到最後卻被她弄得差點死掉了。
慕莎看着十阿哥說道:“能不能放我回去,我可以給你們解藥,讓我回去看看我爹吧!”
蕭劍皺着眉頭說道:“你做夢,慕莎,我告訴你,在猛白沒死之前你是肯定回不去的。”
“你!”慕莎想要起來卻被小燕子按住了,慕莎看向十阿哥說道:“我知道我欠你一條命,你們也有父母就不能體諒一下兒我嗎?”
“八公主說的好聽,你們侵略我們的時候想和我們打仗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們大清的戰士也是有父母的啊!”方之柔說着掀着簾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八公主,她是女的?”十阿哥和衆人問道。
方之柔笑着看着他們說道:“就你們一羣傻子看不出來,人家是女孩子還對人家這麼粗魯。”說着走過去鬆開了慕莎的繩子。小燕子立刻把方之柔拉回到了身邊,鬆開手腳的慕莎,動了動手和腳看着方之柔說道:“你爲……什麼放了我?”這不是之前和爹叫陣的那個少將嗎?原來也是個女的。
方之柔笑着說道:“因爲你是個好女兒啊!人家說孝順的孩子是不會差的,而且你們這次打仗傷亡慘重,我不想讓人家說我們大清以大欺小,你回去告訴猛白,真刀*我們不怕他,但是不要給我們玩什麼手段就是了。”
慕莎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從腰間拿出一個紙包扔給了方之柔說的:“這是解藥,我們兩不相欠。”
方之柔拿着藥包說道:“多謝了,請告訴猛白,大清想要大軍打到三江城去不用一年的時間,只是大清以仁愛治理天下並不想這麼做,但是請緬甸王好自爲之吧!”
慕莎沒有回頭點了點頭離開了,五阿哥看着方之柔說道:“額娘,這麼讓慕莎離開不怕他們捲土從來嗎?他們雖然傷亡慘重,但是咱們也死傷了不少啊!”
爾康也皺着眉頭擔心的說道:“是啊,娘娘,縱虎容易抓虎難啊!”
方之柔看着他們笑了笑說道:“好了,這件事情我會和萬歲爺交代的,你們先給他們幾個人吃藥吧!對了兆惠將軍傷的怎麼樣了?”
提到兆惠將軍大家都是不由的嘆了口氣,還是小燕子說道:“兆惠將軍追了猛白一里地差點中了埋伏死在那裡,還好札蘭泰帶人去把人救了回來,石太醫說命是可以保住了,但是將來想要打仗卻是難了。”
方之柔點了點頭舒了口氣說道:“還好人在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蕭劍看着方之柔說道:“爲什麼您和我們在意的點總是不一樣呢!”他們在乎的是勝利,姑姑在乎的卻是人命。
方之航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笑着說道:“這就是娘娘和你們不一樣的地方,所以你們的心境是一點兒也不一樣的。”
蕭劍好像有所明白的點了點頭,方之柔帶着方之航去看兆惠將軍,札蘭泰看着他們進來急忙起來,方之柔伸手按住了他說道:“快別忙了,累壞了吧!”
札蘭泰憨憨的笑着說道:“不累,能真刀*的傷戰場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而且這次還救了父親我很開心。”
方之柔笑着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還在昏睡的兆惠將軍說道:“我都聽小燕子他麼娘說了,我想你爹醒過來的時候情緒會不怎麼好,說什麼別放在心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