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夫人點了點頭說道:“之柔,我切求你兩件事情,請你一定要答應我。”
方之柔點了點頭說道:“夫人您說吧!,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
族長夫人點了點頭說道:“第一,我請你幫我照顧我相公和兩個孩子,進你的所能保他們平安就好。”
方之柔點了點頭,然後族長夫人說道:“之柔第二件事我請你要爲我伸冤,我並不是病死的,我是被毒死的,我也是死了之後才知道的,不找到真的兇手我無法投胎啊!”
方之柔大驚說道:“夫人這話是真的?是誰要傷害夫人啊!”族長夫人平日裡對誰都特別好,哪裡會惹到什麼事情。
族長夫人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說不清,只是希望你讓人檢查我的屍體就知道一切了,求你了之柔全靠你了。”
方之柔突然之間眼前一片光明,等她慢慢轉醒的時候,她看了看面前是杜雪吟和冬兒。
冬兒開心的直拍巴掌,杜雪吟笑着說道:“阿彌陀佛可算醒了,你這可是昏迷了兩天兩夜了,讓我們好擔心啊!你醒過來就好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哥回來怎麼和他交代了。”
方之柔看着杜雪吟努力消化着杜雪吟和她說的話,然後突然睜大眼睛說道:“等等,嫂子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說我睡了兩天兩夜?”杜雪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那個時候暈倒的時候可是給我們大家都嚇壞了,大夫來說你是這段時間累壞了,讓你好好休息呢!”
方之柔揉了揉頭說道:“那族長夫人的葬禮怎麼樣了?”
杜雪吟說道:“還能怎麼樣?人死不能復生,今天出殯,估計這個時候該蓋棺了吧!”
“什麼!嫂子不行不能讓他們蓋棺!”說着方之柔掀開被子下牀,急的杜雪吟急忙拉着她說道:“我的小姑奶奶你這要做什麼啊!大夫說你需要多休息啊!”
方之柔一邊往自己的身上穿衣服一邊說道:“嫂子來不及了,晚點回來我再和你說。”說着披了一件斗篷就跑了出去。
她用輕功急着忙着的趕了過去,已經再釘釘子了,她站在外面大喊一聲:“停,快停下來!”大家都停下了都看着她,方柳也在人羣中,他看到方之柔站在面前很高興的說道:“之柔你終於醒了。”如果不是今天是出殯的日子他應該不會來的。
方之柔因爲這兩天都沒有吃東西,再加上用輕功跑了這麼遠所以有些氣喘吁吁了,她拉着方二爺的衣袖說道:“二叔,快......別蓋了,讓他們別蓋了。”
族長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他很感動之柔爲他夫人做的一切,他柔和的說道:“之柔丫頭,在捨不得我們也要讓過世的人入土爲安纔是。”
方之柔搖了搖頭拉着他小聲的說道:“族長我真的有急事和你說,等我說完之後你在決定。”看着方之柔堅定的眼神,族長想了想點了點頭,方之柔不是個不知道分寸的。
看着族長和方之柔離開的方向,方黃天突然沒有來由的緊張了,而方式舟不由的皺起了眉毛。
“你說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族長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方之柔點了點頭說道:“族長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夢到了夫人,夢到夫人和我說讓我照顧好你們讓我給她報仇,和我說只要開館驗了她的屍體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族長聽了方之柔的話一時無語,畢竟已經關上的棺材再打開不是一件吉利的事情,而且如果她的夫人沒有事的話,那就是對夫人不尊重。
“族長,我知道單憑我一個夢你不能全部相信我的話,可是族長你不覺得奇怪嗎?爲什麼夫人平日裡那麼健康一場風寒就要了命呢!”
族長想了想說道:“罷了,罷了,開就開吧!如果有什麼不好的話,大不了我和她一起去,總是要給我們個心安,我也是奇怪了,她的病來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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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兩個人走了出去,族長開口說要打開棺材的時候,方黃天手上的青筋都出來了,六叔公有些不攢頭的說道:“族長這也太不吉利了,夫人已經過世了,何苦再打擾她呢!”
“是啊,族長,我們知道你和夫人感情深,可是夫人已經不在了你就是再看上幾次夫人也不會醒過來的。”
銀翼也說道:“爹,這樣會打擾娘休息的。”
族長看了看大家然後說道:“我謝謝大家的好意,我知道你們都是爲了我好,但是我現在只是想這麼做就當是我捨不得她和她的告別吧!”說着還是讓人執意的起下了釘子,方二爺雖然不解但是也知道和自己的侄女有關係所以沒有說話,釘子起下來了之後,族長壯着膽子都上前去推開棺材,立馬跪在了棺材前面哭着說道:“蘭兒,蘭兒,你死的好慘啊!”
大家不解的走上前去都是一驚,族長夫人的七竅都在流血,方之柔看到之後更加知道那不是一個簡單的夢,於是看着族長夫人的屍體默默的說道:“夫人,我一定盡我的努力給你找到兇手。”
這個時候在人羣后面的寶四爺皺着眉頭,族長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跪在弘曆的面前說道:“請寶四爺給我娘子一個公道,找出兇手。”雖然不知道弘曆的身份,但是他知道這個寶四爺來頭不小。
弘曆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族長,江南是個富饒之地,在這裡發展幾個人脈總是沒有壞事的,於是點了點頭,用扇子虛扶了人家一把說道:“你快起來吧!我給你做主就是了。”
族長千恩萬謝之後,他夫人的屍體被擡到了衙門,族長看着方之柔深深的行了一個禮,可是下了方之柔一跳說道:“族長你這是做什麼?”
族長說道:“之柔啊!多謝你了,要不然我就得稀裡糊塗的讓我夫人的冤屈深埋在底下了,如果我夫人真的因爲沒有找到兇手不能投胎的話,那我等到將來下地下見到她的時候她一定會埋怨我的。”
方之柔說道:“族長,你不用謝謝我,要謝就謝謝菩薩是菩薩慈悲讓族長夫人可以給我託夢的,要不然大家也不會知道的。”
方黃天把方式舟拉倒一條衚衕裡,左右都看了看一臉緊張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怎麼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方式舟皺着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誰成想釘上釘子的棺材他們也會打開呢!”
“方之柔這個賤人,如果不是她現在早就下葬了!”方黃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方式舟看了方黃天一眼沒有說話,不過他的心裡可是怨恨着方黃天呢,他一直覺得方黃天是個佔據有利地形卻沒有作戰頭腦的人,於是他就親手策劃了這場事故。
“現在不是害怕和咒罵的時候,如果害怕和咒罵有用的話,你就不用拉着我來商量了不是嗎?”
方黃天滿頭大汗的一手抓住了方式舟的脖領子說道:“我可是跟你說方式舟,咱麼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啊!我死你也別想活!可別忘了那毒藥是誰給我的!”
方式舟笑了笑,用手把他的手掰開笑着撣了撣自己的衣服說道:“當然了,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死對我有什麼好處啊!兔死狗烹有什麼意思?”不過我倒是不介意在緊要關頭把責任說道你的頭上,我就是一個幫兇我也得當做最輕的那個,大不了就是幾板子的事情,如果不是面前這個蠢貨的話自己現在就在京城等着考試了,這個仇這個恨,他不報他就不是方式舟了!
官府因爲弘曆的介入對這件事情很重視,只是這件事情毫無頭緒,方之柔上輩子最喜歡看偵探警察破案的片子了,於是和衙門的知府一說,知府高高興興的額同意了,第一是因爲方二爺和知府是很好的朋友,第二就是寶親王下了命令調查,查了三天毫無頭緒,如果王爺一生氣怪罪了下來可是不好辦啊!
方之柔在杭州城小有名氣,所以捕頭什麼的也都沒有難爲她,方之柔看了他們調查來的東西說道:“仵作驗屍說是服用了*,但是爲什麼死的時候沒有現象出來呢?”
捕頭說道:“方姑娘你有所不知了,仵作說這種*一次的劑量不足以要死人,只會讓身體內的毒素積聚下來,但是日久天長的話就會併發,死的時候就和生病死的一樣,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不過死了三天之後七竅就會慢慢地往外滲出血來。”
方之柔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去調查了*是哪裡來的嗎?”
捕頭點了點頭說道:“方姑娘這段時間鬧老鼠鬧得挺厲害的,所以買*的人挺多的,而且大家買的劑量都是藥老鼠的劑量,我們真是不知道從哪裡查起啊!”
方之柔想了想,說道:“那大夫呢?海投是誰熬得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