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爺得到消息後心裡說不出來的感動與激動,感動的是在瘟疫橫行的時候居然他們可以將傷亡減到最低,還有就是跟在弘曆身邊侍衛已經回信了還有賽爾騰也來了消息,之柔居然照顧病重的弘曆,弘曆病的兇險幸虧不是瘟疫,要不然本來自己的子嗣就不多,再少了這麼個自己最中意的可是不好啊!激動方氏滿門都值得褒獎,而且杭州的百姓和富商在他們家的帶動下,都拿錢拿米的可是幫朝廷省了很多的錢呢!這個方之航是個好的。
蘇培盛站在一旁看着雍正爺深思的樣子,不敢說話,突然間他看見自己的徒弟在門口給自己使了個眼色,他看了看在沉思的雍正急忙悄悄地出去。
來到了門口一擡手就一巴掌打在了他徒弟錚亮的腦門兒上,氣呼呼的說道:“你個小兔崽子,誰給的膽子在大殿前鬼鬼祟祟的!”
蘇培盛的徒弟捂着腦袋急忙喊冤枉說道:“師父你可別怪我,是熹貴妃娘娘要見皇上,我看着皇上正在想事情,就想着先問問你。”
蘇培盛最喜歡這個小子了,所以才收做徒弟的,所以不是真心的想要責怪他,聽了他的解釋,臉色也好了些的說道:“好了,這次就算是師父錯怪你了,你先下去吧!”小徒弟知道師父不怪自己心情好了,急忙離開了。
“奴才蘇培盛見過熹貴妃。”蘇培盛給熹貴妃行了一個標準的禮,熹貴妃看了看蘇培盛知道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於是也沒有擡着身份說道:“蘇公公快起來吧?是不是皇上忙着?要是皇上現在忙那本宮晚點過來也是可的。”
蘇培盛急忙謙卑的說道:“回娘娘的話,皇上正在看各地送來的災情的奏摺呢!可能娘娘得等一會兒。”
聽到有關災情,雖然知道後宮不得干政,但是想了下熹貴妃還是問道:“蘇公公,本宮有件事情想要請教你。”
蘇培盛急忙的說道:“娘娘可是折煞奴才了,娘娘有話說就是了,奴才能說的一定說。”蘇培盛跟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早就學會了說話滴水不漏了。
熹貴妃也沒有介意的說道:“我知道弘曆在江南,不知道這次的災情他怎麼樣?沒事吧?”
蘇培盛想了想說道:“寶親王他沒有事,就是之前生了病出了疹子還好居住的那家姑娘幫着照顧聽說病好的很快,而且沒有留下疤痕。”
聽到弘曆出疹子的時候熹貴妃差點沒有站住,如果不是身邊的嬤嬤扶住她,恐怕她現在就是坐在地上了,順治皇帝怎麼去的大家不是不知道,所以選繼承人也會考慮是不是出過天花還是疹子的,弘曆小的時候出過水痘了,那次就很兇險,可是整整燒了三天三夜啊!沒想到這次又是這樣。
“弘曆真的沒有事?蘇培盛你別瞞着我。”熹貴妃有些失態的抓着蘇培盛的胳膊說道。
蘇培盛不着痕跡的推開了熹貴妃的手,然後恭敬的說道:“回熹貴妃的話,確實是已經沒有大礙了,而且聽說回覆的很好呢,聽說當時確實兇險,是那方家姑娘讓人準備冷帕子還有酒,大夫可是說她處理的很好呢!”看來方姑娘可能會和四爺有什麼牽扯,看着方姑娘平日裡對自己的份上,自己也在熹貴妃的面前幫你說些好話纔好,這也是自己投桃報李。
熹貴妃愣了一下兒,那位聽了好些次名字卻沒有見過的方姑娘居然照顧這自己的兒子,想起之前皇上的提點還有兒媳婦的話,她的心裡在打鼓不知道這位方姑娘倒是是什麼樣的人,只是希望她不是那些工於心計的人就好,要不然依着皇上對她的好,兒子的後院就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了。
弘曆在方之柔衣帶不解的照顧下終於好了,倒是方之柔和吳書來看着臉色不好,人也憔悴了不少,弘曆有些愧疚的看着方之柔拉住了她的手說道:“之柔這些日子多謝你了。”經歷過生死,方之柔在弘曆的心裡的位置更加高了,他捫心自問就是自己的福晉也未必會這麼對自己啊!方之柔一個平凡的姑娘家居然這麼對自己,自己哪裡還有什麼理由不感激人家。
方之柔本來累的站着都能睡着,可是弘曆突然握住了自己的手,嚇得方之柔什麼瞌睡蟲都沒有了,她急忙把自己的手從弘曆的手裡奪回來,雖然拿回來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方之柔還是覺得自己的手熱熱的。
弘曆也沒有逼方之柔,只是寵溺的一笑,這個時候冬兒來到門口說道:“寶四爺,小姐,我們家少爺問小姐是不是可以去沐浴更衣了。”
弘曆也知道方之柔現在需要休息於是點了點頭說道:“之柔你去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去看你。”方之柔現在心裡亂亂的所以也就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弘曆讓吳書來也下去了,他站在窗口這個時候跟在方之航身邊的阿德走過來,看到了弘曆猶豫了一下兒走上來說道:“寶四爺,我們家少爺想請你去書房……敘敘舊?”說完撓了撓頭。真是麻煩啊!其實少爺的原話是:讓他來書房來。可是二老爺卻覺得不妥又不告訴自己怎麼說,真是難爲死人了。
弘曆瞭然於心,之柔這麼照顧自己人,自己理應和她的家人交代一聲的,於是笑着說道:“請前面帶路吧!”
書房門打開了,弘曆走了進來看到了方之航和方柳居然還有杜允文都在這裡,看來這次很正式啊,於是他笑着打開摺扇扇了扇說道:“不知道幾位找我來許什麼就啊?”
方二爺疑惑的看了看阿德後瞭然於心的笑了笑說道:“寶四爺大病初癒我們高興,晚上給寶四爺準備了酒菜慶祝,現在這裡先喝點,阿德,阿翔你們幾個都出去吧!”幾個下人聽了他的話都出去了,阿德還懂事的關上了門。
弘曆拿起了酒聞了一下兒說道:“應該是十多年的竹葉青啊!酒是好酒,可惜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說着一飲而盡。
方之航看了看然後說道:“寶四爺,我也不拐彎抹角的,那樣的麻煩,寶四爺是個爽快人我就想知道你對我妹妹是什麼想法?”方二爺瞪了方之航一眼,這傢伙在外面別的事情都處理的很好就只是方之柔的事情總是這麼急着。
弘曆放下杯子,想了想說道:“我對方姑娘卻是是傾慕之心,還希望各位成全。”說着抱拳說道。
他們都沒有想到弘曆會說的這麼幹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還是杜允文及時反應過來說道:“請問寶四爺家裡是否有妻妾,不知道要把我們家之柔安排在什麼位置,我知道有些大戶人家看不起我們商賈人家不過我們家之柔不是一般的商賈,而且她的哥哥是知府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呢!”
弘曆頓了頓說道:“杜大哥說的對,我家裡有妻妾,我們家不會輕視之柔的,而且雖然我不能讓之柔當我的正妻,可是之柔在我的心裡勝過了正妻。”
方之航嗤之以鼻的冷哼着說道:“好聽的話誰都會說,我們家之柔是個好姑娘爲什麼放着人家的正妻不當去給你當那個不如妻勝過妾的位置啊!”
弘曆知道方之航的恨,可是他也不能做主啊!方家雖然在江南有錢可是到京城去無論是才還是勢力都不是自己岳家的對手,而且自己還有依靠岳父一家呢,弘曆想了想說道:“方兄,娶妻只是不能說不如我所願,可是我真是不知道這輩子我會遇到之柔,我真的是很在乎她,想讓她一輩子陪在我身邊。”
方之航沒有說話,一直沒說話的方柳說話了,他說道:“一輩子陪在你身邊?一輩子有多長?你的還是她的?你會無時無刻都在她身邊嗎?不能把!你有你要做的事情,可是你卻把之柔扔在了你的妻妾羣裡面,你怎麼能保護之柔周全,多謝寶四爺的美意,可是我們家只是想把之柔嫁給一般的商賈中人,這樣兩家有制衡之柔纔不會受委屈。”
弘曆愣了一下兒,他知道方之柔在這個家的重要性,也明白方柳爲什麼這麼說,冰不是一天能化透的所以弘曆站了起來,很正式的給他們三個見了禮說道:“我知道我的條件不是你們選婿的條件,只是我會努力讓你們接受我的。”
方之航想了想畢竟不能鬧得太僵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好,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了,還請寶四爺不要讓我們失望纔好啊!”
弘曆雖然很想近水樓臺可是現在離開卻是最好的選擇了於是吃過晚飯的時候弘曆提出了要出去住,大家都不太同意,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平日裡最喜歡弘曆的方二爺卻是點了點頭說道:“寶四爺說的對,畢竟家裡女眷太多不太方便。”
弘曆離開後,方之柔坐在那裡有些想不懂的說道:“這寶四爺是怎麼了居然跑去外面住了?就算是方家的客棧也是沒有這裡舒服的?還有二叔居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