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呢?”張琪原以爲是米娜發過來的,打開一看才知道是司梧發來的,這小子怎麼忽然發信息給她呀?
“學校。”就這樣簡單的發了過去,現在的她真沒心情去應付任何一個人。
“我來找你吧。”幹嘛來找我,張琪想想,還是發來條“好”過去。
“你在學校等着我,我馬上過來。”張琪要承認看到這條信息時,她的心有那麼一瞬間的溫馨,似乎產生了一種錯覺,她在等着男友來接她。
“諾,你愛喝的奶綠。”一過來,司梧就將手中包裝精緻的奶茶遞到了張琪手中。
“恩。”心中有些感動,可張琪還是低着頭點點頭,她的心情真的像那被泡了一夜的的龍井,很淡很淡,淡的比那白開水還要白開水。
“是不是受委屈了?”輕輕的揉了揉張琪的頭,司梧輕柔的問着。
“沒有。”很乾脆的回答着,可張琪一說出這話,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那這是什麼呀?”用大拇指小心的拭去那珍珠般的淚珠,司梧的輕笑聲在張琪的耳裡聽來是那麼的委屈,弄的鼻子酸酸的,剛壓下去的委屈感又無法剋制的涌了上來。
“我哭了怎樣,就算哭了也沒人心疼,就算我摔倒了也沒有人會來扶我,就算我一個人看着那落日也不會有人過來問我一句冷不冷,就算委屈了也只能跟着好友說說,沒有人會像賈寶玉眼巴巴的跑來安慰我。”說着說着,張琪直接大哭了起來,像是迷路的孩子,不知家在哪,親人在哪,就那樣一個人寂寞孤單的走着,直到最後沒有辦法的大哭。
“誰說的,我這不是知道你委屈了就眼巴巴的跑來安慰你了嗎。還有看到你的眼淚,我心都疼死了,如果你願意當林妹妹對我耍性子,我就十分樂意的當你的寶哥哥。”擁着懷中哭着撕心裂肺的張琪,司梧輕柔的在她耳邊說道,沒有以往的玩世不恭,沒有以往的肆意,這次他是認真的說着。
“真的?”許是受了打擊,忽然被司梧這麼深情的表白着,張琪有那麼一絲心動。
看着張琪吸着鼻子,眼睛紅紅的樣子,眼神無辜的擡頭凝望着自己,司梧的心瞬間柔軟
了。
“假的。”司梧的話立刻將張琪那升起的希望破滅,眼中的希翼像那瞬間枯萎的玫瑰花,整個人頓時失去了色彩。
輕輕的在臉頰上掛了一個微笑,司梧雙手銬住張琪嬌小的肩膀,認真柔情的一字一句清晰的宣誓道:“即使你張琪不對我耍性子,我司梧也要學賈寶玉死纏爛打的來纏着你,煩着你,逗你開心,哄你笑,你委屈了我就馬上跑來溫暖你的心,你受人欺負了我就過來替你出氣,你摔倒了我就摔一次,感受你的痛,下次不管你看夕陽冷了還是其他情況下,我都會問你冷不冷,或是渴不渴,餓不餓,只要能讓你開心,除了那殺人放火違法的事,我什麼都去做,什麼也願意去做,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
以前記得曾有個跟張琪同姓的一個明星拍了一部電影,裡面就有這麼一段經典臺詞:從現在開始,你只許對我一個人好;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不許騙我、罵我,要關心我;別人欺負我時,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裡你也要見到我;在你心裡只有我。
“你以爲我是那劉月紅嗎?”張琪終於破涕爲笑,有些嬌嗔的說着。
夕陽西下,美人又是那副梨花帶雨的嬌羞可人的摸樣,司梧終究是沒有辜負這良辰美景,抑制不住內心的悸動就朝着那紅嘟嘟的粉脣吻了下去。
上次的吻只是猶如蜻蜓點水般的掠過,泛起一絲絲的漣漪。可這次的吻是那麼的細膩,司梧用他的薄脣細細黏黏的觸碰着張琪柔軟甜甜的櫻脣,剛開始是小心的柔柔的舔舐着,像是品嚐到了美味,他大膽的將那靈活的丁香小蛇伸到了那給他帶來無限美味的更深處。
張琪終於反應過來,想推開正在吻着她的司梧,卻被這男人給識破了,右手扣住了她不安分的腦袋,左手也緊緊擁住了她的小細腰,繼續在她的脣上,口裡肆意的索取着。
足足過了三分鐘,司梧才放過了那個女人。
“你不會是初吻吧?”司梧好歹也是一情場高手,從剛纔張琪的反
應看來,就知道她根本就不會接吻。
“你才初吻呢,我曾經也有男朋友的好吧。”這年頭,一過十五六歲還沒將初吻獻出去的,都是被人家很鄙視的,哪像以前那個牽個手就哭着怕懷孕的純真年代呀,唉,現在的人越來越少了那麼一份淳樸純真。
“我知道,不過我真心懷疑你們倆不會連吻都沒有接過吧,或者說他技術太差,你們根本就極少吻過。”司梧說完故意在張琪耳邊的敏感處輕輕的吹着氣,真是邪惡極了。
“誰說的,吳明奇的吻永遠都是最溫柔的,哪像你這傢伙。”一把推開那離自己很近的邪魅男人,張琪沒有底氣的說着。
“真的嗎?剛來琪琪是埋怨我剛纔太粗暴了,那麼我現在來補償你好了。”說着,又要作勢靠近張琪,臉上也掛着壞壞的笑。
“你離我遠點,不許靠近我。”大大的往後退了一步,張琪戒備的喊着,剛纔她差點就沉淪在司梧的親吻裡了,這樣的事是絕對不能再任由其發展下去的,她清醒的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是她最後的依靠。
不過張琪怕是忘了在愛情裡永遠不會有絕對的存在,就像以前的她以爲吳明奇會是她一生的依靠一樣,愛情這東西甚是磨人,總是在你認爲萬萬不可能時偏偏就發生了那萬萬可能的事。
“原來琪琪這樣的絕情呀,剛纔不是還準備接受人家了嗎?”眼神哀怨,輕咬薄脣,司梧這樣子真真是一幅我見猶憐的畫面。
“我,我剛纔只是一時,一時衝動而已啦。”只能用這個藉口來解釋剛纔的失態,都怪那個文老師,煩死啦,張琪忍不住的抓了抓頭髮。
“別抓了,不然以後成了禿頭看你到時怎麼辦。”伸手抓住了張琪欲抓秀髮的手,帶着笑意的說着,順便牽着她的手往前方走着。
“去哪裡呀?”今天的司梧很是正經,沒有往日的輕浮,只是偶爾的調侃幾下張琪,這使她也不好說什麼,也就任由他牽着她走着,這種感覺還不錯。
“你不是受委屈了嗎,那麼我就帶你走走,哄你開心呀。”司梧頭也沒回的回話着,看着他的背影,張琪有那麼一刻的安心,也許他也是個不錯的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