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弘正思考着,還有些跛腳福健卻拿着一張畫稿走了過來。
“老闆,您看看,白鬍子這張插畫行了嗎。”羅弘現在給福健的人物就是,給大航海時代裡面的每個人物弄個人物畫像,每一期刊登一副,而整個大海上最強大的海賊白鬍子,則成爲了第一個。
羅弘接過福健遞過來的畫稿,一看,皺了皺眉,“福健啊,我不是很跟你說了白鬍子的下巴上要畫上長一點的鬍子嗎,怎麼現在還是光禿禿的。”作爲關羽的白鬍子,怎麼下巴上能沒有鬍子?
“可是那樣就不像白鬍子了啊。”福健還是不太適應憑空創作,加上一些東西總覺得奇奇怪怪的。
羅弘也知道福健是第一次畫這種,也不急,繼續對他解釋道:“我們這個又不是新聞,不需要那麼真實,我們這叫藝術。懂了嗎?藝術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這個鬍子嘛,也是這樣的。以後你不用管這些,只需要按照我說的畫就行。凱多也可以畫黑一點,反正,記住按我給你的那個人物設定畫就行了。”
福健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只是在羅弘說完之後點了點頭,“好的,老闆,我記住了。”
羅弘也不管福健是不是真記住了,反正已經說得這麼清楚了,再不知道怎麼弄自己也就沒辦法了。
將畫稿遞還給了福健之後,羅弘將雙手放在了兩側的太陽穴上,揉了起來,當時一時腦熱開了報社。沒想到,人只多了兩個,卻變忙了這麼多,還是在別墅的時候好啊,想吃吃,想睡睡。
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每天還要跟着雷利修煉,這下徹底算是從早到晚都被利用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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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你說,我該怎麼回覆他?”海軍本部中,思考了許久的澤法,在等到卡普上門之後,向自己的老戰友請教了起來。這新聞鳥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讓一家民間報社上新聞鳥,澤法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顧慮的。
如果到時候羅弘弄個什麼大新聞,拿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這有什麼難的?讓他上不就得了。”卡普掏出了一個甜甜圈,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看來自己選擇問卡普,是一個無比錯誤的選擇,這老傢伙,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算了,問你等於沒問,我還是自己想想吧。”
“切,那你還問我?要我說,直接讓他上就得了,雖然我不怎麼看你那什麼小說。但這個,還確實不錯的嘛。”那天那一份報紙,最後還是交給了澤法,不過,在這之前,卡普已經將內容看完了。
“你當然覺得好,大航海時代裡面,把你寫得那麼強,能不好看嗎?”說到這兒,澤法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在裡面的劇情那麼少,偏偏卡普,不僅劇情多,還強得離譜,打那些海賊,簡直是一招一個。
聽到澤法的抱怨,卡普卻笑了起來:“哈哈哈,又不是我讓他這麼寫的,你對着我什麼火,哈哈哈。”說着,一個甜甜圈便下了肚。
唉,看着這傢伙就來氣,自己還是去找戰國靠譜。
“我出去下,你自己待着。”澤法站起身,披上了海軍的制式披風,向大門處走去。
卡普這時又拿出了一個甜甜圈,見澤法要走,說道:“你要幹什麼去?”“我去找戰國。”澤法打開門,道。
“我也去,他上午正好找我來着。”卡普也站起身,準備跟着澤法出門。
這傢伙,真是陰魂不散啊!
“你找戰國要幹啥?問這個新聞鳥的事?照我說,就直接讓庫贊他們弄上去就得了,找戰國,多半是過不了的。”兩人走在走廊上,卡普突然對澤法說了一句。
咦?卡普這傢伙也捨得動腦子了?澤法詫異的看了看卡普,“你說的,好像也是那麼一回事,不過,還是想找找戰國吧,要不然,他知道以後,不把我的辦公室給拆了。”
說到這兒,卡普不說話了,澤法說得也有道理,這種事,再怎麼也得和戰國說一聲。
“咚咚。”
戰國的辦公室門口,澤法帶着卡普,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而且不等裡面回話,卡普便一下子把辦公室的門推開了,和那天在澤法那兒如出一轍。
“卡普!我就知道又是你!”辦公室內的戰國,看到推門而入的卡普,怒道。
卡普卻不以爲意,戰國這樣子,他可是見慣了,“知道是我還什麼脾氣。”
唉,戰國還真拿卡普沒辦法,嘆了口氣,又忘向了走在卡普後面的澤法,這位老同志就要比卡普靠譜多了。“澤法,找我有事嗎?”
澤法可是不常來戰國這兒的,每次在本部休息幾天,便又會帶着自己的學員外出訓練,待在海軍本部的時間還真的不多。
“咳咳,確實有點事。”澤法坐到了卡普的旁邊,乾咳兩聲只後說道。
“哦?有什麼事?找自己有事,這還真是少見。
澤法說到這兒,也不準備藏着掖着了,直接說道:“戰國啊,我昨天接到一個香波地弟子的電話,香波地羣島上的一個報社,想要上新聞鳥。”
澤法是來說情的?這還真少見,自己和澤法相處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戰國來了興趣,繼續問道:“報社嗎,是拖你那個弟子的關係來的?”
“這倒不是,我還認識那個報社的老闆呢。”澤法擺了擺手,道。
“哦?那就是找你的關係咯?”戰國聽到這兒,打趣道,他可不相信澤****是真的會憑關係說情的人。
澤法還沒放下去的手擺的更厲害了,“沒沒沒,這倒不是,是確實那家報社還不錯,上新聞鳥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你不信,可以問問卡普啊。”
坐在一邊的卡普,沒想到這都能被餡餅砸到,還是鐵餡餅,聽到自己的名字,迷迷糊糊的說道,“怎麼就說到我了?”
“卡普,那家報社是不是不錯?”
“啊?什麼報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