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嗎?糧食準備的怎麼樣了?”娜美手裡拿着賬目,衝大家吆喝道。
斯通氣喘吁吁的把箱子放下,“娜美,儲藏室已經塞滿了,食物,酒水,飲料……都裝滿了!足夠我們一個月的航程所需了。”
娜美拍拍手,笑着攥緊粉拳,“那就好,都上船吧,準備起航!”
“路基呢?”等大夥都上船後,斯通和阿金正在準備扯開船帆,娜美掃了眼四周,奇怪的發現,路基竟然不在
“他啊,一大清早,就了打鬥室,這會功夫,正跟皮薩羅對打呢,不要管他了。”
“好吧,那就出發吧。”
雲高氣爽,海風和煦,瘋狂肆虐了一整夜的大海,難得的變得溫順了起來,陣陣海風吹過,像母親的手輕柔的拂過,讓人格外的舒服,頭頂上空,幾隻海鷗不停的盤旋飛舞,時而發出陣陣清脆的叫聲,彷彿是在開心的歌唱。是
蔚藍的海水,像一面巨大的鏡子,水波粼粼,泛着耀眼的光彩,就連水底的魚兒,也能看的清清楚楚,清澈的海水,就像女人紛紛明亮的眼眸一樣,深邃迷人,光彩熠熠。
見大夥都準備好了,葉辰點點頭,用力的展開雙臂,揮舞着雙手高喊一聲“小的們,出發,目標阿拉巴斯坦!”
“嗷嗷…”阿金旋轉着手中的雙柺,目露精光,舔着舌頭露出了一臉嗜血的興奮,“聽說,七武海沙鱷魚就在阿拉巴斯坦啊!”
“是啊,應該會遇到的,那個提供情報的人,只是說在阿拉巴斯坦的雨宴見過羅賓,具體羅賓在哪裡,沒人知道,如果她真的被克洛克達爾給抓了,那麼,就沒有必要客氣了。”葉辰的臉上,臉色猛的一沉,突然屈指一彈,手中射出一道白光,不多時,水面上突然飛出了一條一米多長的鰱魚。
“隔空取物!”沒等魚兒重新落水,葉辰手腕一翻,右手掌心朝外,一股無形的內力無聲無息的涌出,就像一個小型的引力漩渦一樣,那條鰱魚直直的被葉辰吸到了手中,隨即,葉辰往甲板上一丟,衝斯通吆喝道“斯通,辛苦你了。”
“船長,你真是太棒了,我看,我們船上這些釣魚的工具,乾脆丟了放了,一天下來,也釣不到幾條魚,跟你這功夫可沒法比啊。。”
葉辰搖搖頭“那不一樣,釣魚釣魚,過程遠比結果更重要,釣勝於魚,你沒聽過嗎?釣魚是散心,是一種休閒的活動,可不僅僅只爲了釣到魚啊。”
“我去看看路基,這都快半天了,不知道怎麼樣了?”在甲板上待了一會,葉辰邁步走向了船艙,見古伊娜在器械室練力量,正一上一下的就舉着上百斤重的槓鈴,葉辰哭笑不得,心說“好不容易發育了不少,要是把胸和屁股都練成肌肉,那可就不妙了。”
“古伊娜,力量適可而止,難道,你非要跟男人比氣力誰大誰小嗎?”
“好吧,可是越女劍法,我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
“那回頭我再教你一套,落英劍法,切記,學的東西不在多,在精,你看我,到現在爲止,也只練了一套奪命劍法。”
說着,葉辰猛的拔出了櫻十,飛身跳到半空,唰唰唰,連續揮出幾劍,劍光一分二,二分四,越變越多,不多時,整個房間到處都充滿了凌然的殺機,劍光無處不在,宛如一個死亡的球籠。
等葉辰飄身落地,一隻倒黴的蚊子,也被葉辰揮劍劈成了兩半。
“我知道了!”
古伊娜用力的點點頭,拿起和道一文字徑直去了甲板。
葉辰剛進了底艙,還沒等靠近打鬥室,就聽到了激烈的撞擊聲,好像巨石崩裂一樣,轟轟直響,每一次碰撞,都震耳欲聾,就連周圍的氣流,都啵啵直響,似乎空氣隨時都要被震碎一樣。
“瞄……還能爬起來啊,路基,我倒是有點小看你了。”
皮薩羅雙手如鐵鉗子一樣,猛的一個海底撈月,一把抓起了路基,毫不留情的重重的把路基摔在了地上。
打鬥室的四周牆壁和地面,都是經過特殊材料打造而成的,非常堅固,而且,葉辰要求過,誰也不能在打鬥室使用霸氣,否則這艘船非得毀掉。
洛卡正坐在一個小凳上,就好像裁判一樣,一邊吞雲吐霧,一邊饒有興趣的瞧着熱鬧,他的身旁,還放了一張小桌,上面擺着酒菜,還有從水之七島採買的當地的風味小吃。
可以說,對這兩個人,葉辰很客氣,絕沒有虐待他們,葉辰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打鬥的時候,不要手下留情。
當葉辰來到後,眼前的一幕,似乎他一點都不意外,路基渾身是血,站都站不穩,非常狼狽,但是,路基依舊怒瞪着眼珠子,一次次的咬牙從地上爬起來。
“堅持多久?”葉辰衝洛卡問道。
“十分鐘!”
“呵呵……”葉辰哭笑不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雙方都不使用霸氣的情況下,路基僅僅才撐了十分鐘,可見,皮薩羅的實力,該是何等的強悍。
又過了十幾分鍾,路基雖然還不放棄,但是,已經沒法繼續戰鬥了。
葉辰點點頭,衝外面喊了一聲“阿金,該你了。”
皮薩羅傲然挺立,雙手抱肩,不屑的看着被拖出去的路基,他舔了舔嘴脣,衝葉辰笑道“葉辰,有這個必要嗎?你這是在讓他他們送死。”
“是嗎?可他不是還活嗎?你不會殺了他們的,否則,我第一個幹掉你。”
“還真是毫不留情啊,我倒是很期待什麼時候,跟你打一架。”皮薩羅毫不示弱,故意挑釁的豎起的小手指“只要你進來,我一定拆了你的骨頭。”
“呵呵,放心吧,很快我就會給你這個機會。”面對皮薩羅的激將,葉辰一點也不上當。
“不是吧,這麼慘?”阿金瞧見路基被打的慘樣,吃了一驚,路基的實力,他非常清楚,沒想到,完全不是皮薩羅的對手。
“怎麼怕了?要是怕了,給我磕個頭,我就會手下留情的,瞄…”皮薩羅冷冷的看向阿金,故意伸手比劃了一下,只聽啪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捏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