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來了個有意思的傢伙,我下去看看。”
維爾說話間,就要從天空之王上跳下。
“等等,我也要去。”
砂糖期待的看着維爾,砂糖這次來,就是跟着維爾打醬油的。
“我也要,我也要。”
琉璃千枝也馬上舉手,這讓維爾嘴角一陣抽搐。
“是嗎,那就一起去吧。”
維爾壞笑一聲,抓起砂糖與琉璃千枝兩人的後衣頸。
兩人面色淡定,她們兩人都知道維爾會月步,認爲維爾要用月步帶她們下去。
維爾用力一拋,將砂糖與琉璃千枝兩人扔下天空之王,之後他也一同跳下。
現在三人是身處一千米左右的高空,如果從這裡摔下,就算掉在海中也必死無疑。
砂糖感受着在臉頰急速劃過的氣流,馬上用小手摸向後脖頸位置,可想象中存在的那隻手卻不在。
“不會吧,那個~~,救命啊!”
砂糖一聲慘叫,眼淚都彪了出來。
一旁的琉璃千枝也發現了她正在自由落地,但琉璃千枝的反應卻和砂糖截然相反。
單手緊抓‘正宗’,琉璃千枝居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真是有趣,蠻刺激的嗎。“
琉璃千枝看着一旁正彪淚的砂糖,空着的那隻手將砂糖拽住。
突然感覺有人拽住自己,砂糖下意識望去。
“千枝,你真好。”
砂糖一把抱住琉璃千枝,彷彿一隻小八爪魚一般,死死的抱住。
“千枝,你一定也會飛吧,我們還是飛起來吧,下落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琉璃千枝方纔的表現,讓砂糖誤認爲她有飛行能力。
“哎~?我也不會飛啊,我只會砍人。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們就這樣摔在海面,可是會被摔扁的,腦漿一定會噴出來,恩,一定會。”
琉璃千枝的話,讓砂糖再次彪淚。
“不要說出這麼可怕的話啊,維爾,我恨你~~~~~。”
砂糖現在可以確定,這位平日非常活潑的琉璃千枝,絕對也不算正常。
想來也是,維爾帶回來的人,怎麼可能正常。
維爾感覺高度差不多後,抓住兩人,腳下猛踩大氣,一聲引爆傳來,一股氣浪在維爾腳下浮現。
三人的速度馬上銳減,平穩落在下方一艘三帆船上。
站在三帆船的甲板上,維爾看着身前兩位滿臉戒備的男女。
“你們確定要用武器對着我?會死的。”
站在維爾的面前的兩位,是澤法的兩位弟子,艾恩與賓茲。
兩人手持利刃,戒備的看着維爾,雖然兩人知道不是維爾的對手。
“維爾,我和你拼了,你居然直接把我扔下來。”
砂糖摟住維爾的腿,準備向上爬去,但還沒等砂糖爬到維爾身上,就被維爾直接按住頭。
掙扎無果後,砂糖眼睛閃過一道綠芒,彷彿一隻小母狼般,一口咬在維爾的腿上。
這突然的變故,讓艾恩兩人有些錯愕。
“艾恩、賓茲,退下。”
澤法斷喝一聲,示意兩人退後,澤法明白,憑兩人完全不是維爾的對手。
“雷霆劍豪·維爾,你特意到我船上,是取我的性命嗎。”
澤法沒有絲毫慌亂之色,甚至還笑了起來,露出兩排白牙。
如果其他人露出這種微笑,會給人一種傻缺的感覺,不過澤法不用,這位老人在露出這種微笑後,居然給人一種豪爽的感覺。
“雖然你沒死讓我有些意外,但我並沒有興趣殺掉現在的你,”
維爾抓住砂糖的後衣領,砂糖開始劇烈掙扎,緩步走到船舷旁,將砂糖的身體探出船體。
砂糖看了眼下方的大海,又看了眼正微笑的維爾。
“維爾,我錯了,請務必不要放手。”
將砂糖放回甲板上,維爾看向澤法三人。
他並不打算與三人戰鬥,因爲三人現在的戰鬥力,讓他完全提不起興趣。
而且維爾與澤法之間也沒有什麼仇,當初兩人交手,也是因爲澤法想要救青雉。
澤法冷笑一聲,握緊了輪椅的扶手,將扶手抓的咔咔作響,可以看出,澤法非常不甘心。
“哼,真是狂妄的海賊。”
維爾眉頭一挑,較有興趣的看着澤法。
“誰告訴你,我是海賊,如果正確的來說,我算是冒險家。”
“別胡扯了,你這樣的傢伙,就是海賊。”澤法一聲大喝,雖然身已殘,但卻沒有絲毫妥協的姿態。
“是嗎?那你聽說過,我海賊團的名字嗎,或者或,你見過我的海賊旗?”
澤法被維爾問的啞口無言,嘴巴開合了半天,也沒想起維爾海賊團的名字。
能想到纔怪,維爾根本就沒組建海賊團,他的航海旅程,只有三個人,一隻醫術高超的兔子,以及一位半吊子小蘿莉航海士。
說是航海士,但這位航海士的水平尤爲坑爹,辨別方向的方法,居然靠扔鞋~~。
“說以,我根本不是海賊,你聽過我燒殺搶掠過村莊嗎,那麼掉價的事,我可不會做。”
維爾看着語塞的澤法,笑的更加開心。
“是啊,你的確不會燒殺搶掠村莊,你只是會屠滅國家而已。”
這次輪到維爾語塞,澤法成功扳回一局。
“呵~,說這些完全沒有意義,不過你曾經救走的那位弟子,現在已經成了海軍元帥。“
維爾與澤法說話時,偶爾會在艾恩與賓茲兩人之間打量着。
澤法也發現了這一情況,心中一緊。
“你既然不是來殺我,那應該有其他事吧,我可不信,你是來與我閒聊,或者說你是來炫耀的?
老夫雖然不認同你的做事方式,但堂堂雷霆劍豪,不會到我這殘廢老頭面前炫耀。“
維爾當然不是來找澤法閒聊或炫耀,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先和你說個好消息,斬斷你手臂以及殺掉你學生那位七武海,已經被我宰了。”
澤法的表情很平靜,但心中卻更加沉重,他現在可以確定,維爾找他有事。
憑維爾的作風,如果澤法敢拒絕,那艾恩與賓茲就死定了。
“我剛纔一直在考慮,你身後的兩位徒弟,殺掉哪一位,你會比較痛心呢?
還是殺掉男人好了,你這位女弟子,殺掉有些可惜。”
維爾臉上,浮現出他那種獨有的神經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