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試圖想要掙扎,但它卻非常清楚眼前克洛克達爾的實力。
“放棄吧,這裡所有的軍隊都已經成爲了我的手下,奄奄一息的國王根本就沒有任何競爭的能力。”克洛克達爾說到這裡,終於是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衝動,狂妄的笑聲傳遍整個宮殿。
國王等人已經感覺到了恐懼,試圖安排這個時候手下最爲精銳的部隊去阻止這些。
可還沒等自己反應過,整個宮殿的外圍竟然被一股強烈的龍捲風襲擊。
作爲擁有最強沙子能力的克洛克達爾,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自己接下來的每一步計劃,所以整個阿拉巴斯坦幾乎已經完全成爲了自己的獵物。
頃刻間,整個阿拉巴斯坦陷入一片恐慌。
所有的士兵在此時都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們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一切,所以只能很被動地在原地待着。
“不要試圖掙扎,你們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克洛克達爾說到這裡以後,將眼前正坐在宮殿位置上的國王狠狠摔在地上。
國王臉上的模樣很是狼狽,試圖活動自己的身體,才發現根本沒有辦法能夠控制得了。
“你現在已經不能夠稱之爲國王,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屬於你自己的地方吧。”
克洛克達爾揮手,強大的力量直接將阿拉巴斯坦的國王給瞬間擡起。
幾秒鐘以後,國王身體重重摔倒在地。
“嘭!”
力量的爆發讓國王滿身狼狽,除了用一副很是痛苦的表情看向眼前克洛克達爾以外,基本沒有任何辦法。
身邊,克洛克達爾的手下將奄奄一息的國王舉起。
下一秒鐘,銳利的刀鋒直接刺進國王的身體。伴隨一陣痛苦的慘叫,整個阿拉巴斯坦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
……
同時,待在監獄內的柒凌等人,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
“宮殿那裡似乎傳來了動盪,感覺有很可怕的事情已經發生。”艾斯滿臉悠閒地靠在牆角的位置,在那裡繼續重複着。
下一秒鐘,本來淡定的場合這時候瞬間開始坍塌。接着,周圍突然多出了十幾個的人影。
“哈哈,這裡就是阿拉巴斯坦的地下監獄了嗎!”
一個戴着眼鏡的糟老頭子一邊笑着,一邊不斷朝着周圍靠近,他的臉上更是一幅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病態。
柒凌目光之中帶着一絲絲的嚴謹,基本可以猜測出對方的身份。
“嘖嘖嘖,這裡被關押的囚犯還真是不少。看來阿拉巴斯坦也還是挺有趣的嘛!”
糟老頭子說到這裡,那雙猥瑣的眼神瞬間朝着柒凌這邊看了過去。
艾斯也注意到了對方。
“火拳艾斯?”糟老頭子的臉上一愣,“哈哈,還真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你。”
艾莉不清楚情況,指着糟老頭子就是一頓嘲諷。
“原來像你們這樣卑賤的下等人打招呼的方式都這麼的讓人覺得噁心嗎?”
糟老頭子的臉上一愣,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會被別人稱之爲下等人。
“臭女人,看來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正面臨什麼情況,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第一個把你做成我的標本!”
還沒有等老頭子出手,艾斯已經瞬間逼近這老頭子身邊。
“如果我沒有猜錯,克洛克達爾應該已經來到阿拉巴斯坦境內了吧?”
老頭子那張醜陋的面容之下再次露出詭異笑容。“哈哈哈沒錯,克洛克達爾大人現在已經基本上將這裡給完全佔領了。所以只要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基本上這裡都將會是克洛克達爾大人的地方。”
柒凌遠沒有想到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如果不是前一秒鐘提前踏入了阿拉巴斯坦的境內,或許這裡早就已經被克洛克達爾給完全控制住。
“放棄掙扎吧,你們這些愚蠢的傢伙。火拳艾斯夠出現在這裡,到時讓我沒有想到。像你們這些愚蠢的海賊就只能夠永遠的待在這樣的環境裡。”眼前這個老頭子依舊還在說着十分囂張的話。
終於,柒凌瞬間衝到這個傢伙的面前,擡起手中拳頭懟的老頭子的臉上狠狠砸了下去。
“叮,解鎖怨念值二十點!”
系統的聲音隨之傳入腦中,而柒凌也用着十分不痛快的眼神看着這個傢伙。
面前,糟老頭子捂着自己的臉頰滿是痛苦的在原地咆哮道。
“愚蠢的傢伙,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後悔!”
說着,老頭子資金拿起手中的武器——擁有着狗形態的機關槍。
“給我開槍,打死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老頭子的命令,剛剛吩咐過以後這支擁有狗形態的槍果然朝着柒凌臉上連續開了十幾下。
“噠噠噠噠!”
藍色的火光打在柒凌身上的時候,不僅僅沒有對他造成傷害,反而是讓老頭子身邊的寵物感覺到了疲憊。
“怎麼可能,你究竟是什麼怪物?爲什麼子彈都沒有辦法能夠打出來你的身體?”糟老頭子滿臉疑惑,忍不住在這時候說道。
柒凌自然不想跟他廢話,因爲神羅天徵的能力早就已經將所有子彈全部吸入自己的屏障之中。
“既然你想知道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柒凌擡手,之前那隻狗身上射出的所有子彈全部朝着老頭子的胸口尖打了下去。
糟老頭子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此時的身體被一顆接着一顆的子彈給直接貫穿。
他絕望的看了一眼柒凌,口中支支吾吾的說了兩句話以後,便躺在了地上沒有直覺。
面前,艾斯注意到這點以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兄弟,你的力量爲何如此厲害?”
柒凌卻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做出過多解釋,擡頭看了一眼監獄鐵鏈。
“趁着現在,趕緊掙脫!”
艾斯似乎明白什麼,在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過後,直接用炙熱拳頭將鐵門的鎖給完全砸開。
“嘭!”
一陣強烈的暴動結束以後,柒凌帶着衆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