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只是一瞬間就結束了......
酒天丸帶着必死的信念斬出了他人生中最強的一劍,精、氣、神全部達到了頂峰!
而被遙遙鎖定的羅青也給予了足夠的尊重,同樣是轟出了毫無保留的至強一拳!
一招分勝負,決生死!
鋒利的名刀與堅不可摧的無限手套正面碰撞在了一起,無形的能量化作有形,激盪出了令人遍體生寒的電光火花。
足足僵持了幾個呼吸......
隨後,刀斷,拳出!
酒天丸整個前胸都塌陷了進去,伴隨着拋飛出去的斷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起不能。
然後下一秒,保持着出拳姿勢的羅青,整個右臂上的衣袖唰的一聲盡皆被殘存的刀氣撕成碎片,在空中飛舞的碎布片莫名爲這副畫面增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詩意。
勝負已分,然而雖敗猶榮!
羅青收手而立再次認可了酒天丸這個對手,至少他的最強一劍並不是那麼好接的......
眼角微垂,右臂之上有絲絲血跡正在慢慢滲出。
結束了這場並不怎麼讓人開心的戰鬥後,羅青又將目光放在了眼前這些在臉上寫滿了羞憤和恐慌的和之國‘武士’們身上。
睥睨天下的霸氣忽然精準的壓在了場上每一位武士忍者的身上,冷汗瞬間就從頭上流淌了下來。
在那一瞬間,他們彷彿真的看到了上千米高的上古魔神正在猙獰可怖的瞪着他們!
“生命還是尊嚴!?”
恐怖的靈魂咒文再現世間,本就處於巨大恐慌之中的武忍聯合軍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住的可能,每個人身上都冒出了朦朧白光,那是靈魂的顏色!
羅青伸手一探,精準的拉扯出了每個人一半的壽命作爲懲罰,然後才收回了霸氣和能力。
灰濛濛的空間再次恢復了明亮,所有被奪取了一半壽命的傢伙全都癱軟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氣,就在羅青向他們伸出手的那一瞬間,他們切實感受到了真正的死亡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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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我奪取了你們一半的壽命,算是你們挑戰我忍耐限度的懲罰。”
“之前的話都聽到了吧,和之國最後的武士已經替你們這些白癡做出了選擇,從今往後,和之國便是我的地盤,如果還不甘心的話,你們大可以繼續反抗,但是下一次別再奢求今天這個蠢貨爲你們爭取來的好運氣了!”
是的,好運氣,如果不是酒天丸的話,這羣人現在一個也活不下來,不然如何服衆,他的人又豈能被白殺!
又看了一眼處於生死彌留狀態的酒天丸,羅青冷着臉擺了下手。
“讓他們走,把監獄裡這些天抓起來的鬧事者也還給他們。”
“再有下一次的話也不用抓回來了,都殺了吧,省着浪費糧食。”
“是!”
很快剛纔把他們鎖起來的那些海賊就又將他們放了,順便還把關押在監獄中的和之國人士也全都放了出來。
那些因爲酒天丸才僥倖活下來的傢伙個個神色複雜,一時間陷入了茫然之中。
似乎從這一刻起,他們已經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他們想要保衛的家園根本不需要他們多事,他們的國家也已經不存在了,現在他們所處的地方是全新的和之國。
就算再不甘心也沒有了意義,本來就打不過,現在又失去了用來蠱惑人心的大義,比起願意爲整個國家犧牲的酒天丸,他們根本不配叫做武士。
一羣人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離開了,臨走之前也沒有忘記帶走重傷瀕死的酒天丸,就算最後救不回來了,他們也不想讓和之國最後的武士暴屍荒野,至少也要葬在光月一族的墓地裡面。
羅青沒有阻止這些人,因爲他知道,就在酒天丸說出那番話的時候,阻礙他掌控和之國的最後的麻煩已經變的不堪一擊了。
但是有的人走了,有的人卻留了下來。
“還不走是想讓我請你們喝茶嗎?”羅青轉頭看向了一臉沉痛不安的錦衛門三人。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三個人加上監獄中關着的雷藏以及不知道在哪裡的桃之助,他們幾個應該就是和之國的穿越五人組了。
從20年前穿越過來想要重振光月一族,奪回和之國的變數。
而艱難抵禦着羅青給他們帶來的巨大壓力的錦衛門三人也只能咬緊牙關道:“閣下,我們有位同伴還被關在裡面,能否連他也一起釋放?”
“我只說放了這些天抓起來的鬧事者,其餘犯人可都是與百獸海賊團有所牽連,你確定這些人中有你們的同伴?”
周圍的溫度不知不覺中又下降了好多,但爲了同伴,哪怕只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他們也會爭取。
於是錦衛門不得不坦白道:“當日閣下與凱多大戰的時候,吾等幾人想要逃離這裡,卻不想在港口與貴方人員發生了衝突,萬不得已之下,雷藏只好孤身一人斷後,然而至今下落不明,想必是被抓走了,吾等與百獸海賊團並無任何瓜葛,一切起因皆是誤會,所以可否懇請閣下釋放在下的同伴。”
彷彿剛纔被奪走的一半壽命都沒能阻止他繼續在作死的邊緣上來回試探。
“哦,原來你們就是那幾個膽大包天敢去搶船的蠢賊。”
羅青隨口的一句話就讓錦衛門三人啞口無言,臉上更是青一陣紫一陣。
而沒等他們再開口說話,羅青又彷彿不經意間問了一句:“我的人告訴我,除了那個叫做雷藏的忍者以外,你們是乘坐兩隻古怪的大鳥飛下來的,而且是4個人,兩男一女一小孩,可對?”
不提桃之助有多麼‘招人恨’,光是他光月一族少主的身份以及可以和象主溝通的能力都不得不讓羅青慎重一些,他可不想哪一天桃之助帶着佐烏的大軍,操控着象主殺過來。
其他都還好說,象主的實力是真正的深不可測,只一擊便秒殺了防禦力極強的‘旱災’傑克,那巨大的身形光是遠遠看着就令人生畏。
羅青倒不是說害怕,而是不喜歡這種沒必要的麻煩。
硬剛象主一頓,就算打贏了,又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