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殤的沒有一點預兆。
按下邊的宮人說,永琰是突發急症,太醫沒到的時候已經沒氣了。
皇后到的時候這裡是哭聲一片,基於乾隆很久沒有找她的麻煩,而且鳳印也還給來她。再加上,最近乾隆有要培養永璂架勢。
那些宮人不管真哭假哭,看到皇后來了,給面子的收了聲。就剩令嬪一個抱着沒氣的永琰哭。皇后看了兩眼,乾巴巴說來兩句安慰的話就問太醫永琰的情況。
最開始過來的太醫姓胡,是令嬪的人,他倒是猜到了永琰那是怎麼回事。心都掉到了冰窖裡。
令嬪只是抱着兒子哭,拿太醫只說說急症。反正令嬪沒說要害誰,他何必去跟別人過不去呢?
那些人,大小都是個主子。要不是他那唯一的兒子不知道被令嬪弄到哪去了,他怎麼會幫令嬪呢?
他說的時候有點猶豫,皇后跟容嬤嬤對看了一眼。讓人去請了其他太醫。
胡太醫又說了永琰身體一直不好怎麼怎麼樣。令嬪邊哭邊聽,皇后都有些佩服他的能哭了。
她一直哭到其他太醫來給永琰看過之後,乾隆來了都沒有停止。
哭紅的眼望着乾隆,期望能看到一些她想看到的乾隆的神情。
比如,心疼,比如,傷心。
更期望乾隆能做些她期望的動作。
就像以以前她受寵的時候那樣把她摟在懷裡。擁着她,安慰她。
可惜,乾隆來的時候心情就不是好的。皇后把永琰的事說了,想着應該沒什麼事了,可以回去睡覺了。一個小常在就指着令嬪說:“十五阿哥是她害的!”
這話一出,衆人皆驚。
不說剛剛令嬪哭了那麼久,就說着永琰是她的親兒子,她怎麼會這麼做呢?小常在這話,沒有人信,就連懷疑的人都少有。當然,這除了個別知道真相的人。
令嬪一手抱着永琰漸漸沒有溫度的身體,一手在永琰臉上愛憐的摸着。不要錢的眼淚打溼了永琰的衣服,用沙啞的聲音說:“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妹妹,要妹妹這樣冤枉我?”
那個常在撲通跪在乾隆面前說:“皇上,奴婢所言並非冤枉令嬪娘釀,是奴婢親眼見到的。”她的眼裡還有害怕,看都不敢往令嬪那邊看,在乾隆是示意下說了出來。
看到的並不是她一個人,還有另一個常在。兩人都是在延禧宮住着,又都是不得寵的,平日裡關係還不錯。
今夜兩人在屋外隨意走着,卻看到令嬪讓人抱着永琰吹風。現在這天,就是大人吹久了風也會生病,更何況身子本就不好的永琰?又聽令嬪說燈吹完風給永琰吃什麼藥。
她不知道令嬪要做什麼,也不敢管令嬪的事,兩人當即回了屋。
現在看永琰沒氣了她纔會說是令嬪害的。
她進宮的時間較晚,一進宮就封了常在被扔到了延禧宮。有個寵妃壓着,她看到令嬪慢慢把鳳印拿到手,老實的當她的小常在。畢竟這延禧宮裡,令嬪是最大的。
雖然最後又還給了皇后,令嬪也降了位,也沒有以前受寵了。這讓她看到了機會,加上,她說的也是她看到的。
她以爲這次令嬪一定完了,畢竟謀害皇子是大罪,而那個皇子還是她的親兒子。
如此歹毒的心腸,她堅信,令嬪今晚逃不掉。
事情卻不如她想的那般,跟她一起的那個同樣被乾隆忘了叫什麼的小常在在皇后震驚懷疑的眼神和乾隆的皺眉深思下說:“皇上,皇后娘娘,奴婢今晚並沒有跟誰一起出屋子散步!”
這一句話,無疑是在說,之前那個常在是在說謊。
令嬪跪在乾隆面前,哭着說:“奴婢求皇上作主,還奴婢清白。虎毒尚且不食子,永琰是奴婢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奴婢疼他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害他呀!”
之前說了,延禧宮令嬪是最大的,她這麼一說就有好些個人開口表示令嬪的清白,說她平日裡怎麼爲永琰憂心,怎麼照顧永琰的。
那個常在頓時跪坐在地,雙眼黯淡。就她一個沒有證人。那她就是挑撥是非,就算今晚逃過,不知道什麼時候就…
咬着脣對乾隆皇后一拜說:“奴婢所言句句屬實,但奴婢沒有證人,聽憑處置!”
令嬪哭的不假,看這常在都神色也不像是假話。皇后一時不知道誰真誰假。乾隆卻跟看戲一樣的看着她們。等她們都說完了才說:“永琰的事由皇后來處理,令嬪在延禧宮好好養身體。”看到那個叫不出來的常在頓了下說:“你給永琰抄幾本佛經。”
令嬪臉色難看的還想說什麼,奈何乾隆沒給她機會。說完就提步離開。
令嬪問着她身邊的兩個大宮女,“你們說,皇上信了那個賤人的話沒有?”這是令她不安都地方。
永琰殤了,她哭紅了眼都沒得到乾隆兩句安慰的話,那個用永琰的殤“冤枉”她的常在也沒有受到懲罰。
乾隆心裡不是不難受,永琰很大可能就是他最小的一個兒子,以後宮裡沒意外就不會在有孩子出生。雖說不喜歡永琰,心裡還是難受了。
他現在的兒子是隻會少,不會多了。
回到養心殿,想抱着永瑐好好睡一覺,卻發現,人不在!沒等他問就有人告訴他說,永瑐今晚歇在十二阿哥那裡!
略一想,就知道永瑐是在躲他。沒有猶豫的出了養心殿,找兒子去。
永璂這裡是,三人交換了自己知道的消息後,如此這般猜測了一番就脫了衣服爬上了牀。
因爲永瑆提議,今晚他們三人抵足而綿。這提議,永瑐聽了甚是滿意,帶頭脫了衣服。
乾隆來的時候三人窩在牀上嘀嘀咕咕,兩個弟弟都恨不錯,讓想趁機教教弟弟的永瑐找不到機會,反而是讓他們教了幾回。
永瑐咬牙,古人都懂得這樣多的嗎?!
這個時候,永瑐忘了,永瑆永璂都是皇子,比一般人懂得多點沒什麼奇怪的。
他們在學習上花的時間比別人的多,而且,說的多是宮裡的事,兩個在宮裡長大的自然是比他要懂得多。
乾隆看着關着的門,門裡邊並沒有電燈,守夜的太監跪在地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裡面三個人說的話,他多少能聽到一點。
聽到永瑐說:“我還是喜歡宮外的生活。”乾隆冷笑着推開了門,永璂想說:“爺不是說了不要進來嗎?!”
在看到人的時候瞪大了眼,愣了一會翻身跪在牀上,又覺得不對想要翻身下牀。在那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永瑆反應很快的跪在了永璂的身邊。剩下的永瑐就…傻了。
傻愣愣的瞪着眼看乾隆,他以爲,怎麼着見到乾隆的時候,最早也是明天。這個時候他想的可不是要請安,而是乾隆壓着他的那一幕。。
不會是來抓他回去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