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說什麼了?
話說,乾隆跟永瑐大手拉大手高高興興的去了延禧宮看動了胎氣的令妃娘娘。
好吧,是乾隆心情甚是美好的拉着無奈的永瑐去延禧宮湊令妃的熱鬧去的。
永瑐無奈,都四天了,他宮規才抄完一遍,等抄完五遍,永瑐算了算得要半個多月的時間。要是太后老佛爺這中間要檢查,而他沒抄完,又給他假幾遍怎麼辦?
誰讓他讀書的時候某個老師罰抄就是這麼幹的。
永瑐很是憂心,所以他才抄到手軟不得不休息的時候才停下休息休息。
吳書來不知道他的擔心,要是知道,他一定會告訴永瑐,“主子已經讓某個倒黴蛋去抄了,六阿哥您當練字就是。”
乾隆也不知道,看他憂心就安慰說:“有太醫在,不會有事的。”
永瑐:“……”看你這慢悠悠的樣子,我早不擔心她了。
兩人到延禧宮的時候,太醫已經看完了,方子也開了。奇怪的是。
令妃嘴裡還喊着“孩子”一會又喊“皇上”。喊的那叫傷心,不知道的還以爲她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了。
當然,要是膽子大點可以想想,其實是乾隆那啥了。
後宮的女人都要靠乾隆過活,沒人會那麼想就是。
永瑐聽到令妃的聲音,看了一眼還拉着他手的乾隆。
乾隆拉着他的手緊了緊,只當沒聽見令妃的聲音,問太醫:“令妃如何?”
太醫答:“娘娘已經沒事 。”又說了令妃動胎氣是因爲情緒太激動引起的。
乾隆嗯一聲說:“令妃保護皇嗣不周,降位爲嬪。”
乾隆滿意了,拉着永瑐離開了。卻不知,這一句話又讓永瑐想到了皇家無情,腦子裡又想着離開京城的事。
金鎖,還是離開京城再嫁吧。
而原來的令妃,現在的令嬪,在聽到太醫跟乾隆說她沒事的時候就收了聲,楚楚可憐的看着乾隆。
這一看,就把自己看成了一個嬪,令妃心裡恨的咬牙切齒,不敢讓自己太激動,這孩子可是她的保障。
在令妃動了胎氣之後,後宮的女人們馬上又知道令妃被貶的事。一個個樂開了花。
永瑐跟乾隆回了便宜老爹,又開始抄宮規,乾隆問他困不困,要不要休息的時候他只說不困,不用。
剛剛見了乾隆把一個懷着他孩子的女人,還是一個受他寵的女人,就因爲動了胎氣就把人貶了。
嬪雖然還不錯,可到底比不上妃,吃的用的,就少了一些。
永瑐老老實實的抄宮規,等着他便宜老爹放他走。
唉,便宜老爹來頭太大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苦兮兮的抄着宮規,偶爾柔柔手,偷偷打個哈欠什麼的。
也是他沒有在乾隆那個位置坐過,不知道,乾隆在上面可以把他的小動作通通看在眼裡。
明明就很困的樣子,問的時候卻還說不困。
乾隆放下筆說:“永瑐跟朕過來。”永瑐放下筆,眨下眼,努力八眼睛睜大,跟着乾隆去了暖閣。
這是乾隆睡覺的地方,不過,永瑐不知道,跟了進去,見乾隆還揮退了吳書來,以爲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
乾隆兩手伸平說:“朕累了,幫朕更衣。”
永瑐:“……”早該知道,就是有重要的事也不會跟他說的!
默默的幫便宜老爹更衣,永瑐的身高只道乾隆的肩膀,永瑐脫的很糾結,總感覺乾隆呼出來的氣噴在他的耳邊。
手上加快了速度,終於把乾隆的衣服脫了。想着可以離開了。
就聽他便宜老爹說:“你也一塊上來睡吧。”
永瑐可不敢睡龍牀,他說:“皇阿瑪,這不合適。”
乾隆斜眼看他,挑眉道:“你想抗旨不成?”永瑐聽了,沉默了一會說:“永瑐不敢。”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僵着身子躺在牀上,永瑐跟躺在火山上一般,身下的可是皇帝睡的龍牀。要是讓別人知道了……
永瑐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只是龍牀一直都是皇帝睡的。好吧,也許可能還有皇帝的妃子可以睡,他現在睡上面算個什麼事。
乾隆好像沒看出他僵着的身子一般,對他說:“往裡面睡些。”永瑐往裡挪了挪。
永瑐聽着身邊均勻的呼吸聲,慢慢的睡過去了。原本睡着的乾隆卻睜開了眼,看着睡着的永瑐。
拉拉被子,有什麼事,等睡醒之後再說吧。然後也睡過去了。
這父子兩個偷懶睡了過去。宮外弘晝看戲看得胃疼。
最近一段時間,他一直在看耗子和白梅花的戲。每次看得胃疼卻還是忍不住要看。
誰讓那個碩郡王福晉都態度太奇怪了呢?
一會對白吟霜很好,比對富察皓禎還要好,一會又好像很不想看到白吟霜都樣子。
所以弘晝一直盯着碩郡王府看,等着故事的升級。
這期間,福爾康跟富察皓禎成了好兄弟。
富察皓禎經常帶着白吟霜外出和福爾康一塊喝酒。
這期間,白吟霜被檢查出懷孕了,福爾康莫名其妙的感動了,三人見面更頻繁了。福爾康都快忘了還有一個兄弟叫做永琪。
還好永琪經常出宮,福爾康沒有忘了他。
永璋的事發生的時候,弘晝打發了他兒子永璧去看看,自己繼續看戲。
因爲看戲,他都很久沒有辦生喪了。結果乾隆一道旨意,讓他查永璋的事。
弘晝哀嚎,這戲馬上就要升級了,怎麼可以這個時候讓他當苦力!
哀嚎之後,認命的開始查。然後查到了內務府的魏清泰,令嬪的父親。
弘晝樂呵呵的拿着查到的東西找自家四哥,然後,準備接着看戲。他有預感,這戲就在這兩天要升級了。其他的通通靠邊!
弘晝到了養心殿被告知,他皇上四哥在睡覺。
這還是下午呢!你睡覺讓我當苦力!
弘晝決定不等人醒來,把手上的東西交給吳書來,轉身就出宮了。
累死累活連杯茶都沒喝上,唉~
從兜裡掏出一把瓜子,分給了宮門口的侍衛,自己又掏出一把從宮門口嗑到了和親王府。
宮門的侍衛看着手上的瓜子和地上零星的瓜子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