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愁的永瑐開始給金鎖妹紙物色夫君。只是他看得多是宮裡的侍衛,還多是御前侍衛,御前侍衛…永瑐記得那都是八旗子弟。
這些人就被永瑐啪的一下,全部蓋了個不合格的印章。其他的人,不是不合適就是…不怎麼合適。
這麼一來,看對李容就更加滿意了。
等他決定找個機會讓兩人再見見面,認識認識說說話的時候纔想起,那些侍衛裡面沒有看到李容。又想起乾隆身邊的侍衛都是御前侍衛,李容的身份和他這幾天的觀察來看,都不是御前侍衛。
永瑐糾結了,不是御前侍衛裡的人他怎麼會去接他?仔細把養心殿的太監都過了個遍也沒這個人。
當然,找不到李容本人,可以找他的主子——乾隆。
爲了金鎖妹紙的幸福,永瑐擡擡頭,挺挺胸,永瑐大步往乾隆身邊走去。正在看書的乾隆似沒感覺到他的靠近一樣,依然看着手上的書。
要知道,永瑐給金鎖妹紙物色夫君不是坐在養心殿裡等人來一個一個給他看的。宮裡的那些,當然是不合適,一個兩個都是主子,一個罪名下來就玩完了。他只能往宮外跑,物色人的同時看看戲,聽聽戲。
比如,小燕子怎麼帶着五阿哥、蒙丹還有柳青柳紅他們大鬧碩郡王府。讓碩郡王府的面子裡子全沒了。
還比如,那家黑店老闆和老闆娘被判了死刑。還很速度的被斬了,老百姓對此,表示皇上英明~
又要給金鎖妹紙找夫君,又要看戲,永瑐就顯得忙了點。然後乾隆皇帝感覺到自己被冷落了。
乾隆等了一會也沒聽到永瑐開口,翻了頁書,似乎看煩了把書合了起來放到桌上說道:“吳書來,去御花園北邊亭子備些茶水。朕要去坐坐。”
永瑐聽他要走,拉了乾隆的袖子說:“皇阿瑪等一下。”乾隆看他,他接着說:“兒臣有件事想問問您。”
乾隆說:“什麼事?還用‘您’了,不是說了沒外人的時候不用喊皇阿瑪嗎?”
永瑐噎了一下,對權利的認識越深,他就越不敢亂來。所以出宮的時候他必定按時回宮。
老爹是不能喊了,又不讓喊皇阿瑪,永瑐喊了一聲:“阿瑪。”其他的稱呼?算了吧,他不敢亂用…眼前這個可是老大。
乾隆不甚滿意,聽永瑐問:“皇阿瑪身邊有個叫李容的?”
乾隆是知道他問李容的那些事的,就是不知道永瑐要做什麼。如今幾天過去了,他向他問起了李容。乾隆眯了眯眼,跟他在一起還想起別的男人,還打聽那男人的情況…
養心殿外的李容應景的後背一涼,感覺一陣陰風吹過。
乾隆心裡想着怎麼對李容纔好,嘴上卻說:“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永瑐說:“想介紹個人給他認識。”乾隆心裡頓時多了一桶醋,裝作感興趣的樣子:“哦?什麼人物要你給他介紹,不介紹給朕認識?”
永瑐看着乾隆說:“不是什麼人物,阿瑪想認識也是可以,只是她的身份,沒必要介紹給阿瑪認識。”頓了一會說:“好像阿瑪也是見過的,就是不知還認識不認識。”
乾隆問:“他什麼身份?”
永瑐答:“跟我一塊長大的丫頭。”
乾隆:“……”還真是見過的。意識到事情跟他想得好像不一樣,說道:“介紹他們認識作什麼?湊成對不成?”後面那是他隨意加上的。永瑐卻是點了點頭。
說金鎖妹紙怎麼好,說他出宮給金鎖妹紙物色夫君怎麼不如意。不是這家店老闆年紀太大就是那家老闆人長得不行,有小攤老闆長得不錯的他又嫌工作不夠好,總之,除了李容沒有一個讓他滿意的。
然後又說李容的好,身世差不多啦,都是無父母兄妹的,年齡合適啦,長得也行,功夫也還啦。
越說,越覺得這兩人合適,完全沒感覺到乾隆的怨念。
乾隆能不怨念麼?原本永瑐出宮跟弘晝一起看戲,他把訓練八旗那些遊手好閒的那些子弟的任務交給了乾隆。要知道,那些人可是各種身份…弘晝要訓練他們可不容易,想再看戲是沒可能了。那些人有的她頭疼。
原以爲…永瑐出宮的時間會少很多,哪裡知道,突然蹦出個小丫頭,讓永瑐出了宮。
爲了了永瑐的這一樁心事,乾隆立馬就決定把李容給金鎖妹紙送去。
然後,吳書來過來說,御花園已經備好了茶水。永瑐得了乾隆許諾會讓金鎖妹紙和李容見面,聽吳書來說御花園那已經準備好了,說:“阿瑪快去吧,我先睡了…”
乾隆瞪吳書來:“……”
呼呼的風吹着,吹進了乾隆的心裡,乾隆覺得他心裡破了個洞,被這風一吹,瓦涼瓦涼的。
御花園裡雖不是黑漆漆的,可,大晚上的,也沒什麼好看的!再說,這御花園他都看了多少年了,他幹嘛還要在大晚上的過來!
袖子一甩,回了養心殿,留下吳書來再亭子裡喝茶吹冷風。吳書來欲哭無淚,他聽乾隆說要來御花園坐坐,哪敢不準備,他一點都不知道,那是乾隆故意說給永瑐聽,讓永瑐快點開口的…
吳書來大公公被罰站了,還是一夜。永瑐在養心殿睡意漸濃,乾隆回來的時候已經睡得迷迷糊糊了。
乾隆掀開被子上牀,冷風鑽進了被子裡,永瑐動了動,沒有睜開眼睛。過了會,感覺到身邊多了個暖暖的東西,蹭過去,抱住。乾隆很順手的也抱住了他。
兩人就這麼抱着睡了一夜,一夜無事。永瑐睡的很舒服,乾隆睡得一點都不舒服。
前半夜,永瑐睡得很舒服,乾隆睡得也不錯。
問題是後半夜,永瑐睡得有點不舒服,做着奇怪的夢,乾隆,比較滿意。
之後就是,永瑐繼續做着奇怪的夢,乾隆美美的睡了一覺。
乾隆上早朝後,永瑐從夢中醒來,用被子捂着臉,忍不住說了兩個字。
唔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