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睡夢中醒來就立刻見到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人無疑是幸福的——洛哈特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潘多拉那張美麗的臉蛋。
“嗨,潘多拉,你怎麼在這。”洛哈特迷迷糊糊地問。
“教授,你醒了,沒事吧,昨天你怎麼了,爲什麼校長要讓我給你喝安眠藥啊。”
“說了多少遍了,叫我吉德羅,鄧布利多迷暈了我?”
洛哈特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然後——
昨天的記憶,被玩弄的挫敗感,沒有及時發現敵人陰謀的悔恨,伏地魔即將回來的恐懼。忽然全部涌上來,就像最烈的毒藥,刺激得洛哈特不得不蜷起身體來抵禦這種痛苦。
“教授,你怎麼了,惡咒犯了嗎?我給你去叫龐苪夫人!”潘多拉驚慌地大叫。
“不,你陪着我就好,我只是有點難受。”洛哈特抓住潘多拉的手。
在自己愛的女人面前,洛哈特勉強保持了堅強,他告訴潘多拉昨天賽場裡發生的事情,以及敵人的計劃,越是回想,那種敵方策無遺算,己方毫無機會的感覺,就越是深入骨髓地讓他感到痛苦,他不扳回這一局,恐怕一輩子都無法安心入睡。
“吉德羅,既然神秘人走贏一步,那麼你必須得振作起來,不然敵人恐怕才最高興。把這一切都告訴爺爺吧,他會有辦法對付神秘人的。”潘多拉試圖安撫洛哈特,甚至破例親暱地叫他吉德羅。
校長辦公室裡。
“康奈利拒絕承認神秘人回來了,”鄧布利多無奈道,“而我們也的確沒什麼證據,僅僅憑着哈利的血被取走,一個食死徒的大言不慚,還有一個被控制的啞炮的胡言亂語,連我自己都有點懷疑神秘人是否回來了。”
“那個愚蠢膽小的老男人!”洛哈特生氣了。
“吉德羅,你是那個老男人的準孫女婿呢!”鄧布利多話鋒一轉,“我準備把格蘭傑和韋斯萊家的孩子們拉進鳳凰社,我告訴他們地址,然後放假後你去接一下格蘭傑到總部去認識下吧,韋斯萊家不用你操心,——我們必須準備起來了。”
“明白了。”
洛哈特絕望地走出校長辦公室,劇情果然還是這樣,即使讓潘多拉去說服魔法部長,恐怕也會失敗。
現在伏地魔活了,恐怖和死亡即將蔓延,洛哈特到底是否應該扔下教授的飯碗跑路呢,原本是無債一身輕,現在被拉進鳳凰社,還有了個小女友,不能撒手就跑啊。
不過話說回來,伏地魔纔剛剛復活,還沒恢復力量,收集黨羽,什麼都不做自己就跑路了,是不是太誇張了?洛哈特此時內心作着心理鬥爭。
再試一次吧,看看到底能不能改變劇情,如果無論自己做什麼都無法改變下一部《鳳凰社》的劇情,那就說明劇情是無法改變的,到時候就不用糾結了,果斷跑路吧。
洛哈特抱着僥倖心理,決定再做一次改變劇情的努力,如果成功,那麼在鄧布利多死之前他應該沒有危險;如果失敗,那就說明劇情的車輪無法阻擋,自己還是給自己來一發一忘皆空跑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