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是不是給巨人打的?”赫敏小聲問。
“我和奧利姆一起去找了巨人,你知道,他們個頭挺大,十分好找。”
“他們在哪裡?”羅恩說。
“山上。”海格毫無幫助地說。
“快點說吧,海格,”羅恩催促,“然後教授會告訴你他和哈利被攝魂怪攻擊的故事。”
“什麼?”海格大驚,“吉德羅,你被攝魂怪攻擊了?多少隻啊。”
“不多,打發掉了,哈利一個人就能應付。”洛哈特回答,“說說巨人爲什麼打你吧。”
“哦,海格,那不衛生--還是去找龐苪夫人吧。”赫敏開始說,但是海格早已經把肉拍在青腫的眼睛上了。
他再次喝了一大口茶,然後說:“嗯,上學期一結束我們就出發了--”
“奧利姆和我兩個人。你們知道,她是個高貴的、衣着講究的女人,我瞭解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擔心她受不了爬石頭、睡山洞那些事情呢,但是她都毫無怨言地承擔下來了。”
“你瞭解你們要去的地方?”哈利重複着,“你知道巨人在哪裡?”
“嗯,鄧布多知道,他告訴我們了,”海格說。
“他們是不是藏在哪裡?”羅恩問,“那是個秘密對不對?他們在哪兒?”
“不全是,”海格搖着頭髮蓬亂的頭說,“只不過,只要他們離得足夠遠,其他巫師才懶得理他們在哪兒。但是,他們的所在十分難去,反正人類想過去是相當困難的,這就是爲什麼我們需要鄧布多的指示。我們花了一個月才走到--”
“海格,我只想知道爲什麼巨人拒絕了你,他們答應了食死徒嗎?”洛哈特不想知道這些細節。
“好吧,我們到了,第戎那個地方--找到了巨人。”
“他們有多大啊?”羅恩悄聲問。
“大概有六七米高吧,”海格隨便地說,“有些高個子的可能有八米呢。”
“那他們有多少人呢?”哈利問。
“我想有七八十人吧,”海格說。
“就這麼多?”赫敏問。
“對,”海格悲傷地說,“只剩八十人,以前他們曾經有很多人,至少有上百個不同的部落分佈在世界各地。但是好久以來他們一直逐漸消亡,巫師們殺了很多,當然了,不過大部分是因爲他們自相殘殺,而現在他們就死得更快。他們不能適應湊得那麼近住在一起。鄧布多說那都是我們的錯,是巫師逼他們搬到遠離我們的地方,而且,他們爲了自身安全,不緊湊在一起住也沒有別的辦法。”
“之後呢?”洛哈特催促。
“然後按照鄧布利多的指示,我給他們送了禮物。”
“送了什麼。”赫敏努力不去看洛哈特。
“一根永遠燃燒着的樹枝,鄧布利多弄的。”
“永遠燃燒?”赫敏來了興趣,怎麼辦到的。
“並不是永遠燃燒,赫敏,只是能燃燒幾百年,魔力耗盡了就熄滅了。”洛哈特作爲教授,忍不住給她科普,“你這學期沒好好聽課嗎。”
赫敏賭氣地轉過頭,似乎不想和洛哈特解釋。
“額,是這樣嗎,我不是很懂,”海格連忙說,“反正巨人們以爲是永遠燃燒的就很高興。”
“然後呢。”哈利急着問。
“然後按照鄧布利多的指示,我要隔一天再去送一件禮物。”
“你們爲什麼不在那天就和他們談?”赫敏問。
“鄧布多讓我們慢慢來,”海格說,“讓他們知道我們是守信用的,‘明天送另一個禮物來’,然後明天我們就去再送一個禮物--這會讓他們覺得我們是守信的,明白嗎?而且,這也給他們足夠時間檢查我們送的禮物,等他們明白這的確是個好東西,他們就會急着想要更多了。”
“可是,就在那天晚上,壞事了。”
“什麼意思?”羅恩忙問。
“似乎來了一個很強的食死徒,也可能是神秘人他自己。”海格力悲傷地說,“他過來殺死了原來的首領,然後扶植了另一個,然後巨人們就不再願意見我們了。”
海格力深深地嘆了口氣。
“我們在那個食死徒走後,試圖去找新首領談談,但是很顯然,他中了奪魂咒什麼的東西,他想要攻擊我們。”
赫敏的雙手捂住嘴。
“你們怎麼脫險的?”哈利問。
“奧利姆攻擊了他,”海格力說,“她抽出魔杖,我還從沒見過有人施咒語有那麼快的,簡直帥透了,但是我們用魔法對付他們,而這正是巨人最恨巫師的地方,我們只能撒腿開跑,因爲我們知道再也不能回他們的地盤去了。”
“天啊,海格,”羅恩小聲說。
“可是,既然你們在那兒只呆了三天,你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呢?”赫敏問。
“我們不是隻呆了三天!”海格生氣地說,“鄧布多還指望着我們呢!”
“我們去找了落單的巨人”海格說,“但是新的首領又把我們趕走了……”
海格難過地望着衆人。
“那麼……那麼巨人就是敵人了?”羅恩失望地說。
“敵人,我們應該想辦法消滅。”洛哈特捏了下拳頭,“不能對他們手軟。”
“教授。”過了一會,赫敏小聲說。
“嗯?”洛哈特意外地看着赫敏,她好幾天沒主動和他說話了。
“你不能對付那些巨人,他們可能是最後的巨人了。”赫敏弱弱地說,眼睛看着地面。
海格和洛哈特的眼睛都直盯着她,赫敏看起來有些害怕。
“赫敏說得對,吉德羅。”海格開口了,“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但是你不能滅絕了巨人。”
“對不起……海格,我不會有那種想法的。”洛哈特忘了海格和巨人有血源關係。
“海格,你見到你母親了嗎。”赫敏試探着問。
“死了,”海格嘟囔着說,“很多年前就死了……他們告訴我的。”
“哦……我……我真的很抱歉,”赫敏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海格聳了聳他的寬闊肩膀。
“不用,”他簡單地說,“我本來也不怎麼記得她,不是個好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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