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就要來臨了,這是西方十分重要的一個節日。
學生們對這個節日十分期待,因爲這樣的節日肯定會有一場盛大的宴會。
別的不說,單單那些精美的食物就夠吸引人了!
但張昊對這些沒多大興趣,他眼裡只有那本泛黃的羊皮紙日記。
從林中木屋回來之後,他就經常到圖書館查找艾德森這個名字。
終於在昨天,他在《霍格沃茨歷任校長》一書中找到了艾德森的信息。
艾德森全名叫艾德森·撒肯德伯格,她生活於十五世紀,是霍格沃茨的女校長之一。她也是一位社會歷史學家,主要研究麻瓜社會,死於一五零三年。
書上的記載就這麼多,相比於其他校長,這點文字簡直稱得上可憐。
或許艾德森的畫像還掛在校長室裡,想了解更多關於她的事,可以和她的畫像談談。
只是張昊沒什麼理由去校長室,他只能通過日記來了解艾德森。
那些古代英文雖然麻煩,但只要用心,解讀它們似乎並不困難。
張昊翻到第六頁,如往常一樣拿出紙筆,一邊閱讀一邊聯想詞彙。
一四七六年九月八日
豔陽高照
我又被那些僞善的騎士發現了
他們披着神官的外衣
用着梅林創造的魔法
他們將屠刀斬向同類
用我們的鮮血愚弄凡人
女巫、男巫
只要被他們發現
就絕難逃脫他們的追捕
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但我相信
這場災難總有一天會被消弭
……
前文基本都是這樣的記錄,艾德森似乎在遭受追捕。她東躲西藏,根本過不了幾天安生日子。
“沒想到這位女校長竟然會經歷這種苦難!”
張昊結合魔法史推測,當年的艾德森似乎遭受過十字軍的追殺。
而在十字軍中,有一部分帶着僞善面具的巫師,似乎被稱爲神官。
歐洲中世紀,麻瓜曾大肆屠殺巫師,這段歷史原本就像個笑話一樣。
但艾德森的日記,讓張昊對巫師與麻瓜之間的戰爭有了新的認識,
不說中世紀,就是現在麻瓜想屠殺巫師都不容易。
別看麻瓜的科技日益發展,各種先進武器越來越多,可拿這些武器對付巫師還是不夠格。
因爲不管武器多先進,使用它的還是麻瓜。
幻影移形、幻身咒、奪魂咒一套下來,那些先進武器對誰發射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說,麻瓜與巫師開戰,根本無法佔據任何優勢。
單憑中世紀的冷兵器想屠殺巫師,更是難上加難。
可事實不容質疑,巫師確實在某一段時間完全落入下風。
之所以造成這種結果,巫師中出現叛徒是最合理的解釋。
當然,也不排除那時魔法落後的可能性。
科技在進步,魔法也在進步。
同處於起步階段,誰高誰下確實不好說。
不過從艾德森日記中記載來看,巫師之所以在戰爭中落入下風,似乎還是叛徒造成的影響更大。
張昊合上日記本,將其裝在巫師袍的口袋裡。
這件巫師袍被他施展了無痕伸展咒,口袋裡的空間足以裝下一頭大象。
晚宴就快開始了,他整理了一下衣物,便向大禮堂走去。
路上碰到了達芙妮,她和赫敏、潘西在一起。
她們經常一起聽張昊講故事,相處的雖然也算和睦,但像這樣結伴而行還是第一次。
“昊!你怎麼在這裡?”達芙妮見到張昊依舊很開心,她嬉笑着說道:“我們要去召喚筆仙,你要一起麼?”
“這個時候召喚筆仙?”張昊有些莫名其妙,他不解的問道:“召喚筆仙不是應該在午夜十二點麼?”
“達芙妮太膽小了!”赫敏小聲說道:“她怕召喚出來的幽靈太兇!”
“赫敏!你怎麼能告訴他?”達芙妮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是我們的秘密,你不應該告訴任何人!”
赫敏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平常那種嚴肅的面孔竟然不見了。
張昊納悶的說道:“赫敏,你什麼時候對筆仙感興趣了?你不是不喜歡玩遊戲麼?”
“哦!我想你誤會了,昊。”赫敏解釋道:“我只是想知道,召喚筆仙的儀式是否真能召喚幽靈。畢竟幽靈的成因一直是個迷或許可以通過召喚筆仙解開這個謎題。”
呃!赫敏還是那個赫敏,她只是將召喚筆仙當成一個課題來研究。
“恐怕要令你失望了,”張昊笑着說道:“召喚筆仙只是麻瓜遊戲,這個遊戲未必能召喚出幽靈。”
“試試也沒什麼,萬一成功了呢?”赫敏聳肩道。
“我說你們聊夠了沒有?”一旁的潘西早已不耐煩了,她虎着臉說道:“再不走可就沒機會吃晚飯了!”
赫敏和達芙妮對視一眼,齊聲說道:“我們走了,回頭見!”
說完這一句,三個小女孩便歡快的往地下教室跑去。
張昊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獨自走向大禮堂。
此時的大禮堂已經擺滿了各種裝飾品,漂浮在空中的南瓜燈、隨處可見的綵帶、還有空蕩蕩的餐具。
一千隻蝙蝠在牆壁和天花板上撲棱棱的飛翔,還有一千隻蝙蝠像一團團低矮的烏雲在餐桌上方盤旋,它們帶動的氣流使南瓜燈裡的蠟燭火苗不斷撲閃。
鄧布利多例行講話,然後餐盤中便出現各種美味佳餚。
這個時候,所有學員的臉上都洋溢着笑容。
張昊不禁感嘆,美食果然是世上最具征服力的東西。
宴會過半,奇洛教授突然一頭衝進了禮堂,他的大圍巾歪戴在頭上,臉上滿是驚恐。
張昊盯着奇洛冷笑,心中還嘲諷道:“這戲演的夠真啊!”
此刻所有人都盯着奇洛,倒也沒誰在意張昊的目光。
奇洛走到鄧布利多的椅子旁,一歪身倚在桌子上,喘着氣說道:“巨怪——在地下教室裡——我以爲你應該知道的。”
他說完便一頭栽倒在地板上,昏了過去。
禮堂裡頓時亂成一團,沒經過風浪的學生們大喊大叫,恐慌的就像被狼羣驚擾的羔羊。
鄧布利多面沉如水,他將魔杖頂在喉嚨處,高聲喊道:“安靜!”
禮堂爲之一靜,他繼續說道:“級長,立刻把各學院的學生領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