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尼,你是魔鬼吧,還是你的腿截過肢了。”藤加·坦斯又試了幾次,依然屁股摔地。
“你們腳張開的寬度要跟肩膀同寬,然後蹲下的同時,腿的膝蓋往外張開一點,像我這樣,然後你們就能拉……咳,就能蹲下了,下來的時候要稍微前傾。”卡尼再次示範倒,雖然腳併攏也能蹲下,但是不利於大便,而且也更高難度。
所以卡尼把他拉大便的心得告訴了他們,然後,他們又往後倒了,雖然比之前多堅持了幾秒。
“這是爲什麼啊?”盧登·法詹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一隻蹲着的卡尼,還踮起腳尖蹲。
“你們做過體育鍛煉吧,下蹲,多做幾個就應該會了,知道我什麼身體那麼好嗎,跟我平時的努力鍛鍊是脫不了干係的。”卡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道。
“我們可不信。”盧登·法詹看着卡尼認真的說。
然後,花豹窗口的玻璃前就有四年輕的小夥子在練習下蹲,一個女孩在盯着睡覺的花豹看在出神,和一個奇怪蹲姿勢的小孩。
有幾個學生看到了完整版,也在邊上學亞洲蹲,還有不少都成功了,可能是因爲年紀小,蹲起來難度不大。
而一些大人就蹲不下了,全都往後倒,一些覺得很有意思的人也都開始原地蹲下嘗試。
有人模仿就有人開始傳播,然後,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這附近的觀賞區大部分人都不在觀賞動物,而是在嘗試亞洲蹲。
而剩下的那一小部分人,他們也不是在看動物,而是在看蹲亞洲蹲的人。
“我,我好像有點感覺了。”盧登·法詹蹲着蹲着就臉色一變。
“你學會了?”藤加·坦斯問。
“不,是我想去衛生間,請問,衛生間在哪?誰知道衛生間怎麼走?”盧登·法詹立刻就跑了起來,到處找衛生間。
“誒,我也有點,等我下。”珀柏·艾迪斯扭了扭屁股,感覺也來了。
“誒,不試了,難受的姿勢,就算是變強壯的姿勢,還是回去後在牀上練習吧,石頭摔地上都還會磕點什麼出來呢,更別說屁股了。”藤加·坦斯用手錘了錘腿。
而這周圍的人也都蹲的摔多了,也就不蹲了,都回到正常的逛動物園模式,畢竟這不是一適合蹲的地方。
“這可能是人天生的,骨骼的不同,就像單眼皮和雙眼皮一樣,所以有的人能蹲下,有的人蹲不下。”福爾斯·路奇早就放棄了。
“屁股能磕出大便來啊。”克洛迪雅·德芙可算是沒有研究花豹了,回神立刻就聽到藤加·坦斯的話。
“噗哈哈哈。”卡尼終於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其實在盧登·法詹和珀柏·艾迪斯去找衛生間的時候就想笑了,但是給忍住了。
“幸好我昨天晚上就解決過了。”藤加·坦斯提了提褲子,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解決了什麼一樣。
“盧登和珀柏呢?”克洛迪雅·德芙問。
“他們當然是磕出大便來了。”藤加·坦斯笑着說。
“還沒醒?要不然我們使用那什麼吧,把花豹弄醒。”藤加·坦斯提意道,看着還是一動不動的花豹,沒人打擾可能能睡一天。
“不行,這兒那麼多人。”福爾斯·路奇道。
“還是算了,我們先逛其他的,等走的時候在回來看。”克洛迪雅·德芙也知道自己耽誤挺久的。
“那走吧。”藤加·坦斯道,他帶頭走着,卡尼和福爾斯跟着在後面。
“盧登和珀柏他們去哪上廁所了,該不會回來找不到我們吧。”克洛迪雅·德芙擔心的說,他們可是保證一起走不會走丟,教授們才同意去外面的。
“他們去前面找衛生間了,回來我們會碰到的。”藤加·坦斯說。
走過幾個區域,終於來到大型動物區域,不再是玻璃裡看了,而是往下看。
特地挖出幾塊凹地,能讓人俯瞰巨型猛獸,下面的都是老虎,獅子,狗熊什麼的,這些是最吸引遊客的。
“什麼嘛,都在睡大覺。”不少遊客都在圍欄邊道,這兒的人說話聲音可大了,因爲沒有玻璃的阻隔,聲音能傳到獅子老虎的耳朵裡。聲音不少人在企圖大聲喊叫叫醒它們。
“這兒的貓科動物也在睡覺,我家養的貓也老喜歡睡覺。”克洛迪雅·德芙看着獅地中心處趴着睡覺的幾頭獅子道。
幾塊區域,只有大象,長頸鹿,犀牛這些食草的在活動,老虎和獅子都在趴着睡大覺,不管高出圍欄外的人怎麼喊,怎麼吸引注意力都沒用。
“今天是麻雞們的休息日,也是我們的休息日,也可能同樣是動物們的休息日,或者說是食肉者的休息日。”藤加·坦斯道,“就是動物園沒什麼好玩的。”
“我其實就想貓科,我阿尼馬格斯變形想變這些,特別是豹屬。”克洛迪雅·德芙說道。
“阿尼馬格斯變形是不確定的,”並不是想什麼就能變什麼,是根據多方面成型的,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一定會是最適合的,跟性格,爲人處世,喜好等都有關係。”福爾斯·路奇道。
“我知道,但是我性格很像花豹啊,花豹長的好看,而且我也漂亮,我也很喜歡貓啊,我走起路來的樣子難道不像貓嗎?”克洛迪雅·德芙說。
“所以,你很可能是一隻貓。”福爾斯·路奇道。“至於你走路像不像,藤加可能跟知道一點。”
“像,特別像。”藤加·坦斯道,跟花豹一毛一樣,大長腿。
“貓挺好的,還能抱,我的教授阿尼馬格斯就是一隻貓。”卡尼說,記得麥格教授第一節課就表演過。
“我學會的阿尼馬格斯很大可能會是貓的,但是我又不想太弱,小花貓很容易被欺負,花豹就不一樣,是它欺負別人,花豹當然就是我最喜歡的,也是最中意的,所以我要開始學習它。”克洛迪雅·德芙說。
“貓也沒什麼不好的,像卡尼說的一樣,可以抱着啊,多舒服,多享受。”藤加·坦斯閉着眼已經開始享受了,不知道是享受着摸貓,還是享受着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