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萊特朝坐在辦公桌後的鄧布利多行了一禮,“哈利他怎麼樣了?”
“雖然看上去有些難以接受,但是還是知道了真實的緣由。”鄧布利多說道,說完後他還往嘴巴里面塞了一塊糖,看上去一副極爲放鬆的樣子。
“那魔法石該怎麼處理呢?”萊特問道。
“我覺得魔法石交給萊特你就可以了。”鄧布利多嘴裡含着一塊糖,聲音聽上去有些含糊不清,“怎麼說你都是尼可的學生不是嗎?”
雖然這麼說是沒問題,但是當初是你借的東西,由你來還不是更合適一點嗎?萊特腹誹道。不過暑假的時候他反正都會到尼可勒梅那裡去,到時候直接把魔法石還給他就可以了。
“老師,我想問您一個問題。”萊特說。
“說吧。”鄧布利多不置可否地點了下頭。
“您之前說哈利的身上蘊含着超乎常人的力量,”說到這裡,萊特停頓了一下,“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鄧布利多沒有半刻停頓地說道,“哈利的身上充滿了愛的力量,而且根據我的判斷,這種偉大的力量能夠避免哈利受到一些非常邪惡的力量的侵蝕。”
“不過,這個有什麼問題嗎?”鄧布利多朝萊特問道。
“有的,”心裡的話在胸腔之中盤旋了好幾個圈,萊特最終還是忍不住地說了出來,“所以老師,巫師世界裡的高級魔法都是通過用愛發電的嗎?”
“抱歉,你在說什麼?”鄧布利多疑惑地皺了皺眉。
“咳!抱歉,說錯了!”萊特頓時猛咳了一下,然後一臉尷尬地說道。這一不小心就把他心裡的真實想法給說了出來,而且用的還是一種幾十年後纔會流行的話,也難怪鄧布利多會聽不懂。
“我是說,”萊特換了一個更合適也更加妥當的說法,“巫師世界裡的很多魔法,似乎都是需要通過非常強烈的情緒來成功施展的,而這種情況似乎在一些高級魔咒之中顯得非常普遍。”
這也是萊特心裡一直想要問的幾個問題中的一個。
早在有求必應室的藏書之中接觸到那些高階的魔咒之後,萊特的心裡就一直在思索着一個問題,那就是哈利波特世界裡的非常多的魔咒似乎都是需要用強烈的感情來支撐才能夠施展出來的。
就像是守護神咒,它是巫師已知的最著名的魔咒,也是最爲強大的防禦咒語之一,米蘭達·戈沙克在《咒語之書》中關於守護神咒是這樣記載的:
“這個古老而神秘的魔咒會召喚出一個魔法守護神,它是你所有最積極情感的反映。使用守護神咒非常困難,許多男女巫師都無法變出完整的、實體的守護神,它的形態通常都是與其最具親和力的動物的模樣。你可能不相信,但除非你真正將它召喚出來,你絕對不會真正知道你的守護神是什麼樣子。”
但與此同時,守護神咒也是一個極其複雜、也非常難以施展的魔咒,成功施展出了守護神咒的巫師,可以召喚出一個半具象化的守護神,並能夠用這種守護神來驅趕諸如攝魂怪和伏地蝠這樣的黑暗生物。
根據古老的木板畫像和卷軸可以得知,守護神咒早在古代的時候就已經有人使用,但卻從來都沒有記載是由誰發明的這一咒語,也從來不知道是爲了什麼而出現的。
不過這一咒語在非常長的時間之中,都會與那些爲了崇高事業而戰鬥的巫師產生聯繫。就連那些能夠召喚出實體守護神的巫師,也經常會被推舉爲威森加摩和各國魔法部的高層官員。
而想要成功的施展出這一魔法,施咒者必須集中回憶起他們能夠想象到的最幸福、最快樂的記憶。而記憶帶來的愉悅越強烈,守護神咒的作用也就越大。
最主要的是,巫師世界裡的人們普遍的認爲一點,只有那些心靈純潔的人才能夠召喚出來守護神。
其中最爲有力的例證就是黑巫師拉希蒂安,他在試圖使用守護神咒的時候,魔杖忽然發生回火,他施展的守護神咒不僅沒有變成最基礎的非實體的銀白色霧氣,反而是噴出來了非常多的白色蛆蟲將他吞噬殆盡。
其他還有什麼像是鑽心咒那樣的惡咒,除非施咒者真心實意地想要傷害某個人,否則由他施展出來的鑽心咒並不能夠給受害者造成真正的折磨效果。
不過情緒和魔法之間的聯繫所涉及到的內容實在是太隱晦了,萊特翻閱了大量的書籍資料都只找到零星的一點內容。直到今天這個時候他纔想起來自己或許可以向鄧布利多求助。
鄧布利多十分意外地看着萊特,就連咀嚼的動作都忘記了,他真的完全沒有想到萊特居然會在二年級的時候就已經接觸到了這一方面的內容。
“如果你把這個發現說給弗立維教授聽的話,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讓你進入他的NEWTs提高班的。”鄧布利多說,“但是我想,這件事情還是你以後自己去探索吧。”
沒有否定的意思,隱隱的鄧布利多還在肯定剛纔自己的話,萊特極其意外,也就是說自己剛纔說的那些話是對的,至少部分是對的!
哈利波特世界真的就是一個用愛發電的世界!
只不過這些內容實在是太隱秘了,遠遠不是隻接觸魔法世界不到兩年的萊特能夠清晰地認識瞭解到的,也只能等到以後慢慢去發掘了。
……
等到陪着哈利三人組以及常初完成了一次冒險大沖關之後,萊特的生活也恢復到了期末考試複習之前的狀態,每天在有求必應室、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和禮廳三點一線。
本來萊特以爲常初會整天找上自己,畢竟期末考試已經結束,大家的休息時間都充裕起來了,但是沒想到常初卻是比他還要早起晚歸。
兩天之後,就在萊特完完全全地處理好了兩具獨角獸骨,準備回到休息室好好地享受起接下來的幾天休息時間的時候,一件預料之外的事情忽然打斷了他的念頭。
“啥玩意兒?我們居然還有一場魁地奇比賽?”萊特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常初,彷彿她剛纔說的只是一個玩笑而已,“我們現在連期末考試都已經考完了!再過幾天發下成績就能夠直接坐上火車回家過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