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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千度生日快樂。
成長就是這樣,痛並快樂着。你得接受這個世界帶給你的所有傷害,然後無所謂懼的長大。
坑人吶,不是說我國古代的勞動人民都是善良淳樸的麼?爲什麼自己遇見的人一個賽一個的不厚道?對了這幫傢伙根本就不是勞動人民,劉驁他孃的是官僚。這墨門是黑社會。
與漁老一夜長談,雲嘯終於明白了。墨門是一個沒有土地,沒有商鋪,甚至沒有任何財產的三無門派。歷史上不是說墨門都很牛的說,尋秦記裡面墨家的一個分支便有上千門徒麼。怎麼輪到自己穿越墨門變成這個樣子。
算上雲嘯這個矩子,墨門一共只有四十個人。
反應過來的雲嘯忽然咧嘴大笑,幸虧只有四十人。如果真是上千人還不吃死自己,僥倖僥倖。
墨門分爲工、武、醫三派。
墨門的老祖宗墨子是一位全方位的人才,在製造營建、武功、醫術等方面均有建樹。不過在他之後沒有人可以學全他的一身本領,便分授了三個徒弟來繼承自己的衣鉢。
傳到這一代漁老便是工派的首領,幻天則是武派的首領,醫派的首領是紫楓。
三派之中以工派人最多,以醫派最少,武派居中。
正愁找不到工匠,那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匈奴人幹不了這樣的技術活兒,雲嘯立刻開始畫圖紙。冬天快到了,房子要儘快的蓋。關中的冬天真的會凍死人,必須在冬天來臨之前把匈奴人的房子蓋好。
樑思成說過,中國古代建築可以概括爲牆倒屋不塌。是最爲先進的框架結構。
頂棚的框架由三根長木頭與三根短木頭組成,三根長木頭組成一個等邊三角形。再由三根短木頭將這個等邊三角形分割成四個一樣大小的直角三角形。
這樣一個房頂的架子就搭好了。
漁老很新奇雲嘯的設計,當然在榫卯結構方面漁老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雲嘯覺得有道理便欣然採納。
牆的設計變成了最爲穩妥的梯形,這樣就保證了即使有小規模的地震也傷不了人。每個架子的下面還要用水泥灌出一個柱子,裡面用鐵條作爲拉筋。
漁老和雲嘯討論了關於建房的幾乎每一個步驟,越探討越是感佩雲嘯的學識。等到太陽升起的時候,漁老對雲嘯已經感佩的五體投地。興沖沖的組織了人手去施工了。
看着漁老居然帶走了三十人,雲嘯就知道剩下的兩派是多麼的凋零。看起來不管怎麼算,剩下的兩派人數都是各位數。找來紫楓、幻天一問之下果然醫派只有三人,而幻天的武派算他只有六人。
總算明白了這個墨門是怎麼回事了。這跟後世搞房地產的黑社會沒區別,自己有個工程隊,到處包工程。包不下來就由打手上場(武派),如果受了傷,醫院都不用去。要知道現在混黑社會的不開家醫院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說自己的黑社會。因爲醫院被黑社會還黑。
不打算跟幻天探討太極拳,跟紫楓探討本草綱目。跟漁老聊了一個晚上,也該歇歇了。
不料剛剛攆走二人,就有人來訪。
看着田蚡的醜臉,雲嘯強顏歡笑的接待這個未來的大漢丞相。
“雲侯救了我外甥彘兒,下官是特地代表姐姐前來拜謝雲侯的。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幾名軍漢擡了三個大箱子過來,田蚡一一打開。裡面黃燦燦的,雲嘯拿起一塊掂量掂量,果然是他媽的黃銅。小弟就是沒老大大方,人家劉啓出手就是一百兩黃金,你這撐死了也就五十斤黃銅,差距啊。
“多謝田兄,以後咱們以兄弟相稱如何?”
“怎敢高攀。”
“哎,田兄不必客氣。”
“那就不客氣了。”
“還帶本侯謝過娘娘。”
“一定一定。”
兩人說着沒有絲毫營養的廢話,這讓雲嘯想起了以前與工商稅務打交道的場面。一樣的虛僞,一樣的無聊,一樣的不能少。
“我觀雲家莊子如今生機勃勃,田陌裡的麥浪像金色的海洋,山上的耕牛有數百頭之多,羊羣漫山遍野。這與以前的景象是大相徑庭。不知雲侯用了什麼法子,能讓雲家莊子在這不到一年的時間裡發生如此的變化。”
呃,老子難道要告訴你科技是第一生產力?老子難道要告訴你,老子大學上的是九八五,二一一?
見雲嘯一臉爲難的樣子,田蚡忙解釋道:“哦,這治家的方略自然是不可輕易與外人道的。是這樣,我家彘兒的封地在膠東。我姐姐想請一位賢能爲內史令,幫助打理彘兒在膠東的封地。等到彘兒成年便隨彘兒去膠東,雲侯的本事有目共睹,我向姐姐推薦了雲侯。姐姐十分高興,不知雲侯的意思……”
靠原來是讓老子幫劉小豬打工,沒說的這事一定得同意。跟以後的大漢皇帝混還是沒有錯的,民國初名妓小鳳仙,如果跟了民工,就屬於掃黃對象;她跟了蔡鍔,則千古留芳了;倘若她跟了孫中山,那便可能成爲國母。不在於你幹什麼,而看你跟誰幹。
“如果膠東王不嫌棄,在下自然願意效犬馬之勞。”
“如此甚好,姐姐就在甘泉宮我這就去回覆姐姐。讓姐姐求陛下下旨。”
“走好,不送。”
先不要去想那些今後的事情,如果自己的記憶不出差錯的話。再過兩個月朝廷便會頒佈推恩令,削弱諸侯的王權。明年的一月便會爆發聲勢浩大的七王之亂。看來老子註定是不會去那個什麼狗屁的鳥膠東國。
還是先睡覺要緊。
今天註定不是睡覺的時候,剛剛喝了碗小米粥。門房又來報,劉成的管家來訪。還帶來了一百二十匹匈奴馬作爲禮品。
這禮可謂不薄,要知道大漢現在沒有產馬之地,馬匹全靠北方的幾個地方供給,十分的緊俏。只有貴族能通過與歸附的匈奴族換取一些良**馬匹,但絕對是價值不菲。
管家很恭敬的遞上了禮單,還有劉驁的口信。意思是他已經懲罰過劉信,希望雲嘯不要介意。要回顧兩家的傳統友誼,以歷史大局觀看待問題等等等。
明白了,皇帝陛下來自己家吃了一頓包子。這樣的事情是瞞不住的,看來劉驁這老傢伙想和自己緩和一下。又因爲劉信僱傭都公公對自己不利,怕自己以後……哎都是老狐狸啊,聞見味兒就會立即行動。
來而不往非禮也,於是那五十斤黃銅便連箱子一起作爲回禮託管家帶了回去。
讓老餘將匈奴馬全部都送到匈奴人那裡,他們知道怎麼照顧馬,對於馬他們草原人有着天生的熱情。
一再囑咐門房,不管誰來了都說自己沒在家。然後便回到牀上,安心的睡了過去。
甘泉宮。
“姐姐,我剛剛見到雲侯,他答應了。”
“看你樂的,這個雲侯就真的那麼有本事?”
“豈止是有本事,姐姐你還不知道。陛下封給他的莊子,以前窮的都揭不開鍋,他來了不到一年,現在牛羊滿圈田陌裡麥浪翻滾就像金色的海洋一樣。我今天看到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姐姐相信我如果彘兒的膠東國讓雲侯來治理,那一定會將彘兒變成最富庶的藩王。”
“哦,朕還以爲他只是會做些吃食,沒有想到他還有這一手。”
劉啓推門走了進來,王美人的侍婢惶恐的跪在地上。田蚡連忙施禮,王美人給劉啓脫下外袍。責怪道:“你這妮子是越來越不精心辦差了,陛下來了也不通稟一聲。
“你別怪她是朕不讓通稟的,如果通稟了朕還不知道朕的治下還有這樣一個奇才,田蚡你說說,你剛纔說的都當真?”
“啓奏陛下,微臣說的句句當真,陛下可派人查看。”
“不必了,朕很是想念他家的吃食。朕今天要親自去看一看,千度你去告訴衛綰,帶幾個得力的人,朕要私訪。”
“諾”
內侍首領千度躬身退下。
二蛋和狗娃正在放羊,侯爺弄了一千多隻羊回來,大部分給了匈奴家的婦孺來放,不過匈奴族人少放不過來。只得交給漢家娃子一些。
“二蛋,聽說這山上有狼。咱們還是別去了,就在路邊放好了。反正這裡也沒有莊稼。”
“有狼怕什麼,不是有侯爺家的小白麼。前些天我看見小白一巴掌便把一隻狐狸拍到懸崖下邊去了,我揀回狐狸皮送給侯爺,侯爺還賞了我一個大大的肉包子呢。”
“真的,那咱們也去山上放。不像那些傻匈奴娃子就會在河邊放。”
“小娃,你們這裡還有匈奴人?”
一個和藹的中年人好像已經站着聽了好久。
“你是誰?”
“哦,我是過路的商人。匈奴人可怕啊,他們殺人搶劫啊。你們這怎麼會有匈奴人?”
“那是我們侯爺買的奴隸,這些人天天在山上挖石頭,不會出來搶東西的你不用怕的。我家侯爺很厲害的,自打他來了我們都能吃飽飯,爹說今年冬天不用吃滋粑。侯爺給我們白麪饃饃吃,還說上秋了就給我們蓋房子,用磚壘的房子。聽說那樣的房子可暖和了。”
劉啓笑着拍了拍孩子的頭,發現這孩子雖然穿的破爛,但是很乾淨。絲毫沒有一般鄉下孩子的邋遢。
再看看另外那個孩子同樣也是
“你們這的孩子都這麼幹淨麼?”
“不敢不乾淨,侯爺說了不乾淨會得病。每三天都會檢查,只要身上能搓出來泥球的,便會被蒼虎打屁股。蒼虎的板子那麼大。”二蛋比畫了一個極限大的手勢。
“上次三胖子的屁股都被打開花了,侯爺還說了三次不合格就扣三天的口糧,再不改就會被趕出莊子。現在不管是大人孩子,每天都得洗澡。”
“這個雲侯,還真有點意思。千度,咱們走去看看這位雲侯在幹什麼。”
“這人肯定是一個很大的官。”二蛋肯定的說道。
門房正在打瞌睡,一個嗓音尖細的傢伙拍了拍門環道:“雲侯在哪裡?”
睡的迷迷糊糊的門房嘟囔着道:“別敲了,侯爺說他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