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咱們的小彘兒。哦不對是劉徹,終於成爲太子了。”
田蚡在怡心齋興奮的手舞足蹈,杯子裡的果子釀都灑出來好些。
“看你這德行,樂得跟小孩子似的。這太子不是皇帝,劉榮也是太子。最後怎麼樣,還不是跑到荒蠻之地去做了臨江王。咱這啊只是第一步,今後的路還長着呢。現在要緊是就是給劉徹找一個太子太傅,這樣太子在朝裡也有了說話的人。”
王娡破例的喝了一碗果子釀,看着手舞足蹈的弟弟道。
“姐姐這人還用選麼,臨潼侯不是現成的。這小子要學識有學識,要心機有心機。還跟咱家南宮……我看陛下也是放任自流。明日我就上表保舉臨潼侯爲太子太傅。”
田蚡有些不在意的說道,太子太傅是太子的老師。負責教授太子學業,若是太子登基那麼對待自己的老師,那肯定是多加重用。所以,歷來冊封太子之後。太子太傅都會成爲一個競爭的焦點,而決定太子太傅人選的。除了皇帝之外,皇后便是最大的遊說對象。
“不忙,先讓南宮去雲家問問那小子。他同意了你再上奏,本宮怎麼覺着這小子有可能不會答應。”
“不會吧姐姐,太子太傅那可是多少人打破了頭都爭着搶着的差事。他雲嘯會不幹?”
田蚡十分詫異姐姐的說法,覺得雲嘯若是辭了這個太子太傅那是傻透腔兒的行爲。
“本宮看這個小子沒有混跡朝堂的心思,你沒看他連上朝都躲。陛下不召見。你什麼時候見過他巴巴的來長安轉悠。整天就知道窩在那塊封地裡修房子蓋工廠,本宮看他是不想招惹朝堂上的事兒。不信明天讓南宮去問,保準這個小子會辭掉這個差事。”
“好啊姐姐,咱們拭目以待。”
臨潼,雲家莊子。
“我說夫人你管不管,堂堂一個公主不要臉。三天兩頭往咱家跑,勾引咱家侯爺。那個黃毛丫頭正經八百的擡回來的也就算了,可這公主……這算哪門子事兒啊。若是懷了胎,陛下還不逼着侯爺休妻。她一個公主會來咱家做小?”
欒玲站在落地玻璃窗後面,指着下面越來越近的南宮車架又蹦又跳。就差破口大罵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男情女願的事情。我怎麼管。即便她要了我這大婦之位,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人家的爹爹是皇帝,我爹不過就是個教書的先生。咱跟人家拼爹拼不起呦,不過這大兒子可是我腸子裡面爬出來的。誰來了也換不了。正宗的嫡長子。”
顏纖抱着大兒子。一副有子萬事足的模樣。
“哎呀……”
欒玲有如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無論她是怎麼折騰着挑唆。這位大夫人就是不感冒,根本沒有去找南宮或者是雲嘯理論的意思。實際上欒玲也看出來了,劉啓肯定逼迫過雲嘯。不過被雲嘯給頂回去了。看來南宮嫁來雲家做大婦是不可能了。
不過若是懷了雲家的骨肉,那南宮嫁到雲家便是板上釘丁的事情。最受影響的不是顏纖,反而是這個大夫人。既然正室做不了,妾裡面最大的應該沒有問題吧,畢竟人家的老爹是皇帝,堂堂的大漢公主。既然做不了夫人,做一個大夫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女神好像看穿了這一層,每次自己來煽風點火。都遇上了軟釘子,弄得自己一點兒脾氣都沒有。只能看着南宮隔三差五的便來雲家莊子一回,每次都弄得丈夫渾身跟麪條似的才罷休。
南宮的車架駛到了雲家的門口,南宮笑顏如花的走了下來,也不用引領自己便輕車熟路的去了書房。
以前南宮來的時候雲嘯還像模像樣的迎接一下,現在根本就不廢那個事。玉女都變成慾女了,還整這套脫褲子放屁的玩意兒幹嘛。
“前天不是剛來過麼?怎麼又來了!陛下不再管束你,您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吧。”
雲嘯看見推門而入的南宮有些詫異的道。身邊的戴宇知趣的施禮,然後退了出去。依照以往的經驗,今天侯爺是辦不了事了。吩咐鐵衛們守緊了門戶,便去找紫楓快活去了。
“哼,怎麼?閒我來得頻了,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負心漢。”
南宮負氣的撅起了小嘴,水汪汪的眼睛丟給雲嘯一個大大的白眼。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的小乖乖,今天來是有事情吧。你現在可是太子的親姐姐,一舉一動都有人關心。我這不是怕有人說閒話麼?”
大小姐已經不好哄,虧得雲嘯來自二十一世紀。網上有大把的泡妞實戰技巧可以研習,否則還侍候不了這位公主殿下,人家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公主病。
“誰敢說閒話,就割了他的舌頭喂狗。”
不愧是劉啓的閨女,說話就是霸氣。想當年欒玲也只不過說了句打斷腿的話,好歹斷腿可以接骨。可是這舌頭要是被割了,可就沒地方接去了。黑社會家的閨女,就是和皇帝的閨女差點檔次。人家這是齊根斷。
發了一陣公主脾氣,南宮坐到雲嘯的大腿上道:“今天來呀還真是有正經事。”
雲嘯摟住南宮的小蠻腰,親了一口粉嫩的臉頰。接着頭就向南宮的胸脯裡面埋了下去,一般南宮說的正事就是這事兒。
“哎呀,怎麼猴急猴急的。你家不是有三個呢麼?別鬧,癢……”
雲嘯不爲說動,手與口交替施爲弄得南宮嬌喘連連。嘴裡喊着不要,手卻摟得更加的緊了。
“舅舅說要保舉你做太子太傅。”
嬌喘連連的南宮終於說出了這次來的目的。
已經要提槍上馬的雲嘯立刻就萎了,看着鬢髮散亂的南宮驚道:“你說啥?”
“舅舅說要保舉你做太子太傅,教導小彘兒讓我來問你願意不願意。你怎麼了……”
南宮十分不滿雲嘯關鍵時刻啞火的行爲,嬌嗔着擺弄着雲嘯的兄弟希望他重新大展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