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好喝吧?嘻嘻。”夫人笑着對韓信說道。
“不好喝,麻麻的,辣辣的。我不喝了。”韓信把杯子放在一邊。
“那可不行,你不懂酒場 的規矩吧,來我告訴你,既然你喝了第一口,就得喝下去的,不能停下來。不然的話就是對大家的不尊重,知道了嗎?”夫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就喝吧。”韓信又將杯子端了起來。韓信就是這麼的實在,是個完全的實在人。
“嗯,這就對了嘛,這纔是個好小夥子嘛。”夫人一邊說着話一邊就伸手在韓信的臉蛋上捏了一把,然後又趕緊的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裝作很尷尬的樣子低下了頭,臉紅紅的,好像自己做了多過分的事情一樣。
“來啊,還需要碰一下杯子嗎?”韓信倒是大方的很,根本就沒有當成一回事。
“嗯,乾杯。”夫人小聲的說着然後舉起杯子和韓信碰了碰,然後回來又喝了一小口。
韓信端着酒杯看了看,然後放在自己的嘴邊直接喝下去了一大口,把半杯幾乎喝下去了。喝完後韓信皺起了眉頭,然後張大了嘴巴也不由的吐了吐舌頭,顯然這一下子有點出乎他的意料,沒想到這麼過硬。夫人看着韓信的樣子不由的拍手“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韓信也對着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夫人竟然看着韓信有些癡了,這還是兩天來韓信第一次露出笑容啊。夫人不覺得對於自己的計劃無疑又有了幾分把握。韓信又吃了幾口菜後,就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覺得剛纔喝過的酒不但沒有讓自己難受,反倒頭暈暈的有些很舒服很熱熱的感覺,於是韓信就對夫人說道:“我發現這酒還挺好的,挺舒服的,嘿嘿。”
“是嗎?到底是年輕人啊,生龍活虎的,酒量大,來,覺得好喝就多喝點。”夫人又端起了酒瓶子,她今天是成心要把韓信灌醉的,這樣自己操作起來也方便一些。
韓信也沒有阻擋,夫人給他倒就倒,不倒了倒。夫人給韓信倒滿了之後,就端起了自己的灑杯對韓信說道:“來,小韓,再走一個。”
碰過後夫人只是小小的喝了一小口,她心想本來今天是想把他弄倒的,不要一會兒人家沒有事,自己反倒倒下了,那就太傻了。自己籌劃的一切就都沒有意義了。
又連着和韓信碰了好幾杯後,韓信的臉色紅了起來,話也多了起來,不過僅此而已,並沒有要倒下去的樣子。夫人不禁 內心有些焦急,眼看着這一瓶酒就要見底了,但是自己的計劃還看不到一點希望,這可如何是好。看來這個韓信雖然沒有喝過酒,可是這酒量很高啊。因爲這一斤酒,自己喝了也就不到一兩,剩下的就是全由他喝了,可是到現在爲止,他除了話多了一些外沒有更大的異常情況。
“唉,我和你說,這兒的人不過都是一些凡夫俗子,他們怎麼可能明白我的偉大的志向呢?一看見我選 個墓地選 在了二百公里之外,就都看不順眼了。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根本就沒有點勇敢的探索精神,光知道服從,以前大家都是怎麼做的,那麼現在就接着怎麼做吧,一點也沒有破壞規則的勇氣,他們這些人,終將一事無成的。”韓信滔滔不絕的抒發着自己的情懷。
可是夫人對韓信的這些話一點點興趣也沒有,於是她見個縫隙,正好是韓信說話停頓的時候,她趕緊就說道:“來,小韓啊,我真是佩服你啊。來,乾了這杯酒吧。喝完了再接着說。”
“好,夫人,幹了。”韓信一昂脖子於是這半杯子酒又到了自己的肚子裡,仍然是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
這可如何是好?夫人有點焦急了起來,看來只有使出第二個計劃,自己先裝醉。於是夫人突然抱着自己的頭說道:“小,小韓啊,我不行了,我醉了,你,你自己慢慢喝,你,你要好好的喝。”
然後說着說着的時候夫人就在緊靠韓信的位置倒在了桌子上,她想的這個時候韓信肯定會出手扶自己一把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塊木頭根本就不爲所動,仍然在自顧自的吃着菜,好像沒有看到似的。
沒辦法,看來動作必須得做的更大膽一些了,要靠他主動,比上天還費事了。於是夫人就又重新顫抖着擡起了頭,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說道:“咦,這是哪兒啊?你是誰啊?”
然後夫人就倒在了韓信的肩上。韓信起初還以爲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是?於是他趕緊的就搖夫人的 肩膀大叫着說道:“夫人,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你還好嗎?你醒一醒,用不用我叫救護車啊。”
夫人在心裡罵道,這塊木頭,居然還想要叫救護車,你還想叫什麼呢?真是服了,看來老孃就把所有的事全乾了吧,誰叫我喜歡上這麼一塊木頭呢。別等一會兒這個小王八蛋真的去叫救護車了,那可就一切全完了,自己精心的籌劃就全泡湯了。
於是夫人勇敢的走出了這一步,她在韓信正在大呼小叫的時候,突然伸手摟住了韓信的脖子,然後就親住了韓信的嘴脣。韓信頭嗡的一下爆炸了,於是他本能就是想反抗,想要把夫人推開,但是夫人抱的太緊了,而且夫人嘴脣吻着自己的感覺又實在是爽了。所以韓信反抗了還沒有一下子就乖乖的就範了。然後韓信就感覺到夫人那軟軟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裡,韓信瞬間變的激動了起來,身體的一種莫名的東西吼吼哈哈的暴發了。他主動的伸手將夫人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然後自己的嘴死死的咬着了夫人的舌頭,由於用力太大顯然是將夫人咬疼了。
夫人“嗯嗯嗯”的叫了起來,示意韓信把自己弄疼了。韓信趕緊的將夫人鬆開,奇怪,本來剛纔看着夫人已經暈的不成樣子了,但是現在看着又很清醒的樣子。夫人嬌滴滴的斜眼看着韓信,輕聲嗔怪着說道:“你輕點,把人家弄疼了。你個小東西,你簡直是壞死了。”
韓信聽了很不高興,明明是你親我的,現在怎麼說我壞死了,要不是你主動親我的話,我會親你嗎?真是豈有此理,於是韓信就想和她關於這個事理論理論。但是正當他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夫人又將自己嬌豔欲滴的嘴脣送了上來,並且貼在了韓信的嘴脣上。韓信又感覺到和剛纔一樣的那種身體要爆炸的感覺,於是他要辯論的想法又拋到了一邊,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夫人,好像怕她跑了似的。
兩人親的越來越有滋味,韓信把夫人的小香舌含 在自己的口中品咂的津津有味,渾身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就如同被電擊了似的。韓信覺得自己簡直快要死了,但是哪兒出了問題他也不知道,只是一味的把夫人抱的緊緊的,恨不得把她行納入自己的懷中,把兩個身體合爲一塊。
夫人輕聲的呻吟着,由於嘴被韓信完全的堵着,所以聽着這聲音就如同是從喉嚨裡發出來的一樣。兩人吻了不知道有多久,然後輕輕的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對方,夫人*着對韓信說道:“咱們進屋裡吧?”
韓信一時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解的問道:“屋子裡?幹什麼呀?”
夫人一看這真是個木頭,看來還得靠自己帶帶他,於是夫人就伸手拉着韓信往房間裡走去。韓信現在自然非常的樂意由夫人帶着自己走,無論去哪他都願意。夫人徑直帶着韓信進了臥室裡,然後坐在了牀上,就摟住了韓信的脖子。韓信還以爲夫人是要和自己接吻,所以他就伸着脖子又要親過去,沒想到夫人卻嘟着嘴搖了搖頭,說道:“不,不。”
然後夫人拉着韓信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韓信一碰到了那兩塊柔軟的東西,心就情不自禁的跳動了起來。他的手放在上面緊緊的握着一動不動,夫人不得不再次向他傳授這人生中非常重要的知識。她握着韓信的手輕輕的動了起來,這一動,韓信馬上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了,於是他按照夫人告訴他的方法動了起來。夫人輕輕的閉上了雙眼享受了起來。然後從鼻子裡輕輕的哼出了聲。
韓信明白了,原來女人都喜歡這樣子啊,於是他就更加用力的動了起來。終於夫人似乎控制不住了,她一把推開了韓信的手,然後着急慌慌的自己脫起了自己的衣服。韓信站在一邊看着夫人,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夫人看韓信這個樣子,不禁焦急的說道:“你也脫呀。”
韓信這才明白過來,自己也得趕緊的把衣服脫下來。其實這種場景韓信也無數次的想象過,畢竟他已經是二十多歲的男人了嗎,已經完全成熟了。不過當這個事實真的來到自己的面前的時候,他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難道今天中午自己就要和女人那個了嗎?自己就真的要成爲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