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桃走了後,韓信一個人在這兒守着攤位。他把兵書拿了出來出神的看了起來,有人過來買東西的時候,韓信又恢復了他原來的樣子,你愛給多少就給多少,不給也行。反正不要打擾我看書。
結果短短的半天時候,小商品就被拿的差不多了,而韓信錢卻沒有收了多少。到中午的時候,季桃過來了,看到攤位上空蕩蕩的,而韓信正拿着一本書看的入神。季桃大叫了一聲:“韓信。”
韓信聽到她叫自己擡起了頭:“怎麼了?”
“你的這些東西都是賣掉了嗎?”季桃充滿疑問的問道。
“噢,那個,差不多吧。”韓信吱吱唔唔的說道,明顯沒有底氣。
“那你賣了多少錢啊?”季桃又問。
韓信趕緊就掏口袋,掏出五塊錢來,說道:“這不是。”
“就賣了五塊錢?”季桃皺起了眉頭。
“應該是吧,我也記不太清了。大概差不多的。”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這樣的人活該被餓死。”季桃生氣的說道。
韓信嘿嘿的笑了起來,他知道季桃這是在關心自己。
“韓信,我覺得你就不太適合幹這個行業。”季桃說道。
“可是不幹這個,我幹什麼呀?”韓信的眼睛又落在了書本上。
“我給你推薦個好路子,不知道你幹不幹?”季桃突然高興了起來。
“幹,只要是你推薦的,我一定幹。”
“那你就去河裡澇魚吧,據說這個小買賣很不錯的。我二叔就是幹那個的,幾年下來掙了好幾萬塊錢了。”季桃羨慕的說道。
“那麼多啊?可是我也不會水,下去了要是淹死了咋整?”韓信一聽和水打交道就有點不太願意。
“你真笨啊,怎麼可能讓你跳進去澇呢,主要是釣魚鉤子釣呢。也比較清閒,你只要把竿子一支,然後坐在那兒等着魚上鉤就行了。一天也不用出什麼大的力氣,只需要金釣住魚的時候用點勁把魚拔起來就行。怎麼樣?幹不幹?”季桃欣喜的對韓信說道。
“你說幹就幹。”韓信平靜的說道。
然後韓信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攤位,打包到了一個包裡後。韓信想了想又把包交給了季桃:“季桃,要不這些都送給你得了。我已經要有新的工作了,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也就沒有用了。”
“不用不用,還有好多的東西呢。我怎麼好意思要你的東西,況且再說了 ,你現在看起來也不是很富有的樣子。”季桃實話實說。
“我知道我不是很富有,可是這些到我的手裡我也是選擇把它們扔掉,與其這樣,還不如送給你好了。”
“韓信你是什麼意思?你把我當成撿破爛的了嗎?你要扔掉的破玩意纔會想起要送給我?”季桃假裝生氣的說道。
“不是不是,季桃姑娘你不要誤會,我真沒有那個意思的。”韓信有點急了。
“好了好了,呆子,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季桃笑着對韓信說道:“好了,破爛就破爛吧,我決定收下了,這畢竟也是這輩子第一次有男人送東西給我。”
“噢。”韓信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心裡已經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時在不遠處,正在幾個人鬼鬼祟祟的看着這兒。其中的一個人正是熊大。旁邊有人指着這邊對熊大說道:“熊大,看樣子這情況不對啊。看那個小子和季桃姑娘親親熱熱的,不會是已經好上了吧?”
“好了,不要再說了。姥姥的,信不信我把這個小子的皮扒下來。”熊大看着遠處狠的直咬牙,他真想把韓信弄死。
“熊大,你說吧怎麼辦?要不要晚上找個時間把這個小子做了?我打聽了,這小子在這兒孤身一人,無親無故的,就是把他弄死了也什麼事沒有。”另一人說道。
“敢和我熊大搶女人,看來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咱們走,等下一次找個機會打他一頓,目的是打服他爲止,最好不要要他的命。活了這麼大也不容易,不要動不動就要人家的命,不禮貌。”熊大一揮手,幾個人都跟着他揚長而去。
韓信把這個大包給了季桃,準備離開。季桃問他:“你計劃什麼時候去釣魚啊?”
“明天吧,今天下午還有點事的。”韓信說的滿像那麼回事似的。
“呵,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大忙人呢。”季桃笑着說道。
“呵,有點小事情。那就這樣季桃,我先走了。”韓信很不好意的臉紅了一下,和季桃擺擺手,就準備出城上山了。
當天夜裡三點,韓信出現在了昨天晚上練劍的地方,這一次他沒有睡着。事實上他已經睡好了,他下午上山後就連着睡了五六個小時,並且在二點左右的時候順利的醒了。他等待了一小會,但是沒有見老頭子出現,韓信開始想這個老頭子是不是不會來了?因爲昨天晚上也沒有說定這個事情,也沒有說今天晚上肯定過來的。也許老頭的意思就是練一晚上就行了,可是練劍這麼複雜的工序,怎麼可能一晚上就搞定了呢?
正在心裡矛盾的時候,背後傳來聲音:“你來了?”
老頭子到了。
“師父,你終於來了,你讓我等你等的好苦。”韓信高興的說道。
“這有什麼苦的,你既然想學藝就得吃得下苦,這遠遠算不了什麼。我這樣的好人 ,一向不喜歡折騰自己的徒弟,要換成別的人,還不知道怎麼折騰你呢?”老頭子誇起自己來一點也不含糊。
“那是那是,師父這樣的好人,我遇上也是我的榮幸。”韓信連忙不住的拍馬屁。
“嘿嘿,你小子練武的水平不知道有沒有提高,但是不得不指出的是,你確實越來越有禮貌了,也算老子沒有白教你。”老頭子滿意的說道。
“師父今晚練什麼?”韓信趕緊問。
“今晚什麼也不練,事實上,韓信啊,以後咱們可能也不能再見面了,因爲我要出趟遠門,去一個比較遠的地方,回來不回來還是兩說呢。所以叫練劍這種事就只有靠你自己了。不能再指望我了。”老頭子說。
“什麼?師父,我這剛剛到哪兒啊,還沒有正式入門呢,你怎麼就不管我了?不行,我甚至還從來沒有摸過真正的劍呢。”韓信傷心的說道。
“好吧,那我就送你一把劍吧。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以後和誰都不能提我的名字,也不能說我是你的師父,明白嗎?從此以後咱倆什麼關係也沒有了。”老頭子冷冷的說道。
“我倒是想說,可是我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我去哪兒說去,我和誰去說去。”韓信賭氣的說道。
“對了,就你剛認識的那個小情人兒,你沒有把晚上來這兒的事告訴她吧?”老頭子問道。
“師父,咱說話不要這麼沒素質行不行,咱們都是有身份證的人。什麼小情人?我們就是普通朋友,我也僅僅是知道她的名字而已。”韓信不高興的說道。
“了倒吧,你們眉來眼去的那個樣兒,能瞞得過老夫的眼睛嗎?老實交待,是不是已經上過牀了?”老頭子似乎對這樣的事特別有興趣。
“哪有?怎麼可能?我們也不過是多說過幾句話而已,頂多算是對彼此有好感。怎麼就到了上牀的份上了,差的遠呢。”
“真的沒有?”老頭子很不相信的樣子。
“絕對沒有哇師父,要是有的話我就告訴你了。”韓信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那就快上,這種東西,講究就是速戰速決,時間一拖就麻煩了。”老頭子顯得很有經驗。
“不,不是吧?現在就上牀?開什麼玩笑?我們甚至連手都沒有摸過呢?”韓信覺得時機顯然還差的很遠。
“可以了,完全可以了,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她就成了別人的女人了。這東西就是要求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該發生的全部發生了。要的就是這種稀進而糊塗的勁。”
“我不能聽你的,人家看起來那麼的清純,況且還不知道願不願意和我上牀呢?”
“聽她的幹什麼?對付女人,就要在她稍微對你意思的時候就可以下手了,放心吧,一下一個準,她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的。”老頭子越說越興奮了起來。
“師父,咱不要提上牀不上牀的事了,我覺得咱們還是趕緊的練會劍比較靠譜的。”
“不練了,我不是說了嘛,不練了,以後就要靠你自己琢磨着來了。我是不教了,也沒有時間了。對了,我要送你一把劍的,這是我送給你的,你可得好好的保存。”老頭子說着就從自己的揹包裡開始摸索了起來,不大一會兒就從裡面拿出一個長長的東西來。 這是用厚厚的粗布裹着的,老頭子小心的把布一層一層的扒開,然後就露出一把劍來。老頭子把劍從進而拔了出來,然後放在眼前看了看劍上的光,顯得非常的陶醉的樣子。最後說道:“韓信,就把它送給你了。你比我更適合也更適應他。”
老頭子說完就把劍遞給了韓信,韓信拿在手裡高興的要死,自己現在終於也有一把真正的劍來。而且看起來這把劍應該質量算是不錯的了,拿着的時候重重的,而且劍出鞘的剎那間,彷彿有一道光也跟着從劍柄裡衝了出來,能的把人震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