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不是名擺着的嗎?她是寧願死也不願意爲我們孝命啊。她這是要告訴她的兒子,讓王陵王公公的跟着漢王,不要有任何的後顧之憂。”范增無奈的說道。
“這個女人,讓我說什麼好呢?厚葬她吧。”項羽說道。
“什麼?厚葬?”鍾離昧彷彿自己的耳朵給聽錯了似的問道。
“怎麼?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難道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項羽生氣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就生氣的走了出去。
王陵公的隊伍已經順利的護送着劉邦的家眷們順利的到達了劉邦住的地方櫟陽。到了後呂雉和老太公都把這一路的情況和劉邦說了說,尤其是突出介紹了一下王陵公母親的事蹟。
“劉邦啊,你一定要好好的對待王陵公啊,要不是他的話,要不是他媽用自己的性命保護我們的話,我們可能也就不可能活着來見你了。”老太公動情的說道。
“行了,爹,我知道了。我現在對着手下的將軍們發誓,我不但要好好的對待王陵公,而且也要好好的對待他的兒子,甚至 要好好的對待他的孫子。”劉邦認真的說道。
“這就對了。嘿嘿。”老太公笑着說道。
這是樊噲和他的那個老婆也就是呂雉的親妹妹呂須已經在偷偷的動手動腳 的了,看來樊噲已經有點忍不住了。他伸手在呂須的後面捏了一把,呂須嬌嗔着假裝生氣的看着樊噲。樊噲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呂雉回頭看他們倆個,問道:“你們在幹什麼呢?”
“沒什麼,我們小兩口好久不見,所以比較激動,嘿嘿。”樊噲大笑着說道。
“好了,你們這一路上也都挺累的了,這樣吧,大家都早點回去休息吧。”劉邦對大家說道。
“好好,我們就先走了。”樊噲已經拉着她的媳婦趕緊的走了。
等大家都走光了後,劉邦看着呂雉,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他知道這些年來,苦了呂雉了,她的日子過的一定很苦,家裡裡裡外外的全是她一個人在操持。他摸着呂雉的頭,呂雉竟然有些不太習慣,害羞的低下了頭。劉邦向呂雉伸出手來,意思是想要和她握一下手,但是呂雉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明白了劉邦的這個意思,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劉邦的手中。劉邦握着呂雉的手問道:“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還好吧。”呂雉說道。
“好什麼呀?你的手和皮膚都已經告訴我了。我沒想到你現在已經這麼瘦,這麼黑了。”劉邦疼惜的說道。
“可是這麼多年了,我沒想到你一點都沒有變老。”呂雉卻對劉邦說道。
“怎麼沒有變啊?我都已經老成這個樣子了,你看看我的眼袋,你還要我怎麼老纔算是老啊?”劉邦笑着說道。
劉邦看着呂雉,然後伸手把她摟了過來。這時呂雉悄悄的劉邦的耳邊說道:“我聽說你又有了新的女人??”
“噢?”劉邦噢了一聲沒有說話。
“這是真的吧?”呂雉又問道。
“噢,這個情況嘛,是這麼的一回事。你聽我慢慢的跟你說。”劉邦說道。
“行了,我不是嫌你外面有女人,你忘記了我們結婚時候定下的規矩了嗎?你無論外面有多少女人,但是一定要讓我知道,明白嗎?”呂雉問道。
“我這不是正準備和你說呢嗎?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然後你倒先問出來了不是。”劉邦說道。
夫妻久別重逢,除了說話以外,自然免不了要在一個被窩好好的折騰一陣子。熱情過後,呂雉倒在了劉邦的懷裡,兩人輕輕的說着悄悄話。
“呂雉啊,真難以想象,你這些年受了多少的苦啊?”劉邦真誠的說道。
“唉,我以前想啊,我要是見了你,我會有一肚子的話要和你說。我要把我受的委屈全部都告訴你。可是一見了你後,我這所有的委屈都無所謂了,都沒什麼了。我就覺得自己受的所有的不順所有的委屈都什麼也不是了。”呂雉也動情的說道。
“呵呵,你知道嗎?他們都讓我改口。”呂雉笑着說道。
“改口?改什麼口啊?”劉邦不解的問道。
“他們都說讓我叫你大王?嘿嘿,可是我叫不出口啊。嘿嘿。”呂雉笑着說道。
“什麼漢王不漢王的,不要聽他們的,他們都是胡說八道 。現在大家稍微的有點成就了,於是就想用這些王啊候啊公啊的來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也能讓自己家人高興高興。但是我們知道這些東西不頂什麼實用的。我還是劉邦,你還是呂雉,你永遠是我的大老婆。”劉邦說道。
“大老婆?你現在不是又有了其他的夫人了嗎?”呂雉不高興的說道。
“無論我有多少老婆,你永遠都是大夫人,明白嗎?”劉邦說道。
“......”呂雉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
夏候嬰溜達着來到了周勃的府上,看到了一位年輕的女子,模樣 長的有模有樣的。於是就笑着問道:“周勃啊,這美女是誰啊?”
“夏候嬰?”這女子一見到夏候嬰就高興的叫了出來。
“現在你應該叫他滕公,不知道直呼 其名字的。”周勃說道。
“啊?你連你也被封候了?”女子不相信的問道。
夏候嬰還是想不起這個女孩子究竟是誰,他只能含糊其詞的說道:“這有什麼呀?不就是個候嗎?”
“夏候嬰,你是不是還不知道她是誰啊?你連你的未婚妻都不認識了?”周勃不高興的說道。
“我的未婚妻?”夏候嬰還是想不起來。
“哎呀,英子啊,你忘記了嗎?”周勃沒辦法只得給他提個醒。
“英子,你是英子?都長這麼大了?”夏候嬰高興的大叫了起來。
“嗯,哪。”英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你現在來這兒你爹孃知道嗎?”夏候嬰首先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他們,他們都已經過世了。”英子低着頭說道。
“噢,這樣啊,真是對不起。噢,別說這個了,走,跟我回家去吧。”夏候嬰高興的拉起了英子的小手。
他夏候嬰也有老婆了,真是可喜可賀的一件事啊。
大將軍韓信的大營中,韓信正在埋頭看書,他現在一有空就看書,他覺得自己都有咱求知若渴的感覺。
有士兵綁着一個人進來,對韓信匯報:“大將軍,此人犯了罪了。”
“他犯了什麼罪啊?”韓信頭也沒有擡,繼續看書。
“他沒有按時簽到。”這名士兵說道。
“噢,這樣啊,明天斬了吧。”大將軍韓信說的非常的輕描淡寫。
“韓信,你殺了我吧,你有什麼牛比的,老子永遠都不服你。”被綁的這個人還是個將軍,他一聽韓信因爲個這事就真的要殺他,他自然就憤怒了起來。
韓信微微的擡了一下頭,對那名士兵說道:“拉出去吧,我還有事。”
然後韓信就繼續低下了頭,對這名將軍的喊叫不當回事。他心裡覺得十分的可笑,已經要死了,還說什麼服不服的話,有意思嗎?
這名將軍被綁在了操場上示衆,一天之後就將要正式被砍頭了。這時樊噲和周勃相跟着走了過來。看到這個將軍被綁着了,就很不耐煩的問道:“你怎麼了?怎麼被困起來了?”
“唉,說來話長。”這人低下了頭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
“他犯什麼罪了?”樊噲問旁邊站着的士兵。
“他犯了慢軍之罪,就是簽到的時候 沒有按時的簽到。”這名士兵說道。
“那要怎麼辦啊?”樊噲問道。
“大將軍已經有了命令了,明天午後正式斬首。”士兵說道。
“什麼?什麼狗屁的大將軍,先把人放了再說。”樊噲說着就要親自動手去給這位將軍鬆綁的。
“等等,等等,樊噲,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啊。”周勃趕緊出手攔住了樊噲。
“你說說你,到底這是怎麼回事啊?好好的爲什麼會遲到了呢?”周勃覺得這背後肯定有故事 的。 “唉,什麼也不用說了,說來說去還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按時簽到的。是因爲我爸他千里不遠的來找我來了,然後他又得病了,我帶着他到處去找醫生看病,於是就遲到了。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這句將軍說道。
“就這事這還算個事嗎?來來,還是我給你鬆了算了。”樊噲說着又要上前去鬆綁去。
周勃攔住了他說道:“不要這樣,目前只有一個辦法了,就是去找找蕭大人,只有他能夠救救他。”
一行人來找蕭何,最後公推曹參進去和他說一說,因爲大家心裡都覺得曹參和蕭何的關係算是最好的了,他去找的話,無疑更有把握一些的。
“蕭大人,你知道嗎?有一位很重要的將軍,他因爲一次沒有簽到,要被大將軍砍頭了。”曹參一進去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噢,這個事,我已經知道了。”蕭何說着繼續寫自己的字,沒有擡起頭和曹參解釋一下的意思。
“蕭大人,你說的就這麼的輕鬆嗎?你覺得一個將軍的性命就微不足道嗎?你爲什麼看起來一點點興趣都沒有的樣子。”曹參不高興的說道。
“我們之前就已經宣佈過了,軍中的所有事情都是由韓信大將軍說了算的,你難道沒有參加那天的大會嗎?”蕭何問道。
“可是這畢竟是一句將軍的命啊。他也是爲了我們軍隊上立下了漢馬功勞的呀,難道就這樣死了嗎?”曹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