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王可不要家室有家室……人家可是富甲天下的第一首富,就連皇帝都要因爲他的錢,對他退讓三分。
不光在天風,就算在其餘其餘幾個國家之中,炎墨遲手中的產業都不在少數。
他的模樣,天下難尋的俊美,只要是女子,在看到那張臉後,估計一輩子都會記在腦海之中。
如果能夠嫁給這樣的一個人,可是天下間所有女子心中的嚮往。
可是,她這輩子只想平平淡淡的去過後半生……
不對,她連後半生都沒有!
木仇說過,她絕對活不過四十歲,然而她從未想過要解毒。
炎墨遲會要一個,根本不能陪伴他走過一輩子的女人嗎?
答應他,纔是她自私。
炎墨遲的好處她都記着,可就這樣嫁給他,她白溯月還付不起這個責任。
“爹,還請女兒仔細考慮一番!”
白溯月心中疑惑,炎墨遲到底給白震吃了什麼迷魂藥,讓白震話裡話外如此偏向他。
好像她嫁不出去,炎王娶了她,對白家有大恩大德似的。
如果不是白溯月知道白震不是那種賣女求榮的人,甚至認爲白震被炎墨遲給用銀子收買了。
“月兒,爹知道你這丫頭心性高,可是你早已過了及笄的年紀,最近爹在城中找了不媒人,對方一聽到你的名聲,都立刻轉身就跑……爹也是……”
“爹是覺得,溯月這輩子如果不嫁給炎王,那就嫁不出去嗎?”
白溯月將視線落在了炎墨遲臉上的笑意上。
“雲隴這兩天追的緊,一直想帶着月兒去青武國轉轉,月兒倒是覺得雲隴那人還算不錯!”
忽然間,桌面猛然被人重重敲了敲:“小月兒,你敢!”
白溯月挑釁的看了一眼炎王的眸子,腦海之中迴盪着前世見面之時,炎墨遲對她說過的一句話。
他不喜歡被別人碰過的東西。
她心中緊了緊,只感覺有些發堵。
白溯月勾脣淺笑:“炎王殿下,如果月兒跟了別人,你還會喜歡月兒啊?”
炎墨遲細長的鳳眸之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彩,雖然那張面容上的表情看起來沒什麼變化,可依舊能夠感覺到空氣之中越來越緊張的氣氛。
白震開口插言:“月兒,不要在炎王面前胡鬧,那位雲世子,你不是和爹親口說過,不會隨着對方離開嗎?”
白溯月無辜的看着白震:“爹,女兒只是突然之間有些反悔了,覺得去青武國當一個閒散的世子妃也不錯!”
炎墨遲忽然輕笑出聲來:“小月兒,你是在故意氣本王嗎?”
他站起身,來到白溯月的面前,抓住了白溯月的手臂。
“這種話怎麼能當着長輩的面多說,咱們兩人悄悄的說!”
白溯月瞪大雙眼,想要從炎墨遲的手掌之間掙脫,可是她突然發現,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對方的手掌都紋絲不動。
好強大的內力。
白溯月的武功,因爲麒麟丹的緣故,力氣本身就相當強大,甚至比一些練習了幾十年武藝的男子還要厲害。
可是在炎墨遲面前,那點兒力氣完全不堪一擊。
“炎王殿下,這裡是將軍府,溯月的家,你能不能收斂一點兒?”
炎墨遲拉着白溯月,當着衆人的面走了出來,不少人看着白溯月的背影,一臉羨慕的向這邊打探着。
白溯月見到衆人瞧着她的時候,露出的曖昧神情,不用想都知道對方的腦子裡在尋思什麼。
“沒關係,過不了多久,這不也是本王的家嗎?”
白溯月怒視他。
她還沒說過答應的話呢……
三天兩頭就要搞一出大事,自從風傾城成親以後,炎墨遲來將軍府的次數可以說數不清了。
京城內早就流傳出多種版本關於她和炎墨遲的謠言,說的最多的,還是她白溯月生性放蕩,勾引炎王。
每每見到有人這樣說,白溯月就十分啞然,那些人大方的將名爲嫉妒的兩個字擺在臉上。
炎墨遲帶着她,停在了將軍府一處無人的角落。
白震並沒有讓人跟過來,給了他們兩人單獨聊天的空間。
“我爹怎麼突然對炎王殿下如此好了,炎王殿下到底和我爹說了什麼?”
白溯月仰起頭,有些不瞭解的看着炎墨遲,她之所以沒有這個膽量嫁給他,只是因爲對炎墨遲,至今她所知甚少。
任誰待在這樣一個不知根底的人身邊,心中都沒什麼安全感,她不過是在自己保護自己。
“小月兒,剛纔你說要嫁給雲隴,本王很生氣!”
“王爺生氣與否,和……”
白溯月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堵住了口,炎墨遲忽然閉上眸子,站在她面前,垂下了頭。
墨色的黑髮滑落在白溯月的臉頰上,她的肩膀被人按住,竟然沒辦法動彈半分。
隱約感覺到脣舌之間一片滑膩,她睜圓雙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忽然有些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心跳依舊加快了不少,臉頰上開始醞釀出一分紅潤,白溯月就那樣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炎墨遲舔了舔脣角,那秀色可餐的模樣讓人心神微動,他見到白溯月一臉愕然的神情,頓時笑了起來。
“本王不想聽到你嘴裡說出本王不愛聽的話,若是下次再不乖,本王有的是法子來堵住小月兒的嘴!”
白溯月輕輕垂眸,慢慢穩定心口的跳動。
她就知道,這妖孽能夠隨時引起她的心神變動。
不知不覺之間,那種感覺就像是絲絲縷縷的線一樣,纏繞上她的心臟,對方只要稍稍用力,就讓她的心疼上那麼一下。
白溯月退了一步,想了半天,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口。
炎墨遲並沒有鬆開雙手,唯恐害怕眼前的女子突然從手中脫離出去。
“小月兒,這聘禮,你到底是收,還是不收?”
白溯月沉吟了半晌,“如果王爺能夠回答月兒的幾個疑問,月兒就將這聘禮收下!”
炎墨遲微微勾脣:“你這丫頭每次都那麼多問題,當個糊塗的人不好嗎?”
“月兒害怕自己糊塗,會不知道怎麼就死了!”白溯月反駁炎墨遲的話,沒有絲毫停頓,將疑問再次問出口。
她發現,她確實在乎了,在乎上次見到的畫像之中的女子是誰。
所以在這次,她真的想要問出口了。
“那畫像的女子,是誰?”
炎墨遲微微一愣,像是沒有想到白溯月會問出這種問題,但是旋即便用扇子敲了敲白溯月的腦袋,笑了起來。
“本王還當是什麼大事,沒想到你竟然一直在意這個,看來本王魅力未減,小月兒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