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穆雲訶口中的親姐姐!
洛芷珩死抓着衣服,一張漂亮的小臉上都是委屈無助的表情,眼淚汪汪的看着穆雲訶,可憐柔弱的樣子簡直可以讓任何人覺得可愛極了。
洛凝霜的柔弱看上去像真的但卻很假很做作,令人倒胃口。
洛芷珩的柔弱一看就是裝出來的,但卻有一種率真可愛的感覺。
果然還是他的阿珩最好最可愛!洛凝霜什麼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剛好死在這次的劫殺中。
穆雲訶米米眼,蒼白的俊臉冷冰冰的,眼神也俊美的冷冰冰的,聲音也冷冰冰的:“脫!”
“不要可不可以?”洛芷珩更柔弱了,抓進了衣襟,好像面前的男人是個要非禮她的土強盜似的,委屈害怕的哭道。
“不可以!趕快脫掉給本王看。”穆雲訶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在家的樣子,但是似乎又有哪裡是不一樣的,強勢了,但卻似乎也看開了。好像真正經歷過了死亡,遇見過了死亡,心也跟着豁達了。
他現在不再去想明天怎麼樣,還會不會有明天,他現在只想好好的活好今天,今天還能看見他聰明可愛的阿珩,今天還能擁抱他善良溫順的阿珩,今天還能與他活潑調皮的阿珩逗趣胡鬧,今天便是滿足和幸運的。
想得多了,心也累了。阿珩只會不快樂。所以穆雲訶讓自己今後的每一天都要快樂起來。就算他主動那個成不了戰神一樣傳奇令人敬仰的大英雄,但他知道在阿珩的心理,他比戰神重要多了,這就好,這就是幸福。
洛芷珩難免也有演戲和想要逗穆雲訶開心的想法,一路走來太過於沉重和疲憊了。她的傷口只會讓穆雲訶更難過。於是她便裝作不服氣不開心的樣子,氣呼呼的說道:“你這是在調戲我呀!看了人家的身體就要對人家負責哦。”
“哼,你本來就是本王的責任,快脫!”穆雲訶一句話就將洛芷珩堵回去了。他們本是夫妻,自然是彼此的責任。。
洛芷珩磨牙霍霍,一狠心便脫掉了外衣,但裡面的衣服只是將肩胛上的衣服脫掉一點而已,將傷口露出來一點,保證還包紮着。
“傷的嚴不嚴重?過來我看看。”穆雲訶擔憂的看,卻看不清,便有些着急。
“哎呀沒事的,我這麼嬌氣,要是真的太難受的話早就發火了,你看我現在這樣,生龍活虎的像有事請的人嗎?你就好好的養病吧,等我努力獲得了第一回來,把你治好了,咱們就回家,你可別忘了母親還在家等着我們回去呢。”洛芷珩故作不在意的擺擺手笑道。
“我先去換藥,你休息一下啊。”洛芷珩給火雲夫人使眼了個色,快速離開。
“你剛纔什麼意思?我不是囑咐過你不能讓穆雲訶知道我受傷的事情嗎?”洛芷珩一出門便不滿的低斥道。
火雲夫人一臉淺笑的道:“主子吩咐的,我要聽主子的話。”
世王?又是世王!這個賤男他究竟想幹什麼?洛芷珩怎麼有一種世王就喜歡看她和穆雲訶之間緊張危險呢?bt男果然是bt的。
換好了藥,洛芷珩還沒有回到房間,就有人上來稟報說皇貴妃派人來接小王爺穆雲訶了。
“皇貴妃?什麼皇貴妃?”洛芷珩驚訝地問。
“就是南朝皇貴妃娘娘啊,娘娘已經派人來接了,王爺讓屬下來問小王爺,要不要去?”那人說道。
洛芷珩震驚極了,南朝的皇貴妃找穆雲訶幹什麼?怎麼知道穆雲訶的?一個個的疑問在心理面誕生,再加上之前莫名其妙的殺手,洛芷珩不敢讓穆雲訶離開這裡,也不能輕易的與其他人接觸。
“我回去問一下。”洛芷珩回到了房間,間穆雲訶一臉陰沉,到嘴裡的話就變成了:“你怎麼這個表情?誰又惹你生氣了?”
“你說呢?洛芷珩你好大的能耐啊,好有骨氣啊是不是?你以爲你自己是銅皮鐵骨呢?竟然敢自己扎自己一刀?你膽肥了是不是?”穆雲訶氣息非常不穩,說話的聲音一聲蓋過一聲,非常憤怒!
洛芷珩還真沒見過這樣的穆雲訶,嚇了一跳,旋即惡狠狠的看向一旁的小喜子:“你竟然敢泄密!”
“主子娘娘,奴/才也沒辦法啊,奴/纔要是敢有絲毫隱瞞,主子就要滅了奴/才的。”小喜子腿一軟,很沒骨氣的跪下說道,一臉無辜。
洛芷珩氣結,小喜子你就不能像個男人一點麼?你就硬氣一點讓姑奶奶發泄一下火氣不行?完蛋東西!
不滿歸不滿,但洛芷珩卻討好的抓着穆雲訶的手撒嬌道:“小訶訶你別生氣嘛,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我當時要是不這樣做,我就會死的啊,你知道我這個人很貪生怕死的,你就體諒一下我嘛。”
“你貪生怕死?朕貪生怕死你就不會眼睛也不眨的就給自己一刀了!你這個死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一刀稍有差池很可能就會喪命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本王怎麼辦?想過沒有?”穆雲訶氣得忍不住用手指她的臉蛋,用力的戳。
倒表眼卻。“啊啊,是我錯了,大爺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啊。”洛芷珩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見穆雲訶的臉色好了一點,便張揚起來道:“你還說我,你呢?你把自己弄的不死不活的,你知不知道你那樣我也好難過害怕啊?你把自己弄得危險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其實也害怕你有事啊?”
穆雲訶不說話了,表情也從憤怒變成了驚呆和愧疚。
“阿珩,對不起總是讓你擔心。我以後一定會努力好好的活着。”穆雲訶第一次對洛芷珩承諾會好好活,但是心裡還有一個聲音說:好好活着,只要一有機會,本王一定還要去刺殺世王那王八蛋!
這一次洛芷珩的一刀讓穆雲訶對世王更是痛恨不已,恨不能立刻將世王大卸八塊了。
“哼,你最好記住你今天的話。對啦,你認識南朝的皇貴妃嗎?好奇怪,她竟然派人來接你去見她。而且我們纔剛到這裡,她竟然就知道了,消息很靈通嘛。你怎麼了?”洛芷珩說了半天才注意到穆雲訶的臉色相當難看。
穆雲訶聽到南朝皇貴妃幾個字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眼中是記憶力已經快要忽略的、但卻永遠不會真正忘記的記憶。他的臉上有難過,有絕望,有痛苦,更有一種緬懷和思念。終歸是複雜的讓洛芷珩看不明白。
“穆雲訶你沒事吧?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啊?那些莫名其妙的衝着我們來的殺手是不是和這個皇貴妃有關啊?那個白家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我們這一次來南朝一定要步步小心,這纔剛開始就麻煩危險不斷了呢。”洛芷珩試探的說道。
“不!不會的!她不會傷害我的。”穆雲訶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信誓旦旦的說道:“阿珩難道不知道,我有一個同父同母的親姐姐,嫁給了南朝皇帝做皇貴妃嗎?”
“啊?!親的啊?我不知道啊。”洛芷珩大吃一驚,親姐姐?南朝皇貴妃?雜記上不是說南朝皇帝今年快五十歲了嗎?穆雲訶的姐姐多大啊?嫁給一個老頭子?再說她一個冒名頂替的人,哪裡知道那麼多事情啊。
“也難怪你不知道,我對我的姐姐都不是很有印象了,但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她,她說一個很慈祥的人,比我大了十五歲,母親和父王成親之後就有了姐姐,但之後很多年都沒再有身孕,後來直到姐姐十五歲嫁給南朝皇帝那年,母親纔有了我,當年才生下了我。我小的時候姐姐是很疼愛我的,聽母親說姐姐每年都會給我運來很多好東西,現在你掌握的庫房裡的寶貝有許多就是出於姐姐的手。”穆雲訶在說道這位一直隱藏起來似的姐姐的時候,眼中臉上露出來的是尊敬和孺慕。
“竟然比你大這麼多歲,難怪了。那這麼多年你們有來往嗎?”洛芷珩又問。
穆雲訶的臉色就不好看起來,還有許多迷惘和不自知的難過:“沒了,自從我生病那邊開始,姐姐與我們之間似乎一下子就忽然不親近了。除了逢年過節還有父母的壽辰之外,姐姐幾乎是不合這邊聯繫的,也似乎一下子就忘記了我的存在。我只是恍惚的記得一點小時候的事情,但也記不清了,反正我就是忘記不了姐姐,記憶中最清楚的就是姐姐那雙眼睛,我永遠忘不了,那是一雙絕望的眼睛,只要一想起那雙眼,我也會很難過。”
“絕望的眼睛?那就是說你小時候應該是見過她的啊。可是爲什麼會忽然之間就沒聯繫了呢?”洛芷珩奇怪的自言自語道,她也有一種直覺,總感覺這個好像突然之間冒出來的皇姑父姐姐,不是那麼簡單的呢。
“不清楚,只是從那以後,母親也在不提起姐姐,父王也不說,家裡面姐姐似乎成了一個禁忌。”穆雲訶說着看向洛芷珩,眼睛裡是明媚而小心的期待:“阿珩,你說姐姐這麼快就知道我們來了,她是不是其實一直都有注意我們?她是不是一直沒有忘記過我?”
也許孩子童年的記憶不管是美好還是難過,但終究是難以忘記的,穆雲訶此刻就像一個孩子一樣,是那麼的期待見到他的親姐姐,但又十分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被喜歡的。
洛芷珩的心因爲穆雲訶這個乾淨可愛的表情而柔軟的一塌糊塗,稀裡糊塗的就點頭道:“一定能能啊,咱們現在就跟來人去見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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