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驚人發現!陰謀!
?穆雲訶劍眉緊蹙的看着那從剛纔突然不哭,卻一直在奮筆疾書的洛芷珩,背影在昏暗的房間裡顯得很落寞,雖然不想承認,穆雲訶還是知道自己剛纔說出那句讓她在牀上睡覺的話的時候,是極其緊張和相當不甘心的。
他實在是無法忍受和一個人,尤其是一個色迷迷有可能隨時會化身母老虎的女人同牀共枕。但他也是第一次見女人哭,莫名其妙的這個女人一哭,他就渾身不舒服,覺得心肝肺都糾結在一起了,有點粘人的疼。
不過很奇怪,這女人在聽到他的話之後,雖然是不哭了,但卻沒有回答他,或者欣喜的答應他。不管是爲什麼,穆雲訶的心是鬆了一口氣的。
接下來就是死一般的寂寞,兩個人都不說話,穆雲訶就瞪着眼睛看着她的背影,而洛芷珩就一直在那寫,他想開口,可是張開嘴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她終於寫完了,小心的吹乾墨跡,然後疊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小匣子裡鎖起來,這才鬆了口氣。
“神醫請稍等,奴/纔去通報小王爺一聲。”門外忽然傳來了小喜子的聲音。
洛芷珩和穆雲訶對視一眼,洛芷珩腳步飛快的來到牀前扶着穆雲訶躺下,將那茶杯拿走,就這一會功夫,神醫不耐煩又高傲的聲音響起了:“本神醫是來給小王爺診脈的,又不是來求見他的,求着本神醫給治病的人多了去了,還沒見過這麼矯情的。讓開,,本神醫沒有時間和你磨蹭。”
洛芷珩蹙眉看着穆雲訶,目光裡是滿滿的厭惡。這冒牌貨也太自大了吧,目中無人的也太過分了,他後面的人難道真的會是皇帝麼?不然的話,一個冒牌貨敢在王府裡面如此放肆?
穆雲訶的臉色卻完全看不出來情緒,深藏不露的樣子,只有那雙冷銳的鳳眸眯起來透露出點點寒光。
砰地一聲,門被人粗魯的打開了。
洛芷珩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成驚喜,猛地擡頭對神醫道:“樑神醫您來了,真是太好了,快點給小王爺不舒服呢。”
樑神醫冷哼一聲,鼻孔朝天的走向穆雲訶,竟然沒理會洛芷珩。
“伸出手來。”樑神醫傲慢的說道。
穆雲訶卻動都不動,只是看着樑神醫的目光有些冰冷。樑神醫見穆雲訶竟然敢不配合自己,還敢給自己臉色看,便想發怒。洛芷珩的聲音適當的插/進來:“樑神醫別生氣,小王爺實在是沒有力氣,我幫他拿出手來。”
那樑神醫一聽洛芷珩這樣說,明顯就是穆雲訶的身體越來越不如前了,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很是期待的神色,但他的臉上卻表現的非常憤怒,指着洛芷珩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本神醫給小王爺治病,他只有越來越好的,哪能身體還不如以前了?你這是在污衊本神醫的醫術麼!本神醫是皇上請來的,你懷疑本神醫就是在懷疑皇上!是不是本神醫立刻稟奏皇上,參你一個藐視聖上的罪過?”
洛芷珩似乎被驚住了,愣愣的臉色都有點發白,她手中的穆雲訶的手正在攥緊,忍不住的就要衝起來揍那人模狗樣的冒牌貨,但洛芷珩卻不着痕跡的壓制住穆雲訶,安撫着他。
穆雲訶飛快的掃了一眼洛芷珩,不懂這平常囂張神氣的洛芷珩,今日怎麼就能忍受這窩囊氣了?但知道她素來詭計多端,他到可以忍耐一下看看她又想幹什麼。
洛芷珩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道:“是我的錯,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最近小王爺不知道怎麼的,雖然身體不會時常的痛了,但是卻會經常感覺非常的乏力,力氣也一天不如一天了,我這也是着急啊,我知道神醫的藥一定是有效果的,真的減輕了小王爺身體的疼痛,可是他怎麼就一天不如一天精神了呢?”
洛芷珩這話虛虛假假,真假參半。就爲了忽悠冒牌貨。冒牌貨一定是有兩把刷子的人,而且他開的藥穆雲訶吃了之後確實會覺得身體的疼痛減輕,必須要讓冒牌貨覺得穆雲訶真的有服用他的藥,才能避免這個冒牌貨警惕,避免冒牌貨或者他背後的人另下殺手。
當然,洛芷珩今天的‘驚恐小心’只是爲了讓冒牌貨對她放鬆警惕而已,只有她洛芷珩不足爲懼了,冒牌貨才幹行事更囂張,她總有辦法找到機會弄死這個冒牌貨的。
洛芷珩已經下了藥解決掉冒牌貨的決心,王爺走了,她只能一個個的將眼前的危機解決掉,能夠直接影響穆雲訶健康生命的就是冒牌貨,所以這傢伙就是洛芷珩第一個要解決掉的目標。
樑神醫聽了這話看看穆雲訶臉色,雖然不是很難看,但明顯的是充滿病態的,而且洛芷珩說的話倒也符合他下藥的反應。他今日來其實就是來看看穆雲訶的,怎麼服藥這麼多天還沒死呢?按理說穆雲訶應該在昨天就發作一次的,他之前還懷疑穆雲訶會不會是發現那藥有問題沒喝呢?
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也對,這個王府裡面就沒幾個好人,而王妃是個蠢貨,王爺又不管後院,穆雲訶沒見過世面心思單純,哪能有看出那藥真假的能力?看來他還是太高看這一家子人了呢。以前覺得洛芷珩是個不好對付的,現在王爺一走,這洛芷珩反而沒了氣勢,原來也是個狐假虎威的窩囊廢麼?
那這個王府,他還有什麼好怕的呢?他還謹慎個什麼呢?想到這他的心就有點發熱,反正王爺也不在了,倒是可以去見見她了……
想到這樑神醫不由得心猿意馬了,眼珠一轉,臉上也有些和顏悅色的對穆雲訶道:“小王爺也不用緊張,這藥就是這樣的,慢性的,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我在個你加大一點藥力,保證你的痛苦會很快的減輕的。”
雖然上面那位交代過不能讓穆雲訶很快的死,只能讓他一直不見好轉,只留一口氣就好,他也是這樣做的,但穆雲訶沒有按照他的預算病情發作,樑神醫也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藥效確實弄得還是太少?
“那真是太感謝樑神醫了。”洛芷珩討好的說道。
樑神醫冷哼一聲,假模假樣的給穆雲訶診脈後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洛芷珩看着他離開,便讓她的奶孃張媽媽跟上去,特意囑咐不要被發現了,遠遠的看着樑神醫去哪裡就好。
“你懷疑他去哪裡?”穆雲訶一看洛芷珩的動作就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可他也奇怪,一個剛到王府的冒牌貨,又不認識王府的人,能去哪裡?
洛芷珩手指掃了下眉峰,眼波流轉:“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呢,誰知道他和咱們府裡的誰就認識呢?”
洛芷珩這樣說主要是爲了防患於未然,她就擔心這王府裡面還有什麼暗線接頭,到時候和那個樑神醫接頭了,她這可能就會麻煩了。現在樑神醫在這裡得到了穆雲訶不好的消息,一旦有接頭應該就會想法子告訴那個暗地裡的人。她得掌握先機,不能被人下了後手才行。13acv。
洛芷珩的謹慎並沒有告訴穆雲訶,但穆雲訶也不傻,他雖然遠離世俗,但學習從未落下,也可以說是學富五車的,因爲常年只能在這寸許地方,穆雲訶與其他男兒一般也有馳騁沙場的豪氣和油走大江南北的心願,而也因爲他連正常人的出門都不能,所以就更加渴望外面的世界了。
所以穆雲訶最喜歡雜書,各方遊記,講述風土人情的,他就像一個裝滿了浙江山天下地圖的百科全書,對任何地方只要他看過的書籍,便也算了如指掌。
所以穆雲訶的眼界並不缺,不然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看出了那個神醫有問題。驚訝於洛芷珩的心思縝密,但他絕不會讚揚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反而鄙夷的冷嘲道:“那樣一個有目的而來的人,做事情會不小心謹慎麼?你讓你的奶媽媽去跟着,暴露了你的同時也會讓對方警惕起來,你簡直是在打草驚蛇,蠢貨!”
前面的話他說的理直氣壯,但最後兩個字,穆雲訶很小聲的說的,這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很煩躁怕洛芷珩聽見了又給他掉金豆子。愛哭的女人什麼的,果然是最討厭的。
洛芷珩也沒反駁,而是用很天真的目光看着穆雲訶道:“我除了對我忠心絕對不會出賣我的奶孃和丫頭,我還能相信誰?”
穆雲訶就不說話了,是啊,他們現在四面楚歌,偏偏他們沒有幾個能用的心腹,這個王府裡面到處是眼睛耳朵,但都不屬於他們,他們稍微有點動作很可能就會被人給發現,引來麻煩不斷。
那邊奶孃跟着樑神醫離開,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着樑神醫,看見他進了自己的院子後,奶孃就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沒有人知道,她竟然手腳利落,身法輕盈。
等到太陽落山,等到弦月升空,樑神醫一直也沒有什麼動靜,就在奶孃想着可以回去稟告洛芷珩的時候,那一直緊閉的院門卻忽然打開了。樑神醫從裡面走出來,是鬼鬼祟祟的樣子,左右看了一會,發現沒人,這才關上門快步離去,那方向,竟然是直奔李側妃的院落。
張媽媽的腳步一頓,隱藏得很好,屏住氣息,眼神變換。直到樑神醫的身影只剩下一個恍惚的影子,她才忽然竄出來,在夜色下仿若狸貓一般快速的悄無聲息的跟上去,一路尾隨,眼睜睜的看着那樑神醫堂而皇之的進了李側妃的院子。
這兩個人一定有貓膩!
張媽媽還想要進去看看,但她卻明智的停在了院落很遠的地方,她眼神變幻莫測的看着那座散發着陰冷氣息的院落,心思急轉,乾脆的躲了起來,她要等着樑神醫出來,看看他在裡面呆多久。
而樑神醫在進入院子的時候,心裡是一點不緊張,因爲這院子的大門竟然爲他打開着。
院子很安靜,只有李側妃的房間裡有一盞忽明忽暗的燈光在閃爍,樑神醫步進入,剛一進去就聞到了陣陣沁人心脾的香氣,是他親手爲她調製的海棠花香!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走進臥房,便看見那軟榻上橫陳着一具讓他熱血沸騰的嬌軀,露骨的穿着,若隱若現的隱藏在輕紗下面的雙腿,那女人雖然上了年紀,但依然風韻猶存,勾人魂魄,再加上她常年擅於研究柔媚之術,自然有讓男人臣服和喜愛的本事。
“就知道你回來,我們……還是一如當年的心有靈犀呢,紳哥!”李側妃不似白日裡的陰狠或者僞善,此刻的她哪裡還是那個當着兒子面慈愛的母親?那臉上盪漾着的是勾人心的嫵媚笑意,聲音裡含着一種無聲的you惑和邀請。
這一聲紳哥可是將樑神醫叫的心神盪漾,不禁也回想起了多年之前,他們還是那樣的年輕,他們對彼此一見鍾情,卻因爲穆王爺的介入而不得不分開,他們被穆王爺強硬的拆散了,否則今日這個女人可就算自己的女人了,他也不用這麼多年來一直心心念念着她,甚至不曾娶妻了。
許九紳纔是他的真名真,他甚至爲了眼前這個女人而隱姓埋名的假/扮別人,不過不要緊,就爲了她這一聲闊別已久的紳哥,他所作的一切也都值得了。
腳步有些不穩的走了過去,蹲在她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還是那樣的柔嫩,口吻惡略哦道:“你的眼中還有我這個青梅竹馬?紳哥?你在穆王爺的懷裡的時候叫他什麼呢?情哥哥麼?”
李側妃咯咯的笑了起來,伸出手一點一點的撫摸許九紳的白髮白眉和白鬍子,然後猛地一下撕掉了他的鬍子,從他的而後跟上硬生生的扯掉了一塊人/皮/面具,面具落地,露出了許九紳的廬山真面目。
一個看上去只有三十幾歲的男子,面容白希,容貌俊美,只是目光中隱含着一種淫/邪,令人看上去很不舒服。
李側妃目光閃爍,癡迷的撫摸上他的臉頰,而後竟然用自己的臉去觸碰他的臉,呢喃道:“你怎麼不顯老呢?還是這樣的叫人心動。”
許九紳被她磨得哪裡還能忍得住,大手在她身上油走,有的時候微微用力,就會聽到李側妃那隱忍壓抑的呻/吟……
“穆王爺是餓着你了?這麼飢渴?”許九紳不知道是譏諷還是刺激的說道,並且將她壓在了身下。
李側妃咯咯的笑:“他哪裡有你這麼厲害?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真想我?那爲何我來這裡這麼長時間了,你卻從不單獨見我?甚至見面的時候也不正眼看我?”許九紳有些負起的質問,大手狠狠的揉/捏着她。雲劍那剛上。
李側妃蹙眉輕吟道:“你當我不想麼?可是到處都是那老東西的人,有他在我怎麼敢輕舉妄動?到時候萬一被發現了什麼,人多口雜的我百口莫辯,你不也要跟着倒黴?我這可是爲了你,你看,現在那老傢伙一走,我不就立刻敞開大門等你來了麼?”
李側妃沒有說實話,她確實要找許九紳,但沒想到許九紳會自己來,她還沒來得及派人去找許九紳,就有她的探子發現了許九紳往她這裡來了,所以她才擺出一副心有靈犀的姿態。雖然她是有事求人,但如果所求的對象是許九紳,那還不是她手中的螞蚱,怎麼也蹦不出去?
許九紳眼睛裡的淫/邪更濃,聲音粗啞的道:“真的在乎我麼?只怕你是想要利用我吧。每一次小王爺那裡有點什麼動靜,你立刻就讓人去告訴我,讓我出面給他們難看,來幹/擾穆王爺,我在感覺你是在利用我呢?”
“那我就是利用你了,你不還是來了麼?你這樣說話知不知道我有多傷心?我心心念唸的全是你,現在我在你身下,一旦被人發現我就必死無疑,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麼?”李側妃委屈的道。
許九紳雙眼冒火的狠狠吻她,心裡明知道是被她利用的,但卻也還是甘之如飴,怎麼就這麼犯賤呢?知道她在王府裡面苦苦煎熬,知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穆雲訶,知道她喜歡那個王妃之位,預算他就義無反顧的來了。
他來幫她遮風擋雨,來爲他殺掉那個礙事的穆雲訶,幫她除掉王妃,只要是她想要的,她一句話,他就義無反顧的來了。什麼也管不了了,沉寂了二十幾年的心,在這一刻再度沸騰了。
所以明知道是被利用的,他也不後悔。
眼看許九紳就要控制不住欲/火,李側妃連忙說正事:“紳哥!你等等,我知道你來也是有你的目的,可我也知道你來也不僅僅是爲了她對不對?你也是爲了我是不是?我知道你的心裡有我,就像我一直在心裡放着你一樣是不是?”
許九紳邪佞俊美的面容露出一抹狠狠的笑意,摩挲着她紅腫的脣瓣,問:“說吧,想讓我幫你做什麼了?”
李側妃眼底閃爍着淚光,猛地抱住他的脖子,嗚咽道:“殺了他!你幫我殺了他好不好?我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們太囂張了,每一個人都在欺負我,今天他們竟然要聯手逼死我!我如果再繼續仁慈下去,寬容下去的話,那麼死的就是我了啊,紳哥,我真的好難過,求你了,幫幫我。”
她一哭,許九紳隱忍着的怒氣就再也無法對她發出來了,剩下的只有同仇敵愾的惱火和疼惜:“好了好了,不要哭,是誰?你想誰死?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側妃哭哭啼啼的將今天屍體的事情告訴了許九紳,當然她一貫的刪減並且添油加醋之後,她就成了單純無辜的受害人,卻被洛芷珩和王妃懷疑職責,他們是要弄死啊,她好可憐好悲慘的。
許九紳眼神變換,他不是沒有思想的男人,但愛人在前,而且他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幫助她的,於是點頭道:“別哭,我幫你,你想讓我殺誰?洛芷珩麼?這個丫頭倒也不像你說的那樣厲害吧?”
想到之前裸照還對他點頭哈腰的樣子,許九紳很看不起和鄙視洛芷珩,能將城府極深的李側妃逼到束手無策?洛芷珩?不是他小看洛芷珩,而是他根本就看不起洛芷珩。於是許九紳理所當然的將這些轉化成了李側妃的目的就是要讓他整死洛芷珩。
李側妃卻說:“不是她,她雖然可恨,但她是因爲背後有靠山啊,所以才幹這樣做的,只要穆雲訶死了,洛芷珩還不是個無依無靠的寡婦了?到時候看她還怎麼和我囂張!”
李側妃只說了一半,到時候就剩下一個洛芷珩了,她只要稍加動作,就能讓洛芷珩成爲剋夫的踐人,命犯天煞孤星的喪門星,如此一來她就可以慢慢的收拾洛芷珩了,必定要讓洛芷珩生不如死!
“什麼?”許九紳一下推開了李側妃,臉色變幻莫測,上面希望穆雲訶暫時先活着,這樣也好控制穆王府,不然到時候穆雲錦這個出色的子嗣必定要繼承穆王府的,那穆王府可就更加難對付了。
“怎麼?紳哥不想幫助我麼?”李側妃纏了上去,柔柔弱弱的問。
“不是,只是你應該知道,我這次來不僅僅是爲了你……”許九紳嘆息。
李側妃的表情就有點猙獰,說話也是酸意瀰漫:“我當然知道,能讓你出山的,當然是只有我那個好姐姐了!你爲了她纔來的是不是?你爲了她還沒出世的兒子可真是親歷親爲,煞費苦心呢!”
許九紳的臉色就有點不正常,孩子二字似乎讓他隱忍着什麼情緒,不過轉瞬即逝,他攬着李側妃笑道:“吃醋了?你怎麼還和當年似的啊,總和你姐姐爭搶。我現在不是在你這麼?不過你姐姐要是好的話,你不也跟着好麼?更何況現在是爭奪皇位的關鍵時刻,一旦老皇帝死了,那太子即位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不過現在太子親自掛帥出征,還是生死未卜呢,而其他的皇子們有能力爭奪皇位的都擺在那,你姐姐這個孩子一出生就必定是萬千寵愛的,老皇帝現在對你姐姐這個孩子那可是相當珍重的,爭奪皇位的能力還是有的。”
“而穆王爺卻是其中關鍵,他可是不折不扣的太子/黨,現在皇帝還在他還能好一點,一旦皇帝不在了,太子一旦順利即位,你姐姐和你那未出世的外甥可就難了。所以你姐姐才讓我來,一定要扶植雲錦繼承穆王府,這樣的話,整個穆王府就可以做你外甥的堅強後盾。所以穆雲訶的死是必然的,但不是現在,你懂麼?”
李側妃眼底的濃濃的震驚於嘲諷,她千算萬算,竟然還是算不過她那身居高位的親姐姐!
本來她以爲許九紳的到來是皇帝的手筆,是皇帝不能容忍穆王府了,要將穆王府的唯一嫡子個滅了,卻沒想到這麼大的手筆竟然是出自她同父同母的親姐姐。而她姐姐的目的也着實讓李側妃心驚,竟然是爲了爭奪穆王府給她的兒子做保障和墊腳石?
她經過她李芳菲的允許了麼!!
李側妃氣憤又惱怒,臉色都變了。然後才反應過來,什麼她也有好處?按照當今太子的心胸,一旦穆王府有了動搖倒向貴妃的孩子,那麼太子被滅還好,太子一旦登基整個穆王府都是陪葬品!包括她和她的兒子!
她決不允許李芳然爲了自己的目的而將她苦心經營的王府給毀掉!
“你們不能這麼自私,就爲了那個還沒出生的小崽子就要讓我的兒子賠上一切?你們憑什麼!”李側妃目光冷冽,很憤怒的指責。
許九紳的臉上閃過一抹怒氣:“不準這樣說你姐姐的孩子!”
李側妃譏諷道:“可笑死了,你這麼維護那個崽子幹什麼?難不成那個崽子其實是你許九紳的種?”
李側妃完全是氣糊塗了才口不擇言,完全沒注意到許九紳臉上一閃而逝的殺機。
“就是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動皇帝的女人。許九紳你就告訴我一句痛快話吧,你元不願意爲了我現在立刻就殺了穆雲訶!”李側妃也不知道,她輕蔑的話語竟然奇蹟般的救了她一命。
許九紳臉色緩和,擁抱着她道:“我自然是願意的,但是你要等等,不過我倒是可以讓穆雲訶陷入昏迷之中,這樣你就可以藉着這個理由狠狠的收拾發落洛芷珩了,怎麼樣?”
情人自然重要,但怎麼能比過自己的骨肉和更大的利益呢?男人在最熱情的時候也是如此保持着理智,理智到冷血!
李側妃還想說什麼,卻被許九紳打斷,強壓在榻上極盡纏綿。
一個時辰後,許九紳依然是樑神醫的樣子衣冠楚楚的從李側妃的院子裡離開,張媽媽這才飛快的回去稟報洛芷珩這個驚天的發現。
一更到,今天還有更新哈,馬上情節就進入高/潮了,親們激情在哪裡呀?求推薦票,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