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婦像是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她收起自己的雙臂,走到紅杏跟前,嘖嘖嘖的轉了一圈,“長得還算水靈。看上那小子也說的過去。就是我聽說你是定了親事的吧.......”
紅杏一驚,猛地擡起紅紅的眼眶,先是看了蒲簫一眼,又對着李寡婦咬脣,“嬸子不要胡說.......我跟蒲簫哥哥是清白的......”
小小忍不住開口了,“紅杏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了,我哥根本就不認識你,也不存在什麼清白不清白的。再有就是.......你既然已經定下了親事,就好好在家等着出嫁好了,別惦記不該惦記的。”
紅杏被小小這毫不遮掩的話說的抓緊了自己的衣角,但一想到,她要嫁給那個窮的都快吃不上飯的漢子,再一想風朗俊貌的蒲簫,她心裡就忍不住拿兩人對比了起來。
“小小.......。”須臾的功夫,紅杏擡起頭委屈的看着她,“我沒有......我沒有.......”
說着,她委屈的嗚嗚哭了起來。
小小剛想在開口,就看到一個婦人領着青杏擠了進來,這令她眸光中的無奈也變成了暗沉。
“妹妹.......是誰欺負你了?”青杏一擠進來,就拉着紅杏問:“快告訴我,我替你算賬。”
“你這死丫頭哭啥哭?”婦人就是張麻子,她扯了一下紅杏擦眼睛的袖子,“給老孃憋回去,誰欺負你,打回去就是了,你個沒出息的。”
“沒有.......沒有.......。”紅杏搖搖頭,擡着紅腫的眸子,“嗚嗚.......我跟蒲簫哥哥是清白的.......嗚嗚.......我不活了........”
真讓人頭疼!
小小優雅的扶住額角,扭頭瞥了一眼牛車後頭緊跟着的喬氏她們。
這還能不能愉快的去做買賣了?
這要鬧到什麼時候去?
喬氏也很無奈,她跳下牛車,走到要發飆的張麻子身邊,“我說大妹子,快把你家姑娘領回去吧。人家也沒說啥,她在這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再說,這還定着親事呢,傳出去還怎麼嫁人?”
“我沒有.......我沒有........。”紅杏哽咽着解釋,“我就是看李嬸子冤枉了蒲簫哥哥,站出來打抱不平,是他們侮辱我和蒲簫哥哥的.......我跟蒲簫哥哥是清清白白的.......”
“呸!”張麻子不客氣的看着喬氏,“你說話算個屁,誰不知道你們家扒着蒲簫家呢,你當然向着他們了。老孃水靈靈的閨女被欺負了,不是你家閨女被欺負了。”
牛車上的樑憶眸子裡閃過冷芒,她跳下牛車,大步走過去,問:“我問你,我們家主子都說了用不着你了。你爲何還要站着說什麼,我家主子關心你?你這不是故意讓別人誤會嗎?”
“是........是這麼回事........”
“可不是........人家蒲簫確實說了那個意思。”
村民也被這幾個人繞迷糊了,這會兒順着樑憶的話又稍微回過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