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大囧了半晌,他也實在說不出什麼,乾脆就不開口了。
小小疑惑的看着他,糾結了半晌,她問道:“你哪裡不舒服嗎?”怎麼感覺像是便秘?
簫默:“......”
蒲簫瞅着也像,信以爲真:“簫默兄弟,有問題別忍着,小小會點醫術,要不要給你開服藥。”
簫默:“……”
深呼吸一口氣,蕭默閉上眸子,又睜開,不溫不火的道:“沒有,我剛纔就是看了看月亮。”
小小點頭,她總覺得這傢伙是便秘,又不好意思開口,“家裡的茅房在後院,你要不要去?”
簫默:“......”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深深的吸口氣:“咱們還是趕緊把野豬收拾好吧。”
說完,他就率先站起身,大步邁動,走到堆在一起的野豬跟前,蹲下高大的身子,開始動手破腹,放血。
蒲簫跟着過去,撇了一眼動作的蕭默,疑惑的問了一句,“簫默兄弟,這頭野豬攻擊過你嗎?”
簫默:“......”
小小聽到自家哥哥的神邏輯,忍俊不禁的走過去,剛想開口,就被一道“嗷嗚”聲打斷?
小小伸手接住豆豆撲過來的身子,點了一下黑珍珠似的鼻頭:“小東西,跑哪玩去啦?”
小豹子“嗚嗚”舔了舔她的手,趴在小小懷裡拱來拱去。
蒲簫看着一臉神奇:“這小傢伙還挺通人性的。”
“我總懷疑它能聽懂人話,可這就是個野獸,可能就是比較聰明。”小小揉揉它腦袋:“去,自己玩去吧,這東西可不能吃。”
這傢伙肯定是被血腥味吸引過來的,就是個饞貓。
小豹子拿水濛濛的大眼睛瞅着她,一邊“嗷嗚,嗷嗚,嗷嗚嗚。”的叫着,一邊使勁的蹭她,身後的尾巴劇烈的甩動着。
好一副討巧賣乖的樣子。
小小不爲所動,她伸手把它放在地上:“你今天剛吃飽,這不能吃,別不知道飢飽,明天去山上自己捉吃的。”
野獸的本能從小就得訓練。不是有句話“從娃娃抓起”嗎。
花豹昂着腦袋又叫了兩聲,見小小不搭理它,它乾脆轉身跑到簫默身邊蹭他的腿。
這有奶就是孃的樣子,讓小小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忍不住在心裡狂吼:“我去,節操呢!節操呢!節操呢!”
“簫默大哥,不能讓它吃,它餓了得自己去捕獵,我可不想養成條狗。”
簫默聞言,把它扒拉到了一邊。
花豹子被扒拉開,它也知道了沒戲了,一臉垂頭喪氣的一步一步離開,還三步一回頭,那樣子活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媳婦。
小小:“噗......”
簫默:“噗......”
蒲簫:“噗......”
收拾好五頭野豬,又是很晚了。
送簫默出門的時候,蒲簫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跟那頭野豬真沒什麼仇恨?”
蕭默:“……”
看着蕭默生無可戀的樣子,蒲蕭眼底劃過一道笑意,他後來當然反應過來,自己想叉了,但是,他不能承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