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知道這叫什麼功法,但僅僅第一層,就能亂動物的心智,若被外人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他不敢想。
小小點頭如搗蒜。
她也是想試試風飄雪一層的功力如何,剛纔吹得也不是殺招,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不管兄妹兩人如何小心翼翼,殊不知有時候就是無巧不成書。
今日的一不小心,將來給兄妹兩人帶來的將是怎樣的一種混亂境況......
林子最深處,此時正坐在石頭上休息的兩人聽到笛聲,同時身體一震。
只見一個身穿一身華麗的大紅色長袍的男子轉過腦袋,往笛聲的方向望去,此人長相妖孽,五官猶如雕刻,面相陰柔,帶了一絲女相。
硬是把妖嬈二字在一個男子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只見男子眼睛一眯,薄脣微張:“凌,你有沒有聽到一陣笛聲?”
另一位穿着黑色束腰長袍,坐在石頭上一動不動,面色清冷,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腰帶佩劍,明顯是一個隨從。
見紅袍主子詢問,立即起身:“主子,屬下去查看一下?”
紅袍男子沉默不語,似是考慮。
“不必,想必此時人已不在了吧。”骨節分明的手掌輕揮。
......
此時,蒲簫和小小二人,確實已經不在山上。
收起骨笛之後,爲了穩妥,兩人用最快的速度摘滿兩筐葡萄下山。
直到關上院門,才同時鬆了一口氣。
小小的一時不小心,導致這兩天都在家呆着,沒有出門,也沒有上山。
在家把自己和蒲簫的衣服都一人做成兩套,還把空間裡的八角和金銀花都拿出來在院子裡晾曬。
蒲簫倒是跑了兩天把那六畝良田給置辦好,又去了一趟鎮上,給小小買回來大小二十幾個罈子,二十斤白糖。
東西準備齊全,可以開始釀造葡萄酒了。
不過,天氣開始轉冷,小小決定還是先把育好的辣椒苗給劉大山家送去。
翌日一早。
在家悶了兩天的小小坐上蒲簫趕着的牛車到了劉大山家。
一進家門,兩人就發現了氣氛與以往不同。
整個家裡都顯得沉悶,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一絲愁容。
“舅舅,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蒲簫作爲男子,先一步開口詢問。
小小豎着耳朵聽着,心裡也是擔憂不已。
劉大山本也不打算隱瞞,只是難以企口,哀嘆一聲。
舅媽秦氏卻是個藏不住事的:“還不是簫家村的老簫家,呸,什麼東西,兒子是童生就了不起了,退我女兒的親,一家子忘恩負義的東西。”
小小這纔想起,之前劉小蘭跟他提過親事拖延的事,當時她還想着抽時間去查查看,沒想到這麼快就出問題了。
劉小蘭也不知道如今是該多傷心,有心想去安慰一下,可堂屋瞅了一圈發現沒有她的身影。
“舅媽,表姐呢?”
“那個不爭氣的,退了就退了,躲在屋裡不出門算啥。”秦氏恨鐵不成鋼的道。
她是真的氣的不行,恨不得現在就去老簫家大鬧一通。
“舅媽,不值得的人,爲他生氣更不值當,對自己的閨女你還沒有信心嗎?小蘭姐那麼好的女娃,依我看配他纔是瞎了。”小小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