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眨眨眼睛,終於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你爲啥那麼在意那間酒樓?”
蕭默眸子一閃,下一秒,狠狠堵上她的脣瓣,碾磨着道了一句,“爲夫就是不喜歡你收別的男人的東西。”
話音落下,他不在給她開口的機會,狂風暴雨般掠奪了起來。
小小有心推他,可奈何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只能閉上眼睛享受這如山崩地裂般猛烈的歡-愛。
像是一場你爭我奪的戰爭,蕭默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一次又一次掠奪着自己的領地。
直到身下的人兒承受不住喊停的時候,他才堪堪頓住挺-身的動作,暗啞着嗓音問道:“想好怎麼處理那間酒樓了嗎?”
“你特麼告訴我你爲啥就那麼討厭那間酒樓?”不明所以的小小下意識又問了一遍。
蕭默佈滿猩紅的眸子再次一暗,身-下的動作越發賣力起來!
像是征服,像是懲罰。把小小狠狠拋起,又不讓她到達那愉悅的高度,在靈魂和肉體的雙重摺磨中,蕭默一遍一遍的詢問,“娘子可想好了怎麼處理那間酒樓?”
剛開始她還嘴硬的跟他拉鋸,直到自己實在承受不住這種折磨,她才咬着牙,一邊在心裡罵娘,一邊點頭認輸。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蕭默這才心滿意足的把人兒送到最高點,然後在她滿足的睡顏中給她清理,按摩。
小小醒來已經時已經是夜裡了,她揉揉迷糊的額角。瞅瞅只點燃了一支紅燭的房間。意識漸漸回籠,她猛地一喝,“蕭默你個混蛋!特麼的不是說好一天一次的嗎?!”
身邊緊緊擁着嬌妻的男子唔噥了一聲,把她掙扎的身子緊了緊,“爲夫的確是一次啊,沒有犯規呢。”
“你特麼哪裡是一次?你給我起來說清楚!”見他還不承認,小小的火氣越發大了起來。伸手摸上他的耳朵,狠狠一揪。
“唔……疼疼疼,娘子你輕點。”蕭默果斷不裝睡了,扒拉着嬌妻的小手解救自己的耳朵。
小小也不是什麼暴力女郎,沒有家暴的癖-好,冷哼一聲鬆了手,藉着燭光把枕頭豎起,緩緩起身靠了上去。
行動的過程感覺身子並無不妥,並且頗有些神清氣爽的意味,這一發現,倒讓她的火氣消了不少。
見嬌妻瞪眼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下文,蕭默也趕忙起身,卻是伸手把她撈到自己懷裡,然後大腦袋蹭着嬌妻圓圓的肩頭,撒嬌般嘀咕。
“娘子可是答應爲夫把酒樓賣出去的。”
“我是讓你給我說清楚,那到底是幾次?!”自己親口答應的事,她當然不會耍賴,本來也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蕭默頓時鬆了口氣,用軟軟糯糯的聲音道:“人家的確是一次,中間都沒有拿出來呢……”
“……!”所以,所以她這是上當了?被坑了?!
“好了娘子,這都三更半夜了,咱們趕緊睡覺吧。睡得晚了對身子不好,對孩子也不好……”知道嬌妻定是無比鬱結,他趕忙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