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致遠,你說什麼呢?”
楚新月覺得劉致遠說的話實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可她卻就是拿他沒有辦法。
臉紅心跳的只有自己,劉致遠除了身子越來越滾燙之外,古銅色的臉上只有邪肆促狹的笑意。
楚新月有心反抗,卻因爲身子弱,有心無力。
“好了媳婦,你陪我好好睡一覺吧!我真的困了!”
說完劉致遠一個翻身摟着楚新月一道躺上了牀。
楚新月原本還想轉身將緊緊抱着自己的劉致遠推開,卻在轉身後看到他閉上了眼睛,一臉的疲態。
已經搭上了他肩膀的手,把力道給收了回去。
現在,他是這個家的頂樑柱,冒雨摸黑上山狩獵,爲的就是把這個家給扛起來。
楚新月的心,瞬間化成了水。
她爬了起來,小心的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然後鑽進了他溫暖的懷裡。
已經閉上了眼睛的劉致遠,嘴角漸漸劃出了一個弧度。
睡夢中的楚新月,迷迷糊糊中是被劉致遠不安分的手給摸醒的。
她身上的衣裳,早就被劉致遠脫得只剩下身下的褻褲了。
急促的呼吸在她的耳畔劃過,劉致遠的身子,是前所未有的滾燙。
灼熱的大掌,在她身上的每寸肌膚上劃過,最後停留在她胸前雪白的小兔子上。
沉甸甸又柔軟的觸感,讓摸着的劉致遠覺得自己熱得都快要爆炸了。
他原不想摸她的,他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自焚,楚新月受傷還沒好,他是不可能會要她的。
可是他醒來的時候,楚新月正好是側臉對着自己睡的,粉紅如花瓣般的嘴脣就在眼前。
想起她的柔軟,想起她口中的甜蜜,他怎麼捨得移開視線。
他就這麼吻了下去,這一吻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開始只想要把她口中的甜蜜吸進自己的嘴裡就好,可是她口中的甜蜜就像甘泉一樣,無論他怎麼用力吸·吮,就是吸·不·完。
然後他又發現,不止是她的口中甘甜如蜜,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對他來說有着致命的甘甜吸引力。
他的吻,從她的口中移了出來,順着她的脖子一路蔓延,最後落到了她佈滿傷痕的背上。
她原本光潔的背脊,現在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
劉致遠的心抖了一下,眸光瞬間黯淡了下來,眼裡的欲·望之火,也在瞬間熄滅。
輕輕柔柔的吻,一點一點的落在那些傷痕上,像是要將那些傷痕全部覆蓋住。
他說過要在楚新月的身上留下獨屬於自己的印記,他要留下的是甜蜜的印記,而不是這些只會給她帶來痛苦的印記。
摟在楚新月腰身上的手更緊了一些,落在她背上的吻,也更重了一些。
“嗯——”
睡夢中的楚新月,迷迷糊糊中回頭衝劉致遠嚶嚀了一聲。
而就是這一聲,讓劉致遠身體裡剛剛熄滅的慾望之火立刻再次燃燒了起來。
箍在她腰身上的手,漸漸上移落在了她胸前雪白的小兔子上。
他的吻,也一點一點朝她的那裡移了過去。
“嗯——”
這次,嚶嚀出口的楚新月,已經完全醒了。
雖然那一聲嚶嚀是楚新月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喊出來的。
但是她還是羞紅了臉,伸手想要把趴在自己胸前的劉致遠給推開。
“大白天的,你做什麼呢?”
“你說我在做什麼呢?”
劉致遠擡起頭朝楚新月看過去,深邃幽黑的眸子裡,欲·望之火正在熊熊燃燒着。
誰知道,猝不及防的兩個噴嚏楚新月直接打在了劉致遠的臉上。
“阿…嚏…”“阿…嚏…”
然後她在劉致遠的面前,抱着自己的身子抖了起來。
果然,劉致遠眼裡的欲·火立刻下去了,他急忙伸手拉起牀上的被子,緊緊地將她裹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