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已經解開,雖然確實是我們人族的敗類摧毀了你的卵,但我願意做出賠償,還望道友能夠暫息雷霆之怒,饒了滿城無辜的百姓如何?”
看到仙獸冰鸞被自己說服,明顯已經熄了繼續追究下去的心思,院長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要聽它親口說出不再追究的話語。
“可以!”冰鸞點了點頭。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道友請說!”不管它提出什麼條件,院長都有一定的信心,讓它滿意。
“想必你也看出來了,我的知識傳承有所缺失,但我一時之間也找不來其他的同族獲得完整的傳承,所以我就想去你們人族看看,學習一下你們人族的知識……”
“這條件我可以答應!”沒等它說完,院長就直接點頭同意了。
“人族仙者,你很好!我喜歡你!所以你有資格知道我的本名!
我叫凰冰環,冰凰的凰,冰凰的冰,連環的環——這是我的傳承記憶中,父母留給我的名字!”
“那我叫你冰環你覺得怎麼樣!”
冰鸞點頭:“可以。”
“我姓黃,名玉蓉。你可以叫我玉蓉姐。冰環妹妹。”
“玉蓉姐姐。”冰鸞試着叫了一聲。
“嗯,既然已經冰釋前嫌,那咱們現在就下去吧!”
這裡已經是萬丈高空,雖然冷冽的氣流和稀薄的空氣無法對他們兩者產生絲毫的影響,但是長時間待在這裡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商量了一下,她們便攜手向着落鳳城飛了回去。
因爲冰鸞本身的打算就是爲了在寒流層製造寒冰煉獄,然後攜帶它一起墜落在落鳳城上,所以她們飛的很高。
即使以她們的目力,向落鳳城看去,也只剩下了一個比芝麻還要小一點的黑點。
不過隨着越飛越近,她們慢慢的看清了落鳳城的輪廓,也就是在這時,她們才發現,落鳳城的情況有些不對。
無盡的飛禽,彷彿烏雲一般,黑壓壓的一片,覆蓋在落鳳城的護城結界上!
小到只有巴掌大的普通雀鳥,大到房屋般的金羽靈鵬,全都瘋了一般瘋狂地撞擊着落鳳城的護城結界,不止如此,就連地面之上,各種野獸,蠻獸甚至靈獸也是如潮水一般涌向了落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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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鸞的一擊物理攻擊下沒有絲毫損傷的護城結界,在這些鳥獸不要命的攻擊之下,卻明顯露出了不支的狀態!
彷彿下一瞬,結界就會破碎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看到這樣的一幕,院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表情有些呆愣。
嗅嗅!
冰鸞鳥凰冰環一開始同樣有些迷惑,但它輕輕地嗅了兩下,就已經知道了原因。
“我想我知道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爲什麼?”
“因爲我的孩子……我的蛋被打碎以後灑滿了幾乎整個落鳳城!
這也就罷了,我的卵即使無法用來孵化,也是一等一的仙珍!
它的味道,可以說,對於所有的飛禽走獸,都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換句話說,會出現這種情況,恐怕根本原因就是我那枚被打碎的蛋了!”
“仙獸卵本身的腥香對於各種飛禽走獸,就是一個極大的誘惑,更何況是破裂開來的,對於它們的誘惑恐怕更大!
難怪會出現這種情況!
可是繼續這麼下去的話,落鳳城的護城結界恐怕堅持不了太久!”院長皺了皺眉頭。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你們人族的敗類要偷我的蛋甚至還摔碎了呢!這叫自作自受!活該!”
仙獸冰鸞的樣子有些幸災樂禍,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明顯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
不過,它轉頭一看,卻見到院長大人已經在慢慢的向下落去,作出了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架勢。
“喂喂喂!玉蓉姐姐,你要幹嘛?你不會是想要出手救你的同類吧?
別忘了!有着《仙天聖約》的存在,我們這些仙階強者的一舉一動可以說都在天道的監視之下!
你如果現在敢對這些瘋狂的禽獸們出手!我敢肯定你明天絕對會受到天譴的!”
仙獸冰鸞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
“現在不出手的話,恐怕等一下就來不及了!
你快看後面和四周,更大的獸潮還在後面呢!如果現在不先解決一批!等他們匯合的話,到時候我們恐怕想解決也難了!”院長的話讓仙獸冰鸞整個一激靈,連忙向着城外看去。
果不其然,豬玀獸,猛獁象,霹靂虎………各種各樣體型巨大,氣勢更強的蠻獸正從遠處奔跑而來。
它們奔跑時所帶起的煙塵染黃了半邊天空,令人無法看清它們的數量究竟有多少。
“玉蓉姐姐,你打算怎麼辦?直接出手的話,恐怕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可是如果不直接出手的話,恐怕也沒有人能夠攔得下來!”
沉默了一下,院長忽然開口。
“我先聯繫一下城內,問問具體情況到底怎麼樣!”
“代城主叔叔說,護城結界的話還可以再堅持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如果超過這個時辰,護城結界就會破碎,到時候就無法再阻攔這些飛禽走獸,只能進行肉搏了!”
院長的手中拿着一面鏡子。
但是鏡子中卻出現的不是她本人的倒影,反而是她的孫女鳳彤彤的身影。
而且隨着鏡子中人物的動作,清晰的話語聲也是從中傳了出來。
萬里玄光鏡,院長大人的作品之一,影音圖片皆可傳輸,跟紀有材前世的手機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問問他有沒有想到什麼特別的好辦法沒有,以現在這些飛禽走獸的瘋狂勁兒,如果進行肉搏戰的話,不說城中的戰鬥力極有可能要被擊潰大半,即使因此導致整個落鳳城徹底被飛禽走獸踏平也不是不可能!
偏偏我卻不能出手幫到你們任何忙!唉……”院長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鳳彤彤的聲音接着傳了過來。
“代城主叔叔說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他不但是新官上任,還可以說是臨危受命,對於只有做掌櫃經驗的他來說,想要思考一個可以用於戰爭的這麼一個方案,確實有些爲難他了。